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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加书签金黄色的四喜丸子,荷叶肉,苦瓜虾仁,蟹黄豆腐,银耳素烩,砂锅白肉,炖得金黄色的汤……见过的,没见过的摆了满满一桌,琳琅满目看得木鱼口水横流。
太后在首位,依次是皇上,挨着皇上坐下的就是淑妃娘娘了,木鱼是挨着太后的右边坐下,正好就对着就是金熙。
他正在练习斗鸡眼儿,淑妃在发呆顺便生闷气,太后一看菜就是眉头一皱,却是什么也没有说,气氛要多怪就多怪,只想着吃也只有她了。
庆公公唱完了菜名笑呵呵地说:“太后娘娘,皇上,菜上齐了,是否还需要些什么?”
宫女给布菜,木鱼示意她让她夹块炸排骨,她倒是木讷得紧老久都看不出来,倒是太后瞧着了,有些好笑:“木鱼爱吃些什么便自个夹,别生份了。”
不客气地夹了大口吃着,看得太后有些笑意,亲自给木鱼夹了块肉:“喜欢吃就多吃些。”
表怀疑,敢在太后面前说这些话的,除了青春期的小孩儿没有第二人选,至于淑妃木鱼觉得她不是吃菜,她是在用眼睛消灭自个盘里的菜,光看就是不吃,这宫里的人个个都是神人啊。
木鱼伸筷子再去夹最后一块炸排骨,还没伸到就瞧着横里一双筷子快速精准地敲过来,那块排骨给劫走了,幼稚的小皇上,居然玩这个,得,他小,她让着他。
又笑眯眯地又转了个地方勺起四喜蒸豆腐:“太后娘娘,这豆腐可真好吃,豆腐可以养颜美白的哦,多吃可以让人青春长驻。不过木鱼觉得皇上还是不宜吃太多油炸的东西,皇上现在还是青春期,吃油炸的东西过多,很容易长出青春痘。”
她嘿嘿一笑,接过拙儿递上来的帕子擦擦手:“所谓的青春期也就是男孩子十五六岁从少年转变成男人的一个时期,这叫青春期,有些人会声音沙哑,长高,长智。”
太后这会明白了,了然地说:“怪不得皇上今年初开春的时候声音就变了,哀家还以为皇上病了,吃下不少药就是不见好。”
小公鸡的脸黑了,哈,木鱼乐了,小脚倏地被什么砸过来,吃痛得让她差点叫出了声音,在部队的训练让她极快的反攻,抬脚就往攻击她的方向狠力一踢,踢到了一只还来不及缩回去的脚。
细观对面的小公鸡,依然不动声色……难道她踢的是太后……瀑布汗,她不要去相信这样的事实,太后这么端庄的一个人,怎么会来踢她呢?淑妃更没有可能了,淑妃离得比较远,现在还在用眼睛认真地吃着汤。
离开的时候就凭着一双视力超一点五的精利眼睛,看到小公鸡走路不太平衡,奶奶个熊,倒是会装啊,就是他踢她的,想想又笑得眉眼弯弯,他不也吃了个哑巴亏,她的脚劲儿可没有白练。
木鱼倒是不怕小皇上的,因为他比她还小呗,玩心机,玩狠,他能玩得过她幺?以大欺小有时候也是一件很愉悦的事。
金熙看着雪白小腿上的乌黑,越发恨得牙痒痒的,拿了药酒还只能偷偷摸摸地自个揉着,痛得让他咬紧了牙。
不行,怎么可以只赶出去,他得想个法子吓得她屁滚尿流的,他不介意给她一条超好的金丝绳,让她再去上吊一次。
想一想各种法子,于是他阴险地笑了,漂亮的小脸笑出酒窝儿象是二朵花一样盛放,染上烛光越发的醉人。
公公在外面轻声地说:“启禀皇上,淑妃娘娘做了些点心差人送过来。”
低声地吩咐了一番又傲气地说:“要是这些事让太后知道,朕就要了你的脑袋。”
“好。”他唇染上邪气的笑意:“去办吧!”转身就欲进房里,朱公公又轻声地问:“皇上,今晚是否不去昭仪宫?”
一道暗色的影子几乎和夜融为一体,在后宫里穿行着,避过守夜的侍卫到了宫妃所住的楼阁,一个鹞子翻身利落地上了去,冰冷的刀锋划开了窗翻进去,没一会儿女子的尖叫便划破了夜的静谧,只一会儿宫阁里烛火便亮透,守夜的御林军也赶了过来。
李昭仪遭刺,房里浓浓的血腥味,那雪白的锦被上几个洞,以及染上的鲜血是格外的惊心刺目,枕上刺着的匕首似乎还来不及抽出来,只露着乌金色的沉柄是那般的骇人。
太后看着那呈上来的匕首,端庄的神色也变得有些慌乱了起来,照着朱公公所说,如果皇上没有忽然改变主意留在干清宫里休息的话,刺入的就不是枕头,而是皇上的身体。
她压下心中的惊慌镇定地说:“朱公公你传令下去,让御林军统领秦烟加强守护,今天晚上的事得彻查个一清二楚。”
话才落呢,小皇上就扶着一个弱质的女子进了来,身上轻拢着浅色的轻衣,神色也就得凝重了起来。怀里拢着的女子脸色苍白,手腕上缠着厚厚的纱布,像只受惊的小白兔一样还微微地轻颤,见了太后声音都有些颤抖:“臣妾见过太后。”
她怯怯地摇头,泪也滑了下来:“太后娘娘,臣妾只是手腕割破了,可是,臣妾真的好怕啊。”匕首就离她那么近,死亡的滋味让这个小女孩儿吓得胆儿都破了。
金熙握住她一只手有些不耐烦了:“好了,这不没事了。”都安慰了老半天,怎么还老哭个不停的啊,女人就是麻烦。
李昭仪有些委屈,却也是咬着唇不敢再哭,毕竟是年纪小不经吓啊。
“母后,你也别怕,朕已经吩咐人查了,料想刺客也不想再来,母后你就安歇吧,等明儿个早上再问这事。”
太后还是不放心,只不过却是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那皇上和昭佼便先下去。”一会得让人好生地加强保护啊,刺客来得那么的突兀,几乎就要得逞,惊得她眼皮直跳。
花容失色的李昭仪还是跟着皇上出去了,小手儿紧抓着皇上的手不放,金熙一回头看着她又哭哭啼啼的,心里一烦:“你别哭了行不行,丢不丢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