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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加书签活该所长手下的警员一门心思溜须,却又看不出个死停活停,胖子见所长声音冒了高,就想表现一下,上前就是一脚,踢在了小姨的腰上,小姨当场就被踢翻了。
所长想拦都拦不住了,心中叫苦不迭,只得赶紧上前想把小姨拉起来,恰在这个时候,门开了,区局的局长进来了。
满屋的人都傻了,就像被定身法定住似的,包括区公安局局长在内,脑子都转不过弯来了。
所长想的是,区局的老大怎么来了?他老人家一年能进一次基层所,就不错了,就算给这个所长面子了,有那么多的大单位,他都去不过来,何曾进过自己这个小庙?今天能亲自来自己这个辖区,这可真是小庙来了大菩萨,所来为何啊?
所长现在可不那么乐观,以为今天局长大人,就是赏识他了,来给他脸上贴金来了,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警员们想的则是:所长真厉害,区局老大都到所里来了,看起来,所长在局长面前就是好使,跟着所长没错。刚才,捧着所长唠嗑的几个,不免有些得意,看起来自己刚才,表现得太正确了。
区局长看着屋里的一切,也懵了,在他的面前,地上躺着一个女人,刚才市里的老大,打电话提起一个女的来,看起来真有一个。
但是现在问题就严重了,别说是市局老大打电话关照的人,就是一个普通老百姓,在自己面前明晃晃的躺着,这不是戳自己的眼眶子吗?管还是不管?要是不当着自己的面,自己可以推托,现在倒好,让自己一点后路都没有了。
还有就是,这龟孙子刚才不是口口声声说没有这么个女人吗?感情这小子一直跟自己明一套,暗一套的。
区局长此刻真恨自己瞎了眼,看错了人,重用了这么一个狼心狗肺的家伙。他的眼睛直盯盯地看着地上的女人,一时没有说话。所长开始慌了神了,他结结巴巴地问道:“局长,您怎来了?您告诉我们一声,我去接您啊。”
听到所长叫局长,小姨明白了,眼前的人应该就是自己这边的有关系的人了,就无师自通地爬到局长跟前,抱着他的腿,颤抖地说道:“共产党啊,快来救我啊。”
这一句话,把局长点醒了,给了他灵感,自己扮演的正是党的形象,正义的形象。而小姨的这句话,也把所长和几个警员惊得目瞪口呆,刚才踢了小姨一脚的那个警员,气得眼珠子溜圆,心里暗暗地骂道:“等局长走了,再收拾你这个臭娘们。”
区公安局局长蹲下身,搀扶着她,亲切地问道:“不要怕,有我给你做主,你叫什么名字?”
局长的脸霎时变得阴冷阴冷的,他站起身来,阴翳地盯着所长,道:“你不是没发现这个人吗?想不到啊,你现在学会怎么对付我了。”
看到局长的脸色,听到局长说的话,所长的心一下坠到了深渊里,整个人都僵住了,他我啊,我的,竟然不知道怎么解释了。
其他几个警员也感觉出不对劲了,他们更多的是惊奇,难道这个娘们把状告到了局长哪里?真小瞧她了,局长竟然给她面子了,但是那又怎么样?呆会儿就把一切问题推到这个娘们儿身上。
这时候所长说话了,他道:“局长,这是个误会,您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她一直没在跟前,所以我们压根就不知道有她这么个人。”
如果这个时候,给所长机会把话说明白,或许局长能消消气,但是偏有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的,刚才踢小姨的那个胖警员,接口道:“她儿子耍流氓,还有理了,在外面不进来,我们拽都拽不进来。”
这句话就暴露了许多信息,第一,刚才所长还是说了谎,第二,动用了武力,因为他提到拽这个词了,而不是请进来的,拽不进来,那么是怎么进来的?仅此一个问题,派出所就已经没有什么道理可言了。
区局长便道:“所以,你们就动手了?”所长脸色极为难看,一是在局长面前没有了退路,紧张。二是被胖警员多嘴气坏了。偏偏这时候胖警员又多嘴了:“她太气人了。”
所长瞪着胖警员,骂道:“不说话,你能死啊?”胖警员这才知道,事情不对,赶紧闭了嘴。所长说无可说,强打精神道:“是不小心碰的。”
小姨两眼冒火:“有这么不小心碰的吗?我站在那里,被他一脚踢得站不起来,还有,这也是不小心碰的吗?”她指了指地的郝种田。
所长无法自圆其说,汗不住地冒了出来。局长指着郝种田厉声问:“这又是怎么回事?”所长说:“他是被人送到这里的,据说是因为打架。”
小姨从地跳了起来,指着所长的鼻子:“他撒谎,有三个小流氓到我家去骚扰住宿的女老师,我外甥为了保护老师,把一个小流氓的脑袋打破了,我报案后,派出所把我外甥带到这里,不仅不法办流氓,还把流氓放出来,让流氓当着我的面,当着察的面,把我外甥打这样。
“她胡说,明明是她外甥调戏女老师,怎么竟然说是我儿子调戏女老师?”马镇长面红耳赤。
小姨就问:“姓马的,你儿子半夜三更带着两个人跑到我家,怎么解释?你儿子有千里眼啊?他呆在家里就知道我外甥在家里调戏女老师啊?你要脸不要脸?”小姨一句话说到了问题的关键上。
马镇长一句话就给问住了,他回答不出来,就瞪着小姨,呵斥道:“你是哪个单位的?你有没有一点组织纪律了?”
局长厌恶地看着他,问道:“你是什么人?”马镇长傲然道:“我是这个镇的镇长,是一个有公信力的干部,你们不能听这个泼妇的一面之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