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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加书签司机望着刚才从楼上下来的魂不守舍的白子兮,她不停的朝楼梯口望去,似乎在等着什么人。
司机的话惊醒了白子兮,她不能一再触怒夜墨,若是他真的做出什么对文轩不利的事情,那么她所做的一切都白费了。
然而,白子兮却不知道,在她下楼之后,林文轩躲在窗帘后面,一直看着她。
隔着一段距离,他看不清那个男人长的什么样子,自然也看不到白子兮的满脸愁容。
白子兮被带到了夜墨的房间,明明是白天,夜墨却将房间的窗帘虚掩着,光线只能微弱的透过。
夜墨手上之前好像拿着类似照片的东西,但是在她一进门之后,就被他飞快的抽走了,快的让白子兮以为是周围的环境太暗了,让她产生了错觉。
她回想着,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就是在黑暗中,之后,他也是有意无意的挑选子灰暗的地方。
白子兮,这才想起来,“我是司机告诉我,让我来这个房间的,我没想到你在这里。”
夜墨瞥见白子兮身旁的行李,笑道,“难道你是准备睡这里?这里是我的房间。”
夜墨像是逗弄她上了瘾一样,“看来之前的拒绝都是假的,你这是,欲擒故纵?”
“恩,要是你想住在这里也行,不过我要提醒你,我怕我自己克制不住,就会要了你。”
“我们是签了契约,但是并不代表,我答应和你同房了,我相信你一定不屑用这种手段来得到一个女人的身体的。”
但是白子兮不能沉醉,她提醒她要清醒,不要被这个男人的表面迷惑了,而忘却了这是一个逼迫自己签下卖身契约的恶魔。
“激将法,对我是没用的,但是你说的对,我还没有那么饥不择食。”
“你就住在我隔壁的房间,不过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希望你不要让我等太久了。”
这句话惊醒了白子兮的幻想,他还是会要她的,只是这个男人很高傲,不喜欢强迫一个心不在他身上的女人,但是一个男人的耐心终究会用完的。
当他的新鲜感过去了,对于本来就是他猎物的她,他凭什么不能享用呢?
就在她要转身离去的时候,他开口,“婚礼会定在下周,我会安排好一切,你就好好休息吧。”
虽然知道那一刻总会来的,但是却没有想到会这么快,当那天真正快来临的时候,她终于开始害怕了,她怕自己就这么一去不回头了,她怕她和文轩再也回不去了。
婚礼那天如期而至,果然如夜墨所说的,很豪华,虽然宴请的客人寥寥无几,也是,这个婚礼本来就是一个契约,自然不会有人祝福,但是她完全不在意。
婚前婚礼的前一个夜晚,白子兮给林文轩发了一条信息,告诉他她今天会结婚,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出于什么目的发给他信息的。
但是更多的是,她希望他能够像电视里那样,在她结婚的时候,突然出现,然后把她救走。
夜墨的眼神散发着危险的气息,咬着牙说道,“我在你的心里,就这么的不堪吗?”
夜墨和白子兮在神父面前进行了宣誓,之后夜墨轻柔的为白子兮带上了戒指。
虽然那枚戒指没有这枚那枚闪亮,那枚奢华,但是却是文轩将自己的心捧在手上献给自己。
她把他的真心狠狠的撕碎了,是啊,所以他恨她,又怎么会来参加自己的婚礼呢?
白子兮认命了,缓缓的闭上双眼,等待着夜墨进行婚礼象征性的亲稳。
她猛地睁开眼睛,对上了他如寒潭一般深邃的眸子,里面有太多复杂的情绪,她看不懂,也不想懂。
白子兮含着泪问他,“世上有那么多的女人,为什么你非要我不可?”
夜墨的声音喑哑低沉,“因为这世上只有一个白子兮,独一无二,仅此而已。”
夜墨的唇微冷,亲稳在白子兮的额间,呢喃着,“你不需要懂,只要记得,你是我的。”
她脸上精致的妆容还没有卸掉,睫毛在灯光下投影出一个扇形,忽闪忽闪的,双手紧紧地攥在一起,能看出此时她十分的局促不安。
就连厚重的婚纱,她也没有换下来,仿佛就像以为穿的厚重点,就会给她一点安全感,或者夜墨看到这样的她就会扫兴的离开。
虽然夜墨说过,没有她的同意,他不会强要了她,但是今天是成婚之夜,他不能离开,而他也没有道理不回来,所以今晚,他们一定会共处一室。
若是一个男人真的想对她做什么的话,她的反抗根本微不足道,犹如螳臂当车。
他不知道他说过的话,还算不算话,哪怕他就是食言,她又有什么理由去责怪他呢?
他已经对她够宽容了,不仅花一亿元买下来自己,还清了文轩之前所欠的债务。
但是她搜索自己脑海里面所有的记忆,都没有找到他和她之间有任何的过往。
但是就在她要碰到他的时候,他又摆手,眼睛睁开,里面哪里还有半点酒意。
若是他醉了还好,可是现在他没有喝醉,那么他们两个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她顿时心跳快了起来。
夜墨没等她说完,就打断了她,“今晚,你睡这里,我去书房呆会儿。”
“怎么或许,你更想我留在这里?”夜墨带有酒香的气息,喷洒在她耳后。
但是若是有人在一旁的话,就能看到,电脑屏幕上什么也没有,只是一直在切换着的屏保。
另一边的白子兮却他、已经躺在了夜墨的床上,上面有着夜墨淡淡的体香,可是不知怎么的,她却并不反感,反而觉得很安心。
也许她会渐渐的睡过去,但是她却永远也不知道,在另外一个房间里,有一个男人因为她彻夜未眠。
她也不会知道,还有另一个男人在看到她发过来要结婚信息的时候,直接把手机砸到了墙上,自然不会再打给她。
并且这天夜里,他拼命的灌醉自己,哪怕胃里面已经和火一样在灼烧,但是那个男人还是不停的灌醉,他认为只有这样才能忘记,她已经嫁做人妇的事实。
他不知道他到底喝了多少的酒,直到他头痛欲裂,但是他还是没办法彻底将她忘记。
直到次日,房东上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倒在空酒瓶中不知都久的林文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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