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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加书签这一摔,把我摔的七荤八素,可我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挣扎着爬到船舷上。
就算是以前爷爷过世,我也只是感到悲伤,并没有愤怒,而营正的离去,令我整个人都四分五裂了一样。
在极度的愤怒中,我抓起船上的东西,也不管是什么,就往水里的人头砸去。
只见水面上飘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事物,什么船桨啊,麻绳啊,竹筒啊之类的。
只见那个竹筒的塞子已经打开,隐约可以看到一股殷红的雾气从竹筒里缓缓荡出来。
那个人头被这一吼得怔了怔,接着扭曲了几下,就往水里沉了下去。
而一直在铁棺上嚎叫的水猴子,这时也停了下来,一脸警惕的盯着竹筒看了一会。
不过水面上飘荡着的那口铁棺,清楚的告诉我,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连营正没了,到最后我还是没能救他回来。从小到大我几乎没有什么朋友,只有他这个发小。
我在水面上不停的环顾着,希望能看到连营正突然冒出水面,然后甩着他那张永远都是冷冰冰的脸,吐槽我几句。
我心里现在正好躁的很,操起船上另外一只船桨,准备等下不管是什么东西,先敲一浆再说。
可是等那东西浮起来一小半之后,我直接愣住了,手里的船桨“噗通”一声摔到了船上。
只见他面色苍白如纸,胸口处被挖了一个拳头一般大的窟窿,鲜红的肌肉和雪白的神经被翻卷出来,简直惨不忍睹。
我颤抖着用手指试了一下他的呼吸,这一试,吓得我赶紧收回了手指。
怎么可能,好不容易把你拉了回来,怎么可以拉回来的是一具尸体?
呼吸没了,并不代表着这个人的死亡,有很多状态都会令人停止呼吸,只要还有脉搏,那就还有救!
当过警察的我还记得一些紧急抢救措施的内容,我又用手指搭在了他脖子上大动脉。
测到他还有脉搏,我也顾不上那么多,一把捏住他的鼻子,对着他的嘴就吹了下去。
几轮施救之后,连营正突然剧烈的咳嗽,“哇”的一下吐出几大口水。
“到手了,诶,你伤的很重,别乱动!”我看到他一边问着,一边想要挣扎着坐起来,连忙过去,把他扶着躺了回去。
“看来你要在医院躺几个月了。”我一边说着,一边把船划到了竹筒边上,把它捞了起来。接着就向岸上划去。
“唔…”连营正也没接我的话,只是一直看着拖在船后的铁棺,若有所思。
一时之间,我也没啥说的,只能埋着头使劲划,赶快到岸上再说,这水…太危险了。
“刚才的事你敢说出去,我就把你揍成秃子…”?连营正突然从牙缝里蹦出一句话来。
上岸之后,我急忙联系了救护车,把那口铁棺往我车上一扔,就跟着救护车去了医院。
在医院里办完一些必要的手续之后,我就在急诊室门口等连营正出来。
其实连营正的情况应该没有大碍,那伤口看起来可怕,其实并没有伤到要害,只不过,在医院里躺几个月是少不了的。
那口铁棺做工精细,一看就不是普通的东西,那在里面装的,肯定也不是平常的事物。
只不过,我看着那铁棺总觉得有些熟悉,似乎在什么地方看到过一样,可却又一时想不起来。
想着想着,脑袋一阵迷糊,加上刚才在卸甲寺的遭遇,一阵疲倦感袭来,不知不觉中,我就睡了过去。
“你的朋友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但是还是要住院疗养一段时间,这是病历,你去办理一下住院手续。”
“他的麻药还没醒,而且他现在需要的是修养,你过两天再来看他吧。”
听到医生说的,我也知道我在这里也没多大用处,办好了各种手续之后,我就离开了医院,回到了家中。
一边开着车,一边想着,待会到家里,要好好研究一下这个铁棺,还有卸甲寺的水猴子和那颗人头,总得想个办法把它们处理一下,不然一直留着,总是个祸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