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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加书签电视屏幕里盛喻笑的如吃饱的婴儿般满足,将一枚晶莹剔透的钻石戒指环绕在夏如芷的指尖。
婚礼定在两个月后,盛喻当众承诺要给夏如芷一场绝世浪漫的婚礼。
关掉电视荧幕,文初看着镜子里头发蓬乱、面挂泪痕的自己,她足足在床上睡了三天。
透过猫眼看到拿着酒瓶的傅景寒站在外面,文初提高了嗓音说道,“太晚了,傅先生你喝醉了就回家!”
文初顶着蓬乱的头发就开了门,傅景寒打量了她几秒钟嫌弃的问,“你几天没洗头了?”
“你管我呢?”文初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从冰箱里拿出解酒的饮料给傅景寒,“感谢你在山里救了我,喝完就走人咱们两清了。”
文初没问傅景寒怎么找到她家的住址,对于傅先生来说这是轻而易举的小事。
文初真是烦透了夏如芷这个名字,从来不骂人的她没忍住爆了句粗口,须臾间被傅景寒顺手一揽抵在了墙上。
文初仰起头才抵达傅景寒的肩膀,她故作淡定的伸出手掌横在他们中间保持距离,“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这是违法的!”
“别逗了,我看不上你。”傅景寒话是这么说,可禁锢住文初的双臂未挪分毫。
“那挺好的,我也看不上你!”文初眨巴着月牙形的眼眸大胆说出心声,傅景寒是很优秀但她唯爱盛喻。
傅景寒失魂落魄的喃喃自语,“为什么你们都爱盛喻?我傅景寒比他差?”
傅景寒垂头不再看文初,松开了手臂给她自由。一人跌坐在冰凉的地板上,他环绕双臂抱住自己与外界间隔开一条银河之远。
他的肩膀微微起伏,文初难以想象在江湖上叱咤风云的傅先生,居然因为不被爱而抽泣。
文初叹了口气,坐在他身边柔声安慰,“其实你也很优秀啊,你长得帅又聪明。商场上谁不知道傅先生的名号,单说你去年完成的几笔收购案打的都是相当漂亮的硬仗。最重要的是你救过我,傅景寒我们扯平了。”
“扯平?”傅景寒微醺的酒气萦绕在文初鼻尖,不难闻反而淡淡透着威士忌独有的味道。
文初懵懂又认真的点点头,虽然这个男人夺走了她初。夜,让她无法成为盛喻的妻子。
和傅景寒的恩怨就一笔勾销了吧,文初的脑子很乱容不下另一个男人和新故事了。
“我不!”傅景寒在酒精的作用下,放纵来自灵魂的渴望,反身就把文初压在身下。
傅景寒也说不清楚原因,就是听到这个女人说扯平了,不愿意!不高兴!
文初来不及挣扎,傅景寒缠绵的文就如数洒在文初的唇齿间、锁骨上、腰肢里……
文初的手被傅景寒反扣住锁在头上,她胸前的樱桃颤动着勾起人类原始的欲望。
如果夺走文初第一次那晚是暴烈的占有,那今晚就是温柔至极的缠绵。
文初醒来时躺在柔软的床上,旁边空无一人。唯有下身的酸楚再提醒着她,傅景寒真实占有过她。
文初白皙的肌肤染上绯红,她的皮肤被擦拭到隐约可见浅淡斑驳的血痕,知道她接纳无论怎么洗都再也回不到处子之身才肯停手。
裹上浴巾的文初蜷缩在双人床中央给傅景寒发微信:傅先生,我希望与你再无相见。
文初回拨过去还没出声,就传来傅景寒磁性的声线:下楼,我在车里等你。
文初特地换上长裤,长裤里又套了两条安全裤才下楼走进傅景寒的白色路虎。
避开副驾驶文初打开后面的车门清冷的问道:“傅先生,找我有什么事?”
“带你去银行。”傅景寒脚踩油门透过后视镜窥视到文初的不情愿,他不喜欢别人的尤其是女人。
拿走过文初的身体,必将以另一种形式偿还,这是傅景寒的人生准则。
江湖上叱咤风云的傅先生偏偏忘了,有些女子天生骨子里自带孤傲不驯,尊严和底线永远高于金钱。
银行行长亲自接待傅景寒,毕恭毕敬谄媚道:“傅先生,我带您去VIP室。您想要办理什么业务?我们行为您开辟特殊通道。”
“文初,你开个价。但凡银行今天能准备好的,直接划到你的账户里。”傅景寒挺直脊背坐立在沙发上,他料到了文初不会轻易收下钱,但没料到文初会爆发小宇宙。
“行长,请您先出去一下。我要跟傅先生单独谈谈。”文初支走了行长,柔和的面部曲线化为生硬,她勾起冷笑刺激道,“傅先生,如果我想要的不是钱呢?”
“几千万就要收买我的处子之身?对不起,我不是高价妓/女。”文初柳叶眉一条,月牙形的眼眸里蕴含着潮汐,她扯出傅景寒领带一步逼近,“我要傅家产业一半的股份。”
“你做梦。”傅景寒从唇齿间清晰咬出三个字,他没想到文初会提出这个要求。
明知道傅家产业绝不分予外人,偏偏提了一个傅景寒不可能妥协的条件。
“做不到?那就做好一辈子欠我的觉悟。”文初手心一紧,扯住傅景寒的领带用力一拽,他们的嘴唇就差一丝便能重合。
文初凛冽轻蔑的笑容在唇边漾开,“傅景寒,你以为有钱无所不能?我告诉你别做梦了,既然不想扯平。但就一辈子欠着我,做我裙下一条乖乖听话的忠犬!我吩咐你第一个任务,关于夏如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