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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加书签她跟上次一样浑身都颤抖着,甚至比上次更加惶恐和紧张,因为她的疏忽,没有第一时间发现母亲的不对劲,还拖延了那么些时间。
想到这,她身子不由的颤抖起来,眼神慌乱的按照医护人员的指示强制压住心底的情绪将地址说出。
她瞬间失去了自我,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是好,眼泪也止不住的夺眶而出,模糊了她的视线。
那颗心几乎跳到了嗓子口,她的身体也仿佛被置入一个冰窖之中,寒冷的不可思议。
她跟着医护人员上了救护车,急切的询问医生们的状况,而后又拖着沉重的双腿再一次来到抢救室的门口,艰难的熬着时间。
她的世界都是灰暗的,她没有想到母亲会想到自杀!竟然吞了那么多的安眠药,她心中是该有多痛苦才下这样的决心?
而自己却并没有发现,也没有及时疏导她,想到这些,柳笑如被满满的自责所充斥。
抢救了一段时间后,医生摘下口罩从里头走了出来,看到蹲在角落里已经彻底失了魂的柳笑如,医生好心的走到她面前拉起她:“你母亲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及时洗了胃,你可以不用担心了。只是后续的心理工作你还得多多配合医生对你母亲进行疏导。”
听到医生的话后,柳笑如这才找回了一些理智:“我妈妈已经没事了吗?”
医生点了下头,循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柳笑如看到母亲被推到了普通病房里,她立即起身跟上,一边强制忍着泪意一边细细盯着母亲的面容。
当柳妈妈恢复了意识后,柳笑如再也禁不住身体中那些情绪的冲击,崩溃的痛哭起来。
她扑到了母亲的病床上,呜咽着出声,一遍又一遍的反复问着柳妈妈:“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是打算把我一个人丢在这世上吗?我现在除了你没有别的亲人了!”
父亲被判了无期,各处手段都在阻止她伸冤上诉,母亲又有了轻生的念头,柳笑如觉得自己身上的担子太沉了,沉到她根本喘不过气来。
柳妈妈也流下了绝望的泪水,她看着痛哭的女儿,心中更是苦不堪言:“笑如,妈妈这样苟活着只会拖累你,我的身体状况我自己清楚,我们现在的处境你也不是不明白,只有我离开了,你才会卸下沉重的担心好好的活下去。”
听闻这话,柳笑如猛地抬起头来,带着哭腔的回应:“妈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没有了你,我怎么可能一个人活在这世上?现在不管我们遇到什么困难,我都会解决的,你也不要再有轻生的念头!不然你走了,我活着也毫无意义!”
母女两僵持了一会,才各自逐渐找回自己的理智,柳妈妈看着泪眼婆娑的女儿,终是答应了她的请求:“妈妈答应你,不会再做这样的傻事了。”
闻言,柳笑如才松一口气,极力的缓和好自己的情绪:“你说的,以后不管怎样都不能做这种事情了!你要相信我,相信我们可以度过难关的!”
正在这时,柳笑如的手机响了起来,她低头一看,竟然是鞠姐打来的电话,她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过了该去会所的时间点。
听到这话,柳笑如身子一怔,想起之前与他相处的种种以及身体上的疼痛,柳笑如全身都升起了抗拒的细胞。
柳妈妈注意到女儿为难的样子,极为担心的看向她问道:“是什么事?”
柳笑如正了正自己的神色,含糊其辞的随口说了一声:“工作上有点事情我必须过去一趟,妈,你答应我,不要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好吗?”
柳妈妈看着眼睛红肿的女儿,心里也有愧疚,不忍她再次受伤,于是目光坚定的回答她。听到母亲这样的回答,柳笑如才落下那颗心。
但是心中对于母亲轻生的想法耿耿于怀,只要一想到当时她听到母亲自杀的消息时,她现在都觉得后怕。
来到会所的时候范左堂已经提前一步到了,推开那扇门,他颀长的身影就站在昏暗的地灯旁,坚挺的侧脸凌厉不已。
在听到开门的动静后他面无表情的看了过来,柳笑如沉默地走到他面前,一声不吭,脸色也平静如水。
红肿的眼睛明显就大哭过,范左堂不禁多看了她几眼,但她在自己面前永远都不收敛她的尖刺和傲骨,范左堂只要看到她就会想起那些仇恨,心中便窜上一阵阵的怒火!
想到这,范左堂暗沉了目光,一把将她捞到自己跟前。他了解羞辱她的方式,所以毫不客气的一手撕开她的衣服。
柳笑如身体的颤抖他能清楚的感知到,甚至她极力隐忍的愠怒都逃不过他的眼睛,不过那又怎样呢?对他而言,柳笑如越痛苦,他就越畅快!
而柳笑如深知自己所承诺过的,咬牙将所有的情绪都隐忍下来,范左堂一如既往的粗暴,丝毫不怜惜的长驱直入,狠狠的撞进了她的身体。
被撕裂的痛苦再一次传来,柳笑如终是忍不住疼痛,屈辱的掉下了眼泪。但她不吭一声,无论范左堂在身后怎么折磨,怎么敲击她,她宁可将自己的嘴唇咬出鲜血,也不说一语。
她的隐忍彻底的激怒了范左堂,只见他一手揪住她的头发令她不得不痛苦的往后仰着头,话语凌厉的呵斥着:“我让你叫出来!”
柳笑如狼狈不堪的接受他一波一波的撞击,被范左堂放开的时候她浑身乏力的瘫倒在地,大汗淋漓的疯狂喘气,身体上遍布了青紫的痕迹,在她雪白的肌肤上显得无比骇然。
范左堂冷着眼蹲在她的身旁,居高临下的盯着冷笑道:“你知道你为什么会落得这个下场吗?”
闻言柳笑如提起最后的一丝精神,眉眼紧蹙地艰难抬起头,看着范左堂的眼睛倔强的反驳:“我爸是被冤枉的!他肯定不会欠你们那么多钱!”
听到这话,范左堂突然笑了起来,嘴角那残忍的笑意令柳笑如浑身颤抖。
他捏起柳笑如的下巴,狭长的眼睛像极了一只狠兽:“当年你父亲为了那笔抚慰金故意撞车害死了范家夫妇两人,这一切都是你们该得的报应啊!”
柳笑如身子一怔,忍不住加大了音量:“我父亲并没有故意撞车!那是意外!”
当年的那场事故怎么可能是故意的?爸爸只是为了躲避一个老人家才不小心撞上了旁边的那辆车。看到他再一次误会父亲,柳笑如又气又恼,尤其是他因此对他们柳家施暴,更是让柳笑如愠怒不已。
“这就是意外!你不分青红皂白随意诬陷,简直就是禽兽不如根本没有良心!”范左堂盯着急躁的柳笑如冷冷的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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