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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加书签进了家门,安然的嫂子王志对何家文十分的热情,而此时安家还有客在,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相貌虽没有安然出色,但她却高出了安然很多,与何家文站在一起极为般配。
安然相比起来则生的娇小,并不像她哥哥安庆那样高大,小时候她只到何家文的肋下,如今十来年过去了,她也才刚刚到了何家文的肩膀处。安然平时又不爱穿高跟鞋,与何家文站在一起,在加上她的那一身打扮,还真没人能将他们俩往情侣上靠拢,典型的兄妹关系。
安家的那个女孩叫王美娜,是王志的表侄女,王志一个劲的给何家文介绍。说她是三甲医院的护士,人又漂亮又懂事,父母还都是医生,家境好,人品好,总之是她的表侄女样样都好。
安然躲在一旁一直默不作声,何家文也不好言语,只是表情不自然的附和着。
到家没多久便是开饭的时间,在入座时,王志特别的将她的表侄女王美娜与何家文安排在了一起,而安然刚要入座,王志便说:“今天有客人在,安然你先去看孩子,待会再来吃饭。”
安庆给何家文斟上了酒,何家文先敬了安禹城,又和安庆碰了杯。安庆拿起酒瓶再给何家文斟第二杯的时候,王志说:“你隔着大老远的累不累啊,让美娜来吧。”王志又对王美娜说:“美娜别在那傻愣着,快给你家文哥斟酒啊?”说着王志便给王美娜使了个眼色。
安然躲在一旁觉得有些好笑,看大嫂的戏份演绎的差不多了,她便一手抱了小凤,一手领了小龙凑过来,站在何家文的身后说:“大家等会再吃,今天我有件事想宣布一下。”
安然羞涩的一笑,向何家文又凑近了几许,便道:“我要和家文哥哥结婚了!”
尤其是王志和她的那个表侄女,王志惊得差点掉了手里的酒杯,而那个叫王美娜的脸上则是青一阵白一阵,好个难堪可以形容。
何家文也有些诧异,更多的则是尴尬。安庆找他来,他还当是安然早已经和安家人说了他们的事,等来了才知道事情并不是他想的那个样子,又见王志一个劲的做月老,而安然沉默不语,他便觉得此事大有蹊跷,而此时安然将他们要结婚的事情宣布了出来,安然不仅让她的嫂子下不来台,简直就是让她颜面扫地。
何家文感觉自己又一次被这个小丫头给算计了,心里开始有些不悦。但当他对上安禹城那询问的眼神时,无奈的随安然附和道:“是的,伯父、伯母,安庆、大嫂,我和安然是打算结婚了。”
安庆最为震惊立即问道:“结婚?谁能告诉我,你们俩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安然说:“你妹我找了个好的归宿,你是不高兴还是怎么的,问那么多干什么?”
安母道:“安然,你哥不也是关心你吗?你们这也太突然点了吧?你和小何这是唱的哪出啊?”
何家文坐在那里有些如坐针毡,这事安家人叫起真来,他还是真的不好开口解释,总不能实话实话吧,他要是与安庆没有那层关系还好,如今他是百口莫辩。
这时只听安然说:“哪那么多这个,那个的,从我十岁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开始了,这下你们满意了吧。”
安庆想了想,看着何家文有些不可思议的说:“这道也能勉强算是。安然十岁的时候,好像是说过等她长大了要嫁给家文来着。”
安禹城与妻子又互望了一眼,安禹城说:“结婚不是小事,哪天家文约了你的父母出来大家见个面吧。”
何家文一听安禹城要见他的家人,便开始头痛,经过上一次的较量他已经有些心理阴影了,怎么敢让家中的闹剧再一次上演,言语上便有些支吾。
安然感觉到何家文有些为难,便说道:“见什么见啊,是我们两个人结婚,又不是你们这些人结婚,大家知道不就行了。”
安禹城有些不悦的道:“安然,你这不是胡闹吗?人生大事,怎可不与长辈们坐下来商量一下?”
安庆附和道:“是呀,安然,当初我和你大嫂结婚的时候,两家人不也是事先见了面的吗?”
何家文见安禹城不高兴,也觉得自己这样不对,便想说回头安排一下,他还未张口,安然便抢先道:“商量什么啊,要商量你们和他(她)商量去?”安然说着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小腹。
王志此时和坐在她旁边的表侄女更加的尴尬。王志心想,人家肚子里的现货都有了,她刚才那不是献丑又是什么。
安然见何家文也陷入了尴尬之地,便将小龙、小凤塞给了哥哥安庆,拉了何家文道:“反正都已经和大家说了,我和宝宝现在很想吃披萨,你带我们去吧?”
何家文被她一拉,尴尬的起身,尴尬的带着安然离开,使得一屋子的人都陷入了尴尬当中不可思议着。
由于安然已经怀孕,所以婚期耽误不得,搞不好到时挽着个大腹翩翩的新娘出来,两家人哪个脸上都不好看。
介于上一次的教训,这一次何家文便将结婚的一切事宜都交给了安然去办。希望他这方面插手的越少越好。并对安然说:“你尽管去办好了,最后花费多少,告诉我一声,我去结账就是了。”
首先,安然到田佳拍结婚照的地方——金色海岸婚纱摄影,经过大肆的砍价之后定了套价格中上等的套系。定于九月八日拍照,因为此数字吉利。
当天,拍了照后,何家文感觉面部表情有些僵硬,安然感慨道:“我选的这个套系不错了,才换了七套衣服,要是再加个两千块,换个豪华版的,要换上十套衣服,我怕你吃不消,这个我还是听田佳老公说的,他说拍婚纱照时,女的兴意阑珊,男的悲怆惨淡,原来诚不欺我。
何家文斜了她一眼,用鼻子哼了一声,算作夸奖。安然幸福的一连吃了两屉蟹黄小笼包。
九月十号是教师节,在安然看来这是个天大的好日子,于是便决定二人于这一日登记结婚。
在拿到结婚证的那一刻,安然幸福的想要冒泡泡,并对何家文说:“家文哥哥,是不是从现在开始我就可以叫你老公了?”
何家文看了安然一眼,没做声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算是首肯了,安然便在他的耳边连着叫了十一声老公,取义一心一意,但吵得何家文觉得自己的耳膜嘎嘎作响,便对安然呵斥道:“以后只许叫一次。”
九月十八日,凡是中国人都难以忘记的日子。安然觉得难以忘记才好,即便想忘都忘不掉,所以这绝对是个终生难忘的日子,于是便定于这日摆喜宴。
公司有任可盈的份额,他和安然结婚,任可盈不可能不知道,于是碍着任可盈的面子,何家文不想太张扬,除了通知了公司里的同仁外,便只请了些高中同学,他想即便他不请,安庆也会邀请,他何乐而不为呢。又考虑了良久,何家文终是将母亲薛兰一家列做了邀请之中。
之后,何家文给家里去了个电话,简单的陈述了一下他要结婚的事情,后续便要何明达自己看着办。因为上次的事情何家文已经好久没回家了,更是没有与何明达说上一句话,此时,何明达见儿子对他开了口,又见他是要结婚,便觉得是双喜临门,于是欣然答应。
何家文又将名单人数给了安然。安然算了算,除去自己家人这边的几桌,再有大哥他们高中同学的一桌,其余的全是何家亲朋的,加在一起共计四十二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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