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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加书签静妃听此,目光果然重新亮了起来,回忆了半天儿,对岳紫月说了太多太多小时候的故事。
讲到浓烈的时刻,静妃却将手腕最里面的一只精巧的小镯子给取了下来,直接戴在了岳紫月的手腕上。
“这个镯子是在本宫小时候额娘送给本宫的,戴了这么多年,难得碰上一个知心的人,本宫今天就是送给你了。”
岳紫月错愕之际,跪在一旁,连声儿说道:“静妃娘娘真是折煞紫月了,这么贵重的东西,紫月不能收。”
静妃却是满意一笑,将岳紫月手腕上的镯子按了按,“本宫果然没有看错人,不要辜负了本宫的好意。”
正说着,珍溪同闫木青不知何时出现在岳紫月的身后,珍溪见此,立马上前将岳紫月手腕上的镯子给摘了下来,愤然道:“母后偏心,溪儿跟母后要了那么长时间母后都不给,怎么今天送给了一个外人呢!”
静妃呵斥着珍溪,珍溪从小养尊处优惯了,直接带着镯子跑走,闫木青也只是笑了笑,向静妃行了个礼,紧随着珍溪走远。
静妃一脸愧疚地看向岳紫月,解释道:“紫月,都是溪儿我从小太惯她了,养成了这个性子,镯子我会要回来的。”
作为静妃最忠实的听众,不厌其烦地听着静妃讲着她小时候的事情,让静妃在今晚的宴会之中过的十分愉快。
夜不知深了多久,岳紫月陪同静妃回到花怡宫的时候,整个皇宫已经陷入了一片寂静当中。
回到后院,合衣而睡,席间喝了点儿酒,这个时候有些上头,岳紫月头一沾枕头便沉沉睡了过去。
死死地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便得到了一个噩耗,静妃在今早突然间晕倒了,这一晕倒便再也不好。
岳紫月匆忙穿上衣服往静妃那里跑,昨天还好好的一个人,同她乐此不疲的讲着小时候的故事,只不过是几个小时的时间,怎么就突然病倒了呢?
越想越是想不明白,岳紫月飞奔而来,却被薛超一把给拦在了门外。
看着花怡宫来了不少的人,岳紫月心里的弦便提了起来,闫木青从里面出来的时候脸色铁青,看样子静妃娘娘的病情不大好。
闫木青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岳紫月后,便铁青着一张脸带着薛超离开了花怡宫,步伐匆匆,似乎正在位静妃奔波着什么。
岳紫月现在就是个摸不着头脑的丈二和尚,一时之间有些手足无措,心中只想去见一见静妃的状况。
但是拦截在外面的除了花怡宫的人之外,还有很多是皇上派来的人,看起来静妃的病情果然严重,不然皇上也不至于将花怡宫封锁了起来。
岳紫月是个外人,只能暂且地回避,下午时分传出的消息是静妃连日来身体状况都不大好,所以才病倒了。
但是岳紫月心中却清楚得很,静妃昨晚气色十分不错,就算前些日子有些饮食不调,但也不至于到这种程度。
这时,岳紫月突然想到了那日在厨房见到的那位偷偷摸摸的小宫女,心中突然一颤,难道静妃的病情跟那位宫女有关?
岳紫月越想越觉得事情不对劲儿,厨房那日的所见所闻,静妃今天恰巧就突然病倒了,前因后果在岳紫月心中关联了起来。
但是,岳紫月对谁说这件事情都不足以有说服力,想来闫木青是个根本就不会轻易相信她的人,除了闫木青身边就更没有人能够相信她了。
静妃一病倒,闫木青便下令将花怡宫中太监宫女都隔离了起来,岳紫月是个初来花怡宫的人,被闫木青直接派人接到了他的府上。
三日过后,静妃病逝的消息突然从宫中传了初来,岳紫月跌坐在地上,难以置信这突然的噩耗。
直到见到闫木青本人那微微红肿的双眼,岳紫月这才相信了这一切。
宫中发生突变,塞瑶公主被皇上下令暂时住在了宫外的闫木青府上。
当晚,岳紫月便发现了塞瑶公主的失踪,一路尾随而去,竟到了太师府,刀光剑影,杂乱之中岳紫月并未见到塞瑶的身影。
倒是躺在血泊中的黑衣人,让岳紫月的心突然揪了起来,眼下救人要紧,岳紫月只好放弃找塞瑶,直接带着黑衣人离开了太师府上。
待黑影伤势稳定,岳紫月几度夜间潜进张太师家寻找瑶瑶的下落,可惜都没有音信,甚至连同张公子也凭空消失了一般,这让岳紫月多多少少有些颓丧。
也不知道,瑶瑶到底被他们关押到了哪里,心间虽然颇为担忧,只因为闫木青还在宫中守丧,又怕宋京的人再来搜索黑影,只能无功而返。
辗转反侧,夜不成寐,思之痛苦,不思更痛苦,这就是岳紫月的真实状态,她必须得到玉石,她可以不管璃京的沧海桑田,帝王之权花落谁家,她要的只是玉玺,她只想回家之前保护小东子一家和边家祖孙。
也许就这么简单,也许,选择从来都没有难易之分,只有心之所向。
七天不算短,可是在难以抉择的煎熬之中,也不算太长。庆幸的是,宋京的人再没有找来这里打扰。黑影的伤势已经日渐愈合,精神也逐渐恢复,他打坐的时候,岳紫月只是支颐静坐在桌前,手尖轻轻在桌面上划拉,写的字是,闫宇年。
一是南江国的公主塞瑶秘密来到了璃京,目的是为了寻找如意郎君;
二是闫木青发丧期间,璃京皇帝已经颁旨晋封七皇子闫远萧为西贤王,赏赐良田千顷,护卫三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