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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加书签那突如其来的排位最后被爷爷供奉在了村内祠堂,甚至位置还优越放在了最前头正中央。
爷爷说那就是我的鬼丈夫,得好好供奉着,日后还有好多事情还要麻烦他老人家。说完爷爷给它磕了几个响头,还命我三天三夜守在祠堂里好好的伺候我的鬼丈夫,一步也不许离开。
我在爷爷走后就后脚跟着出祠堂,这是我八年来第一次回到村子,回来的当天就被跪了一地的村民跟爷爷被迫嫁给了鬼。
说喜欢接受还真是假的,毕竟那些真的跟我有关系么?我搞不懂,一切为什么找上平凡的我?
祠堂的大门还是没能迈出去,爷爷好像知道有人要逃走一样竟把门锁死,隔着门缝能看到门把上多加了两条锁链。
四周很静,天空都没有鸟飞过,倒是那庭院的芭蕉树上赫然有一只黑色的猫头鹰。
“咕咕——嘿嘿-”那猫头鹰居然冲我笑了,引人不禁打了个寒碜。
记得爷爷也曾经提过,不怕夜猫子哭,就怕夜猫子笑。夜猫子笑跟乌鸦飞过都是不吉利的,意思是可能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严重的甚至可能会死人!
想到这我头跟拨浪鼓一样摇晃着,当时就直接给树两脚。夜猫子震了震翅膀依旧站在树上一动不动,合着我又给了两脚那夜猫子才飞起来,但也当即围着那棵树转了三圈又停在树上直勾勾盯着我。
“嘤嘤嘤——嘿嘿,”生在农村的都知道夜猫子叫起来本就像婴孩的叫声,不讨人喜欢。如今笑起来那声音如同午夜谁家调皮孩子拔着窗户偷看一样,瞬时让人腿软。
祠堂后院我小时候来过几次,知道后院有一口井,还有一间老房子。
当初的房子历经风雨上上下下早已布满了蜘蛛网,就连窗户都用钉子木板钉死。
我上前了两步才发现门同样被几块木板钉死,门把上还缠指头粗细的铁链用锁固定。
小锁看起来应该有些年岁了,上边密密麻麻的字早已看不清楚是什么了。
有些无趣,想到爷爷叮嘱的事情虽不情愿还是转身回祠堂。可也是这时,身后的屋子却传来木板掉地的声音。
我就站在那里听着,死死盯着屋子的方向,生怕有什么东西会跑出来。那声音沉浸了片刻,又猛地响起,就像是另一块木板紧跟着掉下来一样。
一刹那,心中的好奇促使我上前,害怕又让我怔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耳旁也不知哪里多了一个男人的咒骂声,声音有些熟悉,但更多是男人的不客气。
大约是男人的提醒吧,下一秒钟我飞快的远离这个屋子,直到到了拐弯处才回头看了一眼。
那一眼也证实了我心中的所想,那个屋子果然没那么干净。因为那一眼,我看到一个七窍流血的男人正张着血盆大口对我笑着,冲着我的方向抓耳挠腮,而他的一旁一个奇形怪状的东西正扑向他。
这个答案待我关上祠堂的门才再次明确,那个奇形怪状的东西不就是在我梦里调戏我的那个鬼东西么?
我并没有思考很长时间,合着一阵冷风屋里的灯全都灭了。我一股脑的瘫坐在地上,眼前一只手又慢慢出现。
“这三天不准再去后院。还有,不用多想,我只是懒得再娶一个女人。”话里话外的讽刺还没消失,那只手直接消失了。似乎刚刚的一切事情都没有发生似得,就像是一场梦,我依旧瘫坐在地上,过了好久才从地上爬起来。
“喂,你什么态度!”什么叫不用想他,什么又叫懒得再娶一个女人?难道他以为我很想嫁给他?
“喂,你别走!我还有事情想问你啊。回来!”我声音的底气越来越不足,情况看来那只手就是我的鬼丈夫秦梓炎。
自从回了村子,村民对我的不满就像是一把把刀刃一样打在我身上。这一切我可以忍,毕竟他们说是我间接害死了他们的亲人朋友,他们恨我讨厌我都情有可原。
甚至我都答应牺牲自我去冥婚了,可为什么说好了是个不近女色的男鬼,却变成了一个将我吃干抹尽的色鬼!
我说得无力了,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眼泪也掉不出来了。索性就坐在下边的软垫上盯着那男人的灵位,大约是哭累了,又昏昏沉沉开始犯困。
那张脸皮肤有点古铜色,鼻梁高挺。墨色琥珀双眸,典型的桃花眼,有些我男神钟汉良的感觉。唯一不足的是那两条眉毛都快挤到一块去了,貌似正在气头上。要是舒展开了,再微微一笑,可能真的更钟汉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