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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加书签他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我却连请吃饭之类的答谢都没有说过,不会被当做白眼狼吧?
这么想着,我心头划过几许失落,以至于看到他迈着矫健的步伐走来时,不由自主的扬起嘴角,露出笑纹:“原来你没走呀。”
骆梓晗把端着的医用托盘放到休息椅上,不含情绪的薄凉语调道:“你手心的伤,处理下。”
我这才注意到自己两只掌心已经血肉模糊,指头动了动,因神经紧绷而忽略掉的痛感骤然来袭,疼的我眼冒金星,勉强笑了笑:“谢谢,我没事儿,先不用了。”
我妈还重伤着情况不明,暂时我没心情管自己的手伤,反正不太严重。
我吃了一惊,唇瓣蠕动,来不及说什么,就被传至脑海的剧痛刺激得咬紧牙关,仿佛三寸钢针一下下扎入伤口,却又因为随之而来的清凉而压制住本能的逃离,任由他给我消毒,上药。
瞅着男人卷翘如鸦羽的睫毛,专注的神情,我心中油然冒出一个想法,如果当初和我结婚的人是骆梓晗,现在就不会如此凄惨吧?
我恍然惊醒,摇了摇脑袋,甩掉不该有的念头,感激道:“谢谢你了,要不改天我请你吃饭?”
“以身相许更好。”骆梓晗薄唇微启,嗓音飘渺,眼底溢出的一缕温柔如梦似幻。
我猛地看向他,却没发现他眼神的焦点散落,仿佛透过我在看另一个人。
咬紧了唇,我特认真道:“你换个别的方式吧,能做到我一定照做。”
但这种状态很快被打破,我爸满脸焦急,三步并作两步跑到我身边,急切道:“闺女,你是不是拿错卡了?这卡里只有一分钱啊!”
“对啊,窗口那边说我还不信,特意出去查了下,真的只有一分钱。”我爸说着,从我的反应里看出什么,神情突然一怒,“卡是李霖给你的?”
一分钱,呵呵,我和他到底多大的仇?竟然要如此费尽心机的害我,就不怕事情暴露,把自己也搭进去?!
偏冷色调的低沉声音穿入我耳中,就像沙漠中迷失三天三夜的人看到绿洲,我心中绝望却又眼含希望的看着他,急急道:“你最多能借给我多少?我一定会还的!”
过了一秒,两秒,三秒……迟迟等不到回答,我犹如被人泼了盆冰水,瞬间彻骨寒凉。
“算了,是我说错话了,不好意思,希望你不要介意。”我摆摆手改口,不再抱有期待。
尤其我这般接连出事的凄惨状况,像电视剧一样狗血,没准骆梓晗已经在怀疑我和我爸是演戏骗钱的……
不想让他这般看我,我扭头对我爸说:“别着急,我这就打电话给米依依,让她转钱。”
我说话间,我爸喊道:“哎,骆先生,不用麻烦你了,这事儿我们能自己解决。”
他把收据单和背面写着卡号的发票交给我,不变的淡漠语气道:“等你有钱,再还我。”
“谢谢!钱我……”我深吸一口气,稳住心神,但话刚出口,他就转过身,毫不犹豫的离开。
我守在重症病房外面,透过玻璃看着我妈宁静的睡颜,阴郁的心情终于好了点。
但我的腿在被轮椅压过一夜后,医生说复原的可能性更小了,只剩下百分之十!
“傅静,你知道我家里是做什么的,痛快点就赶紧签字了,别没事找事,自己吃苦受罪还累及家人。”顾悠梦嚣张跋扈的说,眼角眉梢尽是掩不住的春风得意。
“我还真不知道你家是做什么的!”我冷笑,当初她主动找我做朋友,将近五年的友情,细算下来,我没去过她家里一次,她倒是对我家熟悉得跟自己家一样。
“你!”顾悠梦瞪我一眼,手托着下巴,傲慢道,“这么和你说吧,你妈重伤住院,不过是我一句话的事儿。”
“又是你们做的?!”一股由内而外的愤怒瞬间涌起,我瞪着两人的眼睛喷火。
我妈被打重伤,我有问过我爸,他支支吾吾的不肯多说,还引导我往商场对手身上想。
顾悠梦毫不愧疚的冷哼:“谁让老头子半点不识趣!想告阿霖骗财毁阿霖的名声,我当然要让他知道知道厉害!”
我气得浑身发抖:“你们一而再谋害人命,我必定要到警局揭发你们!”
“别白费力气了。”李霖神色冷酷的看着我,“我劝你撤销诉状,快点签字离婚。否则,我那住在重症室的岳母就得出点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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