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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加书签现在的顾蓓蓓就像是一句会走路的尸体,灵魂已经消失不见,能够支撑她离开的或许只有那处于身体的本能吧。
顾蓓蓓的手已经紧紧的捏起了,那只还没有好彻底的手在这种压力之下,伤口开始破裂,然后伤口中沁出了鲜艳的血迹。
难道不痛吗,当然痛了,但是比起心痛,这又能算什么呢?顾蓓蓓将手捏得更紧了,全然不管那流出来的鲜血,不管那带来的疼痛,好像手上的疼痛能掩盖住心上的疼痛。
随着血液的流出,顾蓓蓓的大脑也开始有些昏沉,只得加快了脚步,因为她知道,到在这儿没有人会可怜她。
许陌言看着走路都开始有些倾斜的顾蓓蓓,眼里满是冷漠,全然没发现顾蓓蓓的异常。不过也是,结婚这么多年竟然不知道她是个左撇子,这点小小的细节又怎么会放在心上呢?
顾蓓蓓就这样昏昏沉沉的行走在大街上,疼痛让她的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脸色非常苍白,一颗颗汗珠顺着脸颊流向下巴,然后落到地上,传来一声几乎听不到的“嗒”。
顾蓓蓓终于倒下了,仅存的一点意识已近没有了,倒下的顾蓓蓓感觉不到地板与身体接触所带来的疼痛,她仿佛已经放下了一切。
顾蓓蓓倒下的地方离她的画廊并不远,顾蓓蓓倒下之后,过了几分钟,就被画廊的人看到了。
Jose听到是顾蓓蓓,马上从店里跑了出来,看到了倒下的顾蓓蓓,顾不得多想,Jose几乎是飞奔过去的,看到真的是顾蓓蓓,她也被吓到了。
他急切地叫着顾蓓蓓,可惜叫不醒,顾蓓蓓太累了,身体上的,心灵上的,全都一股脑的压在了这个娇小的身体上。
女人就是这样,不管再怎么强,都有脆弱的一面,都需要有一个人来关心与爱护,不想男人,男人没有女人那样的痴情,甚至在很多男人眼里,女人不过是一个传宗接代的工具罢了。
就如几千年前的那句诗一样: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
顾蓓蓓为了许陌言付出的东西太多了,现而今,所有的付出都付之东流,那长久以来的支撑着她的那股信念也随之而垮了。
Jose将顾蓓蓓送到了医院,顾蓓蓓昏迷了一整天,Jose也看了顾蓓蓓一整天,一颗心一直吊在半空。
一天之后,顾蓓蓓的手指首先动了,然后眼睛也慢慢睁开,看到了一旁的Jose,Jose也看到了醒来的她。
“Carlo,你终于醒了,你知道吗?你昏迷一天了,可吓死我了。你怎么了?”
听到挚友的关心之语,顾蓓蓓脸上挤出了一丝笑容,“我没事,就是有些累了,你看,不是好好的吗?”
顾蓓蓓环顾了一眼四周,知道这里是病房,只是怎么来到这儿的,她全然不知,甚至不知道是怎么倒下的。
从许陌言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她的人好像已经随着她的心一起死去了。
醒来之后,顾蓓蓓马上办了出院手续,此刻的她不想有安静,她希望的事一个空洞的大脑,仅此而已。
Jose看着顾蓓蓓,满满的都是担心,她是希望顾蓓蓓在医院多待几天修养一下的,但是她也知道,顾蓓蓓实在是太倔强了,顾蓓蓓的决定已经确定就不会改变。
离开之后,顾蓓蓓再次住进了画廊,接着就是每天处理着画廊里的大小事务。
可能是劳累过度,顾蓓蓓的手伤也开始恶化,并且开始化脓了,手上的纱布换了又换,但顾蓓蓓就是不去医院。
看着顾蓓蓓化脓的伤口,Jose满眼的都是担心,但是顾蓓蓓就是不去医院,就好像是和谁在赌气一般。
还好的是,许陌言还没有那样的丧失人性,他没有再为难顾蓓蓓的画廊,也没有再和顾蓓蓓有什么联系,就好像消失了一般。
画廊里的人都知道两人之间有了事,但是顾蓓蓓没说,她们也不敢问,因为她们太了解顾蓓蓓了,这一道坎只有她自己能度过。
另一边的夏子茜最近倒是非常的安分,舆论之下,不仅是许陌言和顾蓓蓓,她也被推上了风口浪尖上。
那些曾经猜测她是为了靠许陌言上位的言论又出现了,她接拍的几个广告的总监也纷纷与她解除了合同。
在许陌言的光辉之下,夏子茜短期内成了当红女星,正所谓跳得越高,摔得越疼,随着记者发布会的事情后,夏子茜在网络上的声誉一天比一天差。
就仿佛从峰顶直接掉到了谷底一般,她成为了别人眼中专门拆散别人家庭的恶毒女人。
同时还受到影响的还有许陌言所在的许氏,许氏公司以往推出的产品基本上只要一上市就会被一抢而空,而这一次,一个风波让许氏的销量降到了谷底。
看到表格上的数据一点点的下降,许陌言的眉头满是黑线,心中好像有一万头草泥马飞奔而过,只是都是无济于事罢了。
倒是顾蓓蓓的画廊,没有了许陌言的干扰,一切都恢复了正常,在顾蓓蓓不要命的经营之下。画展准时开始已经不再是难题。
只是她的手就不像这事情一样顺利了,一天比一天恶化,再不去治的话,这只手就真的废了。
“Carlo,你不要这样了好吗?答应我,去医院把手给治好,好吗?你要是不去,顶多就是毁了这个画廊,我们就不干了。”
Jose说话的时候,旁边的人也同样应和道,她们同样不愿意看到顾蓓蓓这样,看着她的手已经这样了还是每天不要命的工作,其他人也非常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