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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加书签蓝迪眼见着安然走了,急忙的付了帐便追了出去,他拉着安然的胳膊说:“安然,你听我说,我们俩谈恋爱的目的都是为了结婚,可结婚不是你那个结法,也不是两个人说结婚就能结的,这中间……”
安然打断了蓝迪的话说道:“你还有完没完,结婚就领证,不结婚就分手,我难道说的还不够清楚吗?”
蓝迪还是拉着安然不放,说:“你不把话说清楚了,我就是不放。”
蓝迪的‘然’字还没有说出口,便被横空出世的一拳捣了开去,顿时鼻血流了下来。
话说何家文从咖啡厅里出来,便一直开着车在大街上漫无目的的闲逛,心里头憋了口气,正无处发泄,此时恰巧看到前方有对男女拉拉扯扯,那女孩特别的眼熟,何家文想离近了看看,他刚过去便听见女孩喊非礼,又见女孩正是安庆的妹妹安然,他便该出手时便出手了。
安然傻呆呆的被何家文搂着,蓝迪捂着鼻子气愤的道:“好你个安然,你行啊!算我看错了你!”说完他便负气的跑了开去。
安然推开何家文,哭了起来,说:“你把他打跑了,谁跟我结婚啊?”
何家文愣了一下嬉笑道:“傻丫头,哭什么,大不了我把娶你回家。”
安然停止了哭泣,破涕为笑,道:“你省省吧,大叔,我们有代沟。”安然擦了擦眼泪埋怨道:“都怨你,要不是你那天破坏我发型,今天也不会搞成这个样子。”
何家文又愣了一下,笑道:“都是大叔的错,大叔你给赔罪,说,想去哪?”
到了酒吧,何家文问安然想喝点什么,安然说:“你喝什么我就喝什么?”
何家文说:“小孩子喝酒不好,来杯饮料得了。”他自己则点了瓶威士忌。
看着高脚杯里由浅极深的粉红色液体,安然有些好奇。话说长这么大,酒吧这种地方她还是第一次来,这种鸡尾酒她也是第一次尝试。
何家文自顾自的喝了口酒,忽然问道:“安然,我是不是很老啊?”
安然抿了口红色恋人,感觉酒的味道并不是很浓,酸酸甜甜的甚是可口,便看在何家文请她喝酒的份上解释道:“刚见面你就摸我的头,我叫你大叔,说明你这是长辈在关怀晚辈,我要是叫你家文哥哥你的行为不就有问题了吗。”
何家文错愕的愣了一下,然后笑了笑说:“你这鬼丫头,怎么还是跟小时候一样的刁钻。”
何家文此言并非搪塞,实乃真言。人生里的众多第一次均与安然有关。第一次被当作人贩子;第一次有异性说要嫁给他;第一次被人算计;第一次被人威胁,这众多的第一次交织在一起,谁还能忘的了。在何家文的印象里,安然就是个鬼灵精。
之后,二人便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起来。见相谈甚欢,安然没有去过香港,出于好奇她便拉着何家文要他给她讲香港的人文地理。
何家文先前到是不厌其烦的给安然讲东讲西,但说着说着他便消沉起来,想他刚刚失恋,心里头正憋闷,此时又要跟安然说香港的事情,不免的就让他想起了任可盈,想到此何家文便觉得没意思,和安然又聊了几句便独自的喝起酒来。
开始安然还对酒吧里的环境特别的好奇,待了会也索然无味起来,喝光了她的红色恋人,安然又去拿何家文的威士忌。
何家文沉浸在昔日与任可盈的过往当中无法自拔,当他回过神来,安然已经将半杯威士忌喝了个精光。
此时,何家文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见安然又要斟酒,便阻止道:“别喝了,我送你回家。”
安然不肯,何家文硬便拉着安然出了酒吧,安然甩开他,一下子便坐在了便道伢子上,抱着双膝便呜呜的哭了起来。
安然不想回家,那个家让她伤心。说是一个家,可家里根本就没有她待的地方,自从上一次吵架过后,父母双亲想孙子、孙女便催促安庆将王志和孩子们接回来。
安庆是好话说尽,才将他们母子三人接了回来,但回来后的王志更加的嚣张,动不动便是对安然横挑鼻子竖挑眼,安然看母亲为大哥一家带孩子不容易,累了一天了,生怕言语上再起了冲突,又让父母双亲伤心,她也不敢言语。
安然深知哥哥一家不容易,在事业上哥哥刚刚熬上了班主任,很是辛苦,大嫂王志虽然嘴毒了点,但她也不轻闲,白天累了一天,晚上还要自己带孩子,平时洗衣服做饭,哪一样不是做的井井有条。
上一次因为她,大嫂闹起了离婚,安然想起哥哥坐在小区长登上吸烟时那没落的背影心里就觉得难受,她不想大哥的婚姻会因为她有个什么闪失,所以能忍则忍,能不回家便不回家。
在找到理想中的工作无望的时候,安然也想过把自己嫁了得了,但嫁人也总得有个对象才行,她都快二十二了连个男朋友都没有谈过,往哪里嫁才好。
安然嫁人的条件不高,对方人老实且有房子就行,今天好容易碰到蓝迪,可他太磨叽,最后还被何家文给打跑了,安然此时伤心极了。
何家文见安然如此伤心的样子,还当是她在为刚才失恋的事情伤心,便在安然的旁边也做了下来,顺手将她搂了过来,安慰道:“傻丫头,不就是失恋吗,谁没了谁地球照样转。”
何家文抱着安然的手又紧了紧,威士忌的酒精度本不高,但后劲大,何家文又是一个劲的猛灌自己,此时有了些醉意。安然身上的热度透过他们彼此的衣服传递到何家文的身上,让他觉得浑身的血液在迅速的聚集。
何家文推开安然,捧起了她的小脸,想要说些什么,这时他酒气上涌,眼前安然的脸,瞬间变成了任可盈的脸,他便不由自主的说了声:“我爱你!”
安然停止了哭泣,呆愣愣的看着何家文,眼睛里荡漾着万种柔情,脸上还映着一种令人心神荡漾的羞怯。何家文看着两张不停分离,重合,重合又分离的脸,也搞不清楚眼前的人是安然还是任可盈,只觉得内心里汹涌澎湃,便朝着眼前人的唇吻了上去。
何家文的吻有些霸道且炉火纯青,而安然却是呆傻的妹子,人生里的初吻便这样的没了。
何家文看着眼前温顺的人儿,心里有些发痒,只见安然的脸上溢着微醺的红艳,被他吻过的薄唇上经昏暗的路灯一照呈现了暗雅的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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