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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加书签大嬷嬷转而递给姜姽婳一件浴袍,指着旁边盛水的脸盆对姜姽婳道:“灵秀女,将你的妆卸掉。”
姜姽婳并没有马上卸妆,而是询问着大嬷嬷,“嬷嬷,请问,奴婢可以将奴婢的卸妆水和洗漱用品拿出来吗?”
姜姽婳穿好浴袍,环视一周,找到自己的行李箱,拿出自己的洗漱用品,又毫不迟疑的走回来,开始卸妆。
待姜姽婳将一切都做完后,大嬷嬷又紧接着道:“抬头,转过来。”
卸妆后的姜姽婳,和画妆的样子并没有差多少,只是落尾眉短了些,唇色有些苍白。
两位嬷嬷对视着点点头,“可以。”便要姜姽婳进浴桶里洗漱身子了。
姜姽婳发誓,她这辈子都没有洗这么仔细过,那个地方被洗了几遍不说,二十个指甲缝也愣是给仔仔细细的掏了个遍,耳朵洞和鼻孔也用小棉签给洗了好几遍!灵秀女想,估计就差没把她掰开好好用肥皂搓搓她的内脏了!
不对,怎么有种母猪待宰的赶脚?不会是她们觉得我不通过,准备把我带下去杀了放血吧?
两个嬷嬷拿着一件宽大的水绿色寝袍直接给姜姽婳罩上,在胸前打了个结。姜姽婳看着嬷嬷的动作,不住的在心里嘀咕:这寝袍可以改名遮羞布了哦,确定不给内衣穿吗,我有带内衣唉,不给穿吗?不穿吗?!
一切准备好,大嬷嬷从屏风外叫来一位侍者,让姜姽婳趴在侍者背后,侍者直接背起姜姽婳将她送到了君上的寝殿。
侍者将姜姽婳背到君上的寝殿,放在帝床上就离开了。此时,寝殿里只有姜姽婳一个人,她全身上下只着了一件寝袍,连鞋子也没有,所以姜姽婳并不敢下地,只是坐在帝床上打量着整个屋子,屋子里烧了暖炉,只穿寝袍并不会觉得冷。殿里除了桌椅,衣架一些日常起居用的以外,还有一个书柜,书柜上琳琅满目全是书,只是距离太远,姜姽婳看不清具体是哪些书。不过这并不阻碍君上在姜姽婳心中留下勤政爱民的好印象。
姜姽婳又回头看看帝床,这帝床和一般的古床还不太一样。只有床顶,四面都没有床壁。因为到了冬天,床的四周都挂上了比较厚重的月白色绣金丝盘龙帐,君上还没有就寝,所以除了靠墙的床头,其他三面的围帐都别在床柱上。
帝床非常大,姜姽婳目测应该是宽三米,长不到四米。只可惜床不够软,不然姜姽婳真的很想站上去蹦两下!不过她也只敢想想了
但是哦,不可以蹦,走两下应该没问题吧?想着,姜姽婳就站起来,非常仔细的看了看四周。嗯,没有人!
于是姜姽婳就大胆的在帝床上走了起来,一圈,两圈,三圈这床,够大!走起来真方便!估计就算是穿着曳地一米的长裙子,裙尾也卷不到一块去。唉——要是我能有一张这么大的床就好了。在软一点,更好!想罢,姜姽婳又在床上蹦了两下。
寝殿门口,君上自从姜姽婳转第二圈的时候就已经在了,却并没有进去,也没有出声,就站在门口看着姜姽婳在他的床上闹腾。大管侍感受到这微妙的气氛,不敢出声。一直到姜姽婳在帝床上开始肆无忌惮的蹦哒,君上才开了口,“好玩吗?”
姜姽婳下意识的嗯了一声,才反应过来,有人来了。于是转过身来,看见来人身上霜色龙袍的一瞬间里,不停的思考着,完了完了,玩过火了,怎么办?行礼还是求饶?
姜姽婳终于反应了过来,忙向君上行了个大礼,恭敬道“奴婢,见过君上。”
君上并没有叫起,向后一扬手,大管侍便拘着礼下去了。君上慢慢踱步至帝床边,姜姽婳吓得不敢乱动。
其实君上并没有要怪罪姜姽婳的意思,只是觉得她挺大胆,便随意问了句。现在看着面前受惊兔子般的人儿,突然起了逗弄的心思,“孤在问你,好玩吗?”
床上跪着的姜姽婳已经快要哭出来了,君上,你这么问我,确定不是想玩死我吗?
“哦?知错了,哪里错了。”君上挑挑眉,他的声音很好听,可能是见了姜姽婳这样,心情有些愉悦,语气也跟着轻松了一些。
但这在心情异常紧张的姜姽婳听来,就有兴师问罪的意思了。姜姽婳此时已经快要生无可恋了,反正要死,就死的痛快点。
“奴婢不应该”不应该什么,词穷啊。总不可能说不能再你床上蹦哒吧!
“奴婢,不应该亵渎帝床。”还是命重要一点,请死什么的都是浮云。
“君上,奴婢知错了,君上……”姜姽婳壮起胆子抬头瞄了一眼,又赶快低下头去,“君上饶了奴婢这次吧”越往后说,姜姽婳声音越小。
君上觉得逗弄的不能太过火,小心吓坏了刚来的小老婆。于是扶着姜姽婳的胳膊,将她扶起来,“无妨。”
姜姽婳因为跪的久了,脸部有些充血,君上瞧见她这副模样,颇有些好笑。本想歇下的逗弄心思,又浮了起来。这时两位侍女进来,将帝床两侧的围帐放了下来
君上也没有再说什么,站在帝床前,当着姜姽婳的面开始宽衣。姜姽婳见君上这番动作,动又不敢动,又羞得无地自容,只好悄悄抬起手,遮住自己的眼睛,非礼勿视非礼勿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