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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加书签夜里十二点多,冷清靠着床沿打瞌睡,突然惊醒对上霍权那张脸,吓得站起来往后退了几步。
“我自己要来的,我说过我会照顾你的伤痊愈。”冷清把椅子搬离床沿几步,重新坐下。
“所以你找我只是想让我替你治伤而已,何必要撒谎?”冷清有些激动地站了起来。
空气突然安静下来,冷清听得自己的心脏扑通扑通跳着:“为什么?”
“你是我的,这是我们的事。”霍权嘴角抽动,似乎带了一丝笑意。
冷清被他笑得窝火:“好,我答应给你治伤,你不必用这样蹩脚的理由软禁我。”
“我说过你可以不治,反正整天面对这张脸的是你。”霍权撑着身子坐起来,靠在床头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嗯,从现在开始如果我的视线内没有你的影子,你就只能去阎王爷那报道了。”
冷清咬牙扫了他一眼,故意从窗户跳出去,脚刚落地两颗子弹堪堪擦过她的耳朵飞过。
她低头看到一个红点瞄准自己心脏的位置,背脊一凉连忙回到房间。
也许是因为身体弱,霍权的伤一个月了还没见好,倒是冷清替他解毒有了成效,他溃烂的皮肤竟渐渐好转了。
开始还不见霍权怎样,次次都被刻意忽略后,他脸色总算阴沉下来。
这天冷清给霍权换药的时候,他眉眼发稍都带着冷意,生硬地开口问:“脸上的疤多久能掉?”
冷清不回答,把自己拟定的康复计划拿给他看,上面写着脸伤痊愈快则三个月,慢则半年。
霍权突然抓住她敷药的手把她拉进怀里,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冷清感觉到他的男性特征怒道:“你干什么?”
他微微勾唇低头就吻住了她,他的脸虽然不再溃烂但是布满了黑痂,老皮翻飞,冷清看得十分糟心,伸手去推他。
他的吻生涩而莽撞,冷清生气地在他下唇上咬了一口,血腥味弥漫在口腔之间,但是他的动作丝毫未停顿。
“记住,每次我跟你说话你不理的时候,我就当你是在向我索吻。”
霍权目光阴冷地扫了她一眼:“如果你不想结婚证上出现这张脸,就赶紧把它弄好,下周一我们去民政局。”
“由不得你。”霍权整理好凌乱的衣服,手指在键盘上跳跃,开始若无其事地办公了。
两条路她都不想走,可是这一个月里她逃了十次都没逃出去,反而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
“你为什么不肯跟二爷结婚?”韦平今天外出了,穿着一身裁剪得体的西装,人模狗样地一屁股坐在冷清旁边。
“嫁给二爷多好啊,以后你在孤城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走路都能横着走!”
“你是因为二爷的容貌才不喜欢他的吧?”韦平的笑容变得有些苦涩:“你不是说能治好他的脸吗?等治好了你就知道了,我们二爷帅着呢。”
“我像是那么肤浅的人?”冷清心烦意乱地将路边的一株小花掐下来,在手心揉成了一团难看的浆糊。
他自顾自说道:“我替二爷给秦家大少爷送礼去了,今天是他跟阮小姐结婚的日子,估摸着这会儿已经洞房了。”
“这是他让我带给你和二爷的喜糖,他还问我你跟二爷什么时候结婚,说要来讨杯喜酒喝呢。”
“二爷刚回国秦大少爷就送了份大礼,这次他结婚二爷没来得及还上,往后日子还长着,总会还上的不是吗?”韦平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她。
“少夫人冰雪聪明,怎么会不明白我的意思呢?”韦平看她的反应,应当是不知道秦征的阴谋,心下松了口气。
现在霍权知道了,肯定不会放过他,而秦征的实力远不够跟他抗衡。
“信不信由你,反正那天若不是二爷亲自去了,你可就真的葬身火海了。”
“没有吗?少夫人这些年替他做了这么多事,他如何才能心安理得地坐享其成呢?”韦平嘲讽地笑了两声。
冷清只觉得浑身冰冷,他却还在继续说:“以前少夫人风里雨里吃了不少苦,也得罪了不少人,你仔细想想整个孤城除了二爷还有谁能护得住你?你以为二爷整天闲得发慌派那么多人来看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