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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加书签林子柔微微一怔,转过头来看到是陆清月的时候,脸上面露担忧,立刻走到陆清月的面前连忙发问:“清月这段时间你都去哪了?我一直联系不上你,听说……你房子都卖了,我以为你离开了A市,再也不回来了呢。”
听闻这话,陆清月嘴角忽然掠过一丝不屑的哼笑,她上下打量着林子柔,见她依旧和从前那样柔柔弱弱,心里头就泛起一股恶心来。
她冷着脸开门见山的对林子柔说道:“别装了,你不是巴不得我离开吗?我离开岂不是顺了你的意。”
“清月你说的这是什么话,虽然……虽然那件事情确实是我对不起你,可是感情的事真的没有办法控制也没有办法言说,我承认我自己做错了,我也会尽可能的弥补你。我们两个在一起共事那么久,彼此间都是对方最亲密的朋友,我不想就这样失了联系。”林子柔满目莹润的巴巴看着陆清月,脸上满是委屈,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可她这些话,就跟针一样生生的刺在陆清月的心头上,疼的她发紧。
她攥着手心,努力克制心里头那些想揍人的冲动:“到现在你还要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吗?如果你心里真的有我这个朋友,就不会和我男朋友有任何瓜葛,古人都说过,朋友妻,不可戏。反过来男朋友也是一个道理。可是你呢?”
她隐忍着心底即将爆发的情绪,一点点的朝林子柔那边靠近:“你不仅瞒着我偷偷和顾显宗交往,还当了婊子要立个牌坊,怎么?挖了顾显宗还要和我做朋友吗?我是脑子抽了还是人傻逼了要答应你?”
林子柔慌忙摇头,紧紧拉住陆清月的胳膊解释:“清月,这件事情是我错了,可是感情的事情我真的控制不了……”
他们两个一个是自己爱的人,一个是自己最好的朋友,竟然就这样瞒着自己交往了?陆清月当时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恨不得一把火烧了他们两人的房子,让他们两个不要脸的人直接葬身火海。
她失望透顶,也怨恨不已,冲动之下变卖了家产离开A市。想当初父母要接她出国居住时,她就是为了和顾显宗在一起所以才放弃了和家人一起走,只身留在国内的。
想到这里,她对林子柔的怨恨越来越甚,如果不是碍于自己还有要事在身,这里是人来人往的事务所,她早就对林子柔动手了。
偏偏林子柔还是这种白莲花一样的人,不能中她的圈套而妄自动手。
所以陆清月硬生生的压下心底的愠怒之意,将她推至一边:“你也不用在我面前一副假惺惺的模样,做了就是做了,我陆清月永远都不会原谅你们。不仅如此,我也不会轻易放过你们的。”
她眼神阴冷,仿佛要将眼前的林子柔碎尸万段一般。林子柔眼眶泛红,似乎要流下泪来:“清月你别这样,我真的不希望我们的关系恶化成这模样,我想要……”
“你想要什么?想要和以前一样,我当你的助理为你忙前忙后,然后你好和顾显宗亲亲我我?你想的倒美!”
她心里烦躁的很,语气也越发的嘲讽和愠怒:“我告诉你林子柔,你自己做的这些事你最好心里有点数,总归是要还的。”
林子柔突然掉下了眼泪,眼眶红红的,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陆清月欺负了她。可陆清月知道,她向来就是喜欢装模作样,那个时候自己还不是被她这模样给骗了,甚至以为她那么善良,那么招人喜欢。
对于林子柔的柔弱她并没有半点怜悯,反而因知道她的内心而更加愠怒:“趁我还有理智克制自己没对你动手,你赶紧消失在我面前!”
陆清月的话还没有说完,一个男人从那边慌慌张张的跑过来,见到林子柔一脸的哭相,心疼不已的抽出纸巾递到林子柔面前要为她擦拭眼泪。
看到这副场景,陆清月突然笑了:“你对顾显宗也用了这一招吗?所以他跟条狗一样巴巴的贴到你面前?”
男人看陆清月傲然的模样有些生气,不免站在林子柔那边要替她出气。陆清月给了他一个嫌弃的眼神,毫不客气的甩下一句话:“我对一个恶意当小三的人做什么事用得着你管吗?”
“这位小姐,这里是律师所,请注意你的言行,你如果这样下去我可以告你诽谤。”
林子柔声音怯怯的和男人说道,陆清月差点没有呕吐出来,双目骇然的死死盯着陆清月看了一会,而后将心底蹿升的愠怒一口给吞了下去,表情淡然的怼了她一声:“你别侮辱了朋友这个词。”
预约的律师已经在那里等了许久,见她过来连忙客气的打了一声招呼:“陆小姐。”
陆清月撇去方才的不快,收敛神情和律师谈起了房屋的事情。知晓情况后律师感到为难的和她说道:“现在这个情况除非是房主自愿转卖房子,不然我们都没有办法将房子拿回来。”
陆清月皱起眉头,看到律师郑重的点头后心里长叹了一口气:“那算了。”
难道她要去说服那个变态让他卖房子?或者是以强奸未遂的罪名去威胁他吗?之前的事情也毫无证据,想到这,陆清月顿时觉得头大,加上之前遇到林子柔的事情让她心里很是烦恼,就地坐下来思考了许久。
不管怎样,变态那边她还是需要过去一趟,毕竟自己的重要物件都在那边,还有房子的事情还没有开口。
但是不能像上次那样毫无准备的就过去,这次她临时买了台能通讯的老手机放在身上最便携的地方,并且还花了点钱找人跟自己一同前往,并让他们在院外等着,一旦里面出现她的呼救就让他们过来救自己或者报警。
她与跟自己过来的那四个人打了声招呼,然后一个人走向了院门口。刚准备敲响门铃的时候,她忽然看到了变态的身影。
只见他不慌不忙的拎着一个洒水壶在院子的花园里浇水,穿着一身浅色的家居服,头发软塌塌的贴在额前,不知道的,还以为哪个富家少爷在做文人雅士做的活,别有一番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