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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加书签敢这样出卖自己肉体,真是活腻了!如果刚才的男人不是自己,而是别人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敢给老子戴绿帽子,定会让你生不如死!男人脸上现出浓厚的阴霾,似乎随时都会有预想不到的可怕事情发生。
明婉吓坏了,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她从来没有见过男人生气时是这么的可怕。
她的父亲,曾经也是叱咤风云的男人,但对她宠爱有加,也见过爸爸生气的模样,也决没有这样可怕。生气时候的爸爸,只要她一搂住爸爸的脖子,爸爸立刻便和蔼起来。
男人上电梯的时候,与另一位满身香水味的风尘女人擦肩而过,男人嫌恶地皱紧了眉头。
男人走后,明婉顿觉浑身无力,她瘫坐在门前的地上,抽抽噎噎的痛哭了起来,身体疼得迈不开步。
香水女人来到她的跟前,好奇地向屋里张望着,她冷漠地又看了看坐在地上的明婉,随即转身离去。
一个男人亲切温暖的声音在问她,他的手里提着一只医生常用的箱子。
“我是陈医生啊,你是明女士吧?你为什么坐在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快进屋说!”
陈医生赶忙把明婉扶了起来,让她进屋,可是明婉没有进屋的意思。
“你等了很久了吧,精子库那边已经联系好了,医院那方面,我全程负责到底,尽管放心,绝不会有人知道,我们这就过去吧?”
脸上还有道道泪痕的明婉,怨恨地瞪了一眼陈医生,转身就向外走。
哎,可怜的孩子,可怜的女人!她的身上到底经历了怎样的绝望啊!
平时见惯了生死的陈医生,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担忧着这个女人,她的那种神情,一下子便印在了他的脑海里。
没人应声,陈医生又继续工作了,又过了一会儿,王如从外面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
“陈医生,不好意思,我来晚了!昨晚老家来人,刚把他送去火车站。”
王如放下包,走进套间,看了一眼床上凌乱的床单,没说什么,手脚麻利地撤下了脏床单,立刻拿来一套干净的床单给换上了。
收拾好了这一切,便在陈医生身边看着陈医生做着试验,帮陈医生擦汗,给陈医生端水,任劳任怨地为陈医生做着一切。
为眼前的这个男人无论做什么,她都会感到是最快乐的事情,为了他,她放弃了去美国深造的机会,甘愿在他身边为他打杂,侍候他的工作以及生活中的一切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