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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加书签讳昭帝回到殿内,阿锦坐在桌前,挑弄着灯芯后,捏着休书将它点着,火焰燃起,屋子逐渐地明亮,印着阿锦平静的脸,他竟觉得朦胧,一点都不真切。
讳昭帝诧异,不解阿锦的举动,可现在不管如何,没有人能阻止他的意思。
“朕明日封你为妃,若是你愿意,可以是皇后!”他用后位诱惑着阿锦,以为世上的女子都喜欢一人之下的后位。
讳昭帝挫败极了,他拦住阿锦的去路,然后紧紧地将阿锦抱住,那张充满欲望的双唇粗鲁地寻找发泄的出口。
在讳昭帝将舌头伸进阿锦的嘴里,阿锦冷静地咬下去,没有一丝的犹豫,口里充斥着血腥味时,嘴边浮起淡淡的笑意。
“阿锦,朕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他暴怒,身上危险的气息越来越浓。
“你不可以碰我!”阿锦不惧怕地看着讳昭帝,鱼死网破,她不是不敢!
他一步一步地踏过去,将阿锦一把拽进怀里,这次不是吻她,而是撕碎衣裳,尝尝销魂的滋味。
“父皇!”正当阿锦无助地想着羔羊任讳昭帝宰割,苏倾城不顾近侍的阻拦,冲进殿内。
苏倾城见着讳昭帝怀中的阿锦,眉头轻挑,好个不知羞耻的女人!这么快就对父皇投怀送抱。当时他鄙夷地瞪着阿锦,这样的女子,他不屑多看一眼。
快速地转了视线,看着讳昭帝,讥笑道:“父皇是要学南朝德隆帝尝试乱伦之恋!”
讳昭帝脸色冷下,不悦苏倾城的突然出现,打断他的好事,“倾城,你来就是为了质问朕的吗?”
“不敢!”苏倾城跪在地上,“皇弟既然死了,不如将杨落雁赐给儿臣为妃!”
“不,是正妃!”苏倾城坚定地说道,娶心爱的女子当然得是正妃。
阿锦听着苏倾城要娶杨落雁,心里竟然有阵失落。他对她,记忆老是在雪天,妖美的红裳,说:“碾过去!”然后,车轮便滚过她的双脚。
这一点点表情的异样没有逃过讳昭帝的眼神,他看着心狠无情都不逊自己的儿子,嘴边浮现出诡异的笑容。
苏倾城走好,讳昭帝竟然没有对阿锦动粗,而是笑着问道:“阿锦,真不愿做朕的帝妃!”
“那朕不勉强你!”讳昭帝又说,他眼里的锐光晶亮地闪着,有些像狐狸的狡黠,有些像饿狼扑向猎物的阴狠,有些像猎人等着猎物落网的期待,就像张着网,等着阿锦下套!
“朕突然觉得倾城与你真配!”灰蒙蒙的夜下,讳昭帝含着冷笑,声音轻轻地飘起了。
逸王爷因为谋反大罪,打入天牢,三日后一场大火将天牢烧成灰烬。
过了数日,讳昭帝和太子苏倾城同时娶妃,而二人娶的恰是苏承逸的妻妾。
十一月末,天寒地冻地树上挂满冰,这是一年四季最冷的时候,树枝头不是雪,而是一根根垂下的冰,晶莹得比玉还要剔透!
“夜阑,你也该娶妻了吧!”苏倾城笑道,慕容夜阑,当朝丞相,有“青衣少相”之称。
“呵呵,何必心急?人不风流枉少年,我可不想这般早早地把自己困死!”慕容夜阑大笑道,他眉头轻挑,眼里晶莹地散着笑意。
他,十四岁入朝为官,二十岁便是当朝丞相,家中侍妾众多,却是不肯娶妻。
“走,看看你的太子妃。杨落雁有第一美人之称,我想见识下!”慕容夜阑笑着,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谁都知他喜爱美色。
喜房内一片安静,新娘身边的侍女见苏倾城到来,面露红涩,半蹲行礼道:“太子殿下!”
“快掀开吧!“慕容夜阑懒散地靠在一旁的椅子上,抿嘴笑着催道。
苏倾城按住乱跳的心,当年他看着杨落雁嫁给苏承逸,心痛之极,甚至灌醉苏承逸,夺去杨落雁的清白。现在终于娶得心爱的女子。
“雁儿!”苏倾城掀起红帕,却在见到的一瞬间,全身怔住,愣愣地看着红帕下的人。
“这是?”慕容夜阑曾与杨落雁有过数面,面前的女子姿色平庸,唯一可取之处是那双清淡不惧的眸子。
外面进来一个嬷嬷,她寒着脸,跪在地上,“太子,这就是你的太子妃!”
“帝妃?”苏倾城只觉得脑海一片空白,身子不断地唤动,但还是启嘴问话:“为何?”
嬷嬷讥讽地看着床上一动不动,静静地垂下眼睑的阿锦,按照帝的意思说道:“阿锦姑娘不愿为帝妃!”
慕容夜阑知道他正努力得压抑着满腔的怒火,再看床榻坐在的女人,仍然低着头,一脸的淡漠,仿佛一切与她无关。
“你!不要脸的女人!”苏倾城握着拳头,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他的手快速地伸出扼住阿锦的细脖。
阿锦难受地满脸通红,她双目淡淡地看着苏倾城,竟没有慌乱与求饶。
慕容夜阑停止转动手中的茶杯,淡淡地对苏倾城说:“倾城,这女人可杀不得!”
苏倾城冷笑,他是杀不得,这是帝赐给他的太子妃,是苏承逸和帝享用后不要的女人!
“谁说本太子要杀她?”苏倾城眼梢处魅然地笑着,慕容夜阑知道,他折磨一个之前喜欢挑眉媚笑。
“帝的女人,本太子当然得好好享受一番!”说着他松开手,盯着平静的阿锦,心头又起怒火。为什么,她没有害怕地神色,难道她料定自己不敢对她怎样嘛?
坐在椅子上的慕容夜阑听见苏倾城的遣客令,站起身懒懒地笑道:“倾城啊,别太累着。”说着他瞥到床边安坐着的阿锦,不觉地仔细打量着,是那日被帝抱上龙椅的女子,是苏承逸的侧妃,此时竟然无一点怕意。
慕容夜阑和茹嬷嬷走后,苏倾城脱下妖红的喜服,红色于阿锦身上是平淡,于苏倾城妖娆美艳。他冷笑着,托起阿锦的下颚,“哼,苏承逸的破鞋,本太子就捡来好好地糟蹋。”
屋外的雪,纷纷落下,冷寒冷寒,苏倾城凤目抹过阴狠之色,他忆起见阿锦,她正与苏承逸的苟合,肮脏得令人他愤怒。
“你做什么?”阿锦眸子里闪过慌忙,她的身子向后倾倒,苏倾城顺势压了过去。
“做什么?太子妃,洞房花烛,能做什么?”苏倾城冷笑,他的双唇微微勾起,就是冷笑,阿锦看来也是绝色。
阿锦拼命地抵挡着苏倾城的双手,她有些害怕,恐惧,因为对方是苏倾城。
身下的衣裙被撕碎,双手紧紧地被他扼住,四肢不能动弹,阿锦无助,可是没有一滴眼泪,她合了眼。
阿锦显得很平静,那阵痛楚时,听见苏倾城的诧异:“怎是处子?”
然后,他双目对上阿锦,她怎么不哭?女子的初夜有多痛,他虽不知,可是那一个个被他压倒的女子,谁不曾在第一次大哭过?
苏倾城不信,他狠狠地摧残着身下的人,不过始终厌恶地不能怜惜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