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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加书签腰肢伴随着摇滚的音乐节奏不断扭动着,一双双大手肆意在舞池中间的舞女身上游荡,吧台上。
徐梦坐在高高的椅子之上,手中的琉璃杯内盛着半杯普通的威士忌,举起杯一杯酒下肚,酒水划过喉咙仿佛烈火灼烧,疼痛难耐。
她向来不胜酒力,几口酒血气便涌了上来,小脸红了个透,额头也渗出了细汗,意识还在清醒着,可她的胆子仿佛大了些,她笑靥如花,缓缓地掏出手机拨通了那个号码,有些撒娇的语气,“江镇涎!我喜欢你……你能不能喜欢一下我呀?人家……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你!”
醉意涌上心头,徐梦说话的声音都有些朦胧,夹杂着周遭繁乱的音乐,有些模糊不清。可江镇涎却有些莫名烦躁,她居然喝酒?外面那么危险,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居然敢喝酒?
江镇涎赶到酒吧时,徐梦已经躺在吧台上睡了过去,周围的杂乱喧闹似乎都未曾影响到她的睡意,他黑着脸将昏睡的她公主抱起,抱起来的那一刹那,她仿佛就有了意识般,纤长的胳膊环着他的脖颈,将头埋进他的怀中。
出租车停在了最为近的酒店,巨大的琉璃灯盏悬挂在酒店大厅之上,散发着柔黄色的光,高调的设计极其奢华。江镇涎迅速的订了房间,拿到房卡便抱着她冲向电梯。
“叮”,耳畔传来一个声音,电梯便停在了十一楼,江镇涎抖了抖手将徐梦搂的更紧,迈着大步踩在柔软的地毯上,走廊内的光线黯淡,绕来绕去仿佛如迷宫一般。
片刻江镇涎刷了刷房卡,走入了房间内,房间内的摆设简单而又奢饰,露天的阳台打扫得极为干净,不经意间便让人的心情愉悦了几分。
可此刻他却无心顾忌这些,将徐梦轻轻地放到床铺之上,细心地脱下她的鞋子,为她盖上被辱。
徐梦闷哼了几声,长腿忽而蹬了蹬被褥,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一张俊脸便映在了瞳仁之内,她的意识忽然清醒了半分,揉了揉太阳穴,慢慢地抚着床头坐起,对上江镇涎的双眸,方才的那番细心照顾,让她的心中甜甜的,仿佛被蜜浸泡了一般,连脸上也挂着甜甜的笑容。
她仍是抱有一丝希望,眼底的倔强闪过,伸手拉住了江镇涎线条分明的胳膊,“江镇涎,我现在很清醒,我很认真的告诉你,我喜欢你!很喜欢你!喜欢你很久了!我觉得我们挺合适的!你……你能不能试着,喜欢我一下!我不知道你在顾忌什么,又或者我哪里是不能够满足你对女朋友的要求,但我觉得,为了喜欢的人,我可以向着你喜欢的那种类型做改变!”
徐梦极为认真的神色让江镇涎愣怔了半分,他站在床旁,垂眸看了看她道:“你想多了,我曾经说过我不喜欢你,我们两个没有可能,你再怎么样,我也只是把你当成一个好朋友,这是无法改变的。”
他的语气很平淡,仿佛在讲述别人的事一般,可每字每句都像是染上火花的弓箭,狠狠地刺穿徐梦的心头,又烧灼一番,成了灰烬,她的眼底灼热,浑身仿佛发烫了一般,脸色刹然间变得煞白,勉强笑了笑却比哭更要丑陋。
房内安静至极,江镇涎长腿迈着,走出房间之际落下了一句话,“好好休息。”
房门被轻轻关上,只剩下徐梦坐在床上,眸光黯淡,她的心情骤然间变得低落,再也把控不住自己的泪腺,眼泪止不住的喷涌而出,苍白的唇瓣不断颤动,泪痕遍布着精致的小脸,此时的她狼狈不堪。
江镇涎面色平淡的仿佛未有任何波动,大步走向宾馆外,等周遭的人影稀薄时,他也不再隐匿情绪,一张俊脸骤然间阴沉到仿佛能杀死人一般,身侧双拳握着,满脑尽是一个让他恼怒多年的情景。
在江家,母亲与父亲从前恩爱至极,可后来却变得每日争吵不断,严重起来甚至会打起来,想到如此,江镇涎的唇角勾了勾,溢出了几分讥笑,拳头狠狠地落在了水泥墙面上,手上瞬间布满了出了鲜血,可他却仿佛没了意识,笑了起来,他是不愿相信爱情的。
翌日酒店之中,徐梦的眼睛又红又肿,眼白中还有红血丝遍布着,脸上的妆容哭花了,床上的枕头也已经被眼泪浸湿,她哭了一整夜,从来没有如此崩溃过,心尖上的疼痛难以忍耐,头脑之中也多了眩晕感。
她动作迟缓了许多,仿佛被勾了魂,毫无生气地刷牙洗脸,她的眸光也不再闪烁像个被人操控的布娃娃。
到家之后,徐梦的一番姿态将一家人吓到了,无论如何问她,她只是垂着眸不言语,随即将自己锁入了房内。
“小梦可不能这样啊!身子吃不消啊!”徐母皱紧着眉头,嘴角撇着,满脸尽是担忧之色。
徐嘉昊也是焦躁地不断跺脚,来回的踱步,本是一张不羁的俊脸,如今却扭捏成了一团,“妈,您不用担心小梦,心情差的时候人人都有,我们等会去哄哄她,说不定就好了!”
徐母闻言,仍是未曾舒展开眉头,转身看着徐嘉昊,语气无奈,“嘉昊啊!你不用安慰我,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能不清楚你吗!自己都急得焦头烂额,满额头的细汗!”
“小梦。”敲门声不断传入耳际,环抱着自己坐在角落的徐梦思绪蓦地被拉回,她尽量压低了声音,可仍是明显的哭腔:“爸!我没事的!”
徐政听见女儿的腔调,生出了担忧之色,极其具有威严的声音再度响起:“你顾着身子!你不担心,我们难道就不担心了吗!?”
徐嘉昊即刻附和着,“爸说得对!小梦!凡事向前看!不要一直生活在不开心中,害了身体还过得不好,图个什么呢?快出来,想要干啥哥都满足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