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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加书签透过后视镜瞄了一眼秦司翰,依旧是冷冰冰的面孔,没什么表情,司机小刘轻轻吁了一口气,慢慢启动了车子。
两旁的路灯慢慢后退,在车窗上留下斑驳的印痕,照亮了某些人明明灭灭的眼神。
秦司翰望着后视镜中逐渐缩小的那个女人,心脏像被人攥住,透不过气来。
看来她很需要钱呵……居然刚生产完就从医院跑出来,向自己讨要那个孩子,真是……太可恶了!
他刚刚站在办公室窗边,居高临下地望着那个不断跺脚移动的瘦小身影,为何又那般心痛?
沈怡本还等着她带回孩子,没想到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只得愤愤离去。
三天之后,江辰溪终于醒过来了,她迷迷糊糊地望着坐在床边看书的田夏,诧异地呼唤,
江辰溪只当自己是在做梦,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她,直到对方板起脸来开始“数落”她,她才意识到,这不是梦。
“辰溪!你简直太不够朋友了!怎么突然就消失了一年,一点消息都没有!要不是我接到电话,说你昏倒了,你是不是还不和我联系呢?”她低头看着面容憔悴的江辰溪,声音突然哽咽,
“你怎么混得这么惨啊?这一年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啊?你和秦司翰怎么样了?他怎么也不来看看你……”
江辰溪咬紧嘴唇,这一刻,在这个最好的朋友面前,所有的悲伤与痛苦似乎全部集中起来,让她一瞬间红了眼圈。
秦司翰在夜色中走了许久,等他回到公寓门前时,刚好接到月嫂打来的电话,说那个小婴儿哭闹不止,已经很久了。
这个月嫂是助理找到的,据说是他的一个远房亲戚,已经做这行很多年了,值得信任。
月嫂显然也是很为难的,毕竟这个孩子的父亲是秦司翰,是在商界中执掌一方天地的男人,他的孩子怎么也不能像之前吩咐自己的那样“随便照看几天”。
“那让子安去找个医生瞧瞧……”秦司翰换了只手拿手机,又按了电梯按钮,又补充了一句,
“另外,以后孩子有什么事就找子安,让他看着办,不必再向我禀报了。”说完,秦司翰便挂断电话。
子安是他的首席助理,也是联系这位月嫂的人,让他处理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就足够了。
“这里是XX医院,江辰溪小姐发高烧晕倒了,人事不省。之前她生产时留的您电话,我们现在需要通知您……”
“疯女人!刚生完孩子就跑出来吹风,不发烧才怪!怎么不烧死你!”
即便言语恶毒,可秦司翰还是猛踩了一脚油门,这辆高性能跑车如同离弦的箭一般冲了出去,在稀疏的车流中飞快穿梭。
即便田夏是自己最好的朋友,江辰溪也没有把所有事都告诉她,毕竟她和沈怡之间有协议,这事关她父亲的生死,不能对任何人讲。
田夏是个聪明人,又十分了解江辰溪,已然猜出她的话有所隐瞒,也知道她是有苦衷的,所以没有再多问什么。
江辰溪有些明白了,自己电话薄上除了身在狱中的父亲,就只有秦司翰、沈怡和田夏了。
那两个人是绝对不会来照顾她的,那医院能联系上的人,就只能是田夏。
这一年来,她删掉了所有认识的人,如此闭塞的活着,可终究还是落了个这样的结局。
她的父亲生死未卜,她拼尽全力生下的孩子又没了用处,她真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做。
“你现在需要静养,不能再像之前一样跑出去吹风了,要是落下病根就不好了。孩子的事等一等再说吧……”对于这种近似荒谬的事,田夏实在无力思考,她怎么也想不明白,两个当初那么相爱的人,怎么会变成今天这种状况。
江辰溪住院的这几天,沈怡几乎每天都来闹一场,无非是让她去要孩子。
起初,江辰溪还会支开田夏和她分辨几句,可沈怡一直不依不饶,说的话也越来越难听。
田夏撞见了一次,从那以后就不许沈怡再靠近江辰溪,哪怕对方威胁恐吓,她也会一扫帚把对方拍走。
江辰溪心里又痛快又无奈,还有些担心,她生怕沈怡恼羞成怒对自己父亲下手。
大概是医院也看不过去这种闹剧了,在江辰溪病情稳定之后,就让她办理出院手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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