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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加书签一日之内发现了这辈子最亲的两个人的真面目,水云舒只觉得荒唐透顶,她踹开不断哀求的魏哲,想要离开这里,但是突然胸闷气短的感觉突然加重,她晃了晃,一头栽在地上。
“坏了,她的心脏病犯了!”水云舒听见魏哲惊慌的声音,视线朦胧中看到他慌乱的打开她的坤包找救心丸。
魏哲迅速找出救心丸,想要给水云舒服下,突然旁边伸出一只手,把药拍开一边。
花慕云姣好的面容冷酷无比,“不能给她吃药,她死了是最好的结局。你刚才听见了吗?她要撤资!想想你的新电影马上就要开机了,水云舒是你最大的投资商,她撤资了,你的电影就完了!”
“杀人?不,水云舒有先天性的心脏病,她病发了,又没有带药,所以才死了,合情合理。谁杀人了?没人杀人。”
魏哲冷静的下,还是说:“不,不行,她死了的话那些遗产一样没了,而且我的电影需要她当主演啊!”
花慕云笑了笑,“主演能再找。姐夫,你知道吗,姐姐她真的很信任你,她的遗产继承人可是你啊。”
魏哲又是震惊又是欣喜,犹豫了半天,终于缓缓站起来,双目含泪,满是虚伪的深情:“云舒,谢谢你,我会永远记住你对我做出的牺牲的。”
水云舒的生命力在一点一点流失,她听着他们的话,从对魏哲抱有一点希望最后到绝望,意识逐渐模糊,她说不出一句话来表达自己的怨恨,更无法求救,只能狠狠的瞪着花慕云和魏哲,把这两个人刻进自己的灵魂里,哪怕是死了,也要记住。
好恨啊,为什么识人不清,为什么不早早认清这两个贱人的真面目,最后只能白白的死掉,连遗产都便宜了他们。
水云舒胸中鼓噪着汹涌的恨意慢慢闭上眼睛,原本以为迎接她的是永恒的死亡,却不想突然身体一轻,她飘了起来。
半透明的身体漂浮在半空中俯视着下面正在商量如何处理杀人现场的两人,水云舒眼眸一眯,扬起利爪就向两人冲去,但身后却突然传来一股极强的吸引力,她毫无反抗能力的被吸走了。
水云舒被那股强烈的吸引力一下子吸到了隔壁的房间,她只觉脑子晕了一刹,再清醒时就感觉到了窒息的痛楚,就好像有一只手掐着她的脖子。
求生的本能让水云舒下意识的去掰那只手,抱住那人的手臂使劲掰,挣扎间碰到对方皮肤,滚热的触感让她有一瞬的迷惑,但窒息的痛感又让她继续陷入迷茫。
水云舒有些绝望,但下一秒,那只大手却突然松开,将她推倒在地。
她捧着自己的脖子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好一会才缓过神来,抬头看时却愣住。
他从头到脚的衣物都是纯白色,昂贵的衣料将他脖子以下的部位包裹的严严实实,就连手上也带着白色的丝质手套。他的头发和眉毛也是纯然的白,只有一双瞳眸是一种介于灰和蓝紫的绚丽颜色。
虽然他整个人都散发着与世俗不同的怪异感,但那如同传世珍宝的大理石雕像一般俊美的五官,冷漠但如同夜空般深邃的眸子,让这个人又美到了极致,美的超脱了性别,美的超然物外,仿佛不应该存在于俗世之中。
钟宸,钟氏财阀的掌权者,全世界最富有的男人。他的产业遍布世界各地,每年的收益所得比一个中等国家的GDP还要高,真正富可敌国的男人。
现在,这个身价上万亿的男人却不太高兴,他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恶狠狠的瞪视着她,仿佛她是什么恶心的东西。
水云舒莫名其妙,她虽然见过钟宸,但钟宸眼高于顶,并没有正眼看过她。“你认得我?不,你看得见我?”她摸了摸脖子,钟宸是看得见她,还差点掐死她。
钟宸难以忍耐的松了松紧裹着脖颈的衬衫,下腹涌动奇怪的感觉让他难耐,又觉奇耻大辱,忍不住暴怒咆哮道:“容夏!你少给我装傻!你等着!本少爷一定要活撕了你!”
钟宸对女人毫无性致,但眼下他必须得用这个女人解药性,这种被算计的感觉真是……让他想杀人!
正对着她的镜子里,一个绝色少女满脸惊愕,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
这个女人她认得,是和花慕云同期的练习生,一个边缘小明星,名字叫容夏。死于酒精过敏,跟她的死亡时间差不多,或许是因为她执念太深,或者她命不该绝,总之水云舒幸运的进入了这个身体,而原来的容夏已经彻底死亡了。
水云舒对占了容夏的身体有些抱歉,但想到一墙之隔的花慕云和魏哲,她的恨意就熊熊燃烧起来。
根据容夏脑子里的记忆,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居然给钟宸下药!她出道之后一直没能红起来,结果疾病乱投医,在酒会上算计了钟宸,想要强上了他,给自己找个金主。
水云舒无语,这个女人到底哪里来的自信,居然觉得只要睡一夜,钟宸就能爱上她,那可是钟宸啊!那个男人据说连公主都拒婚,怎么可能看得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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