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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加书签见我仍不说话,后面的东西依旧不甘心,再一次开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想我南宫雪活了这么大,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些灵异事件,听倒听过不少,可是没有发生在自己身上,根本体会不到那种彷徨无助,又恐惧到神经即将断裂的那种情绪。
身后的声音已经转换了三次,我一直捂着嘴,不肯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
最后,身后的东西似乎发了疯,三个声音齐齐地说出来,“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身后狂风大作,就像有一张长得很大的巨型嘴巴,正要耀武扬威地将我吞噬。
我下意识回身,还没有看清来人时,我的脖子就突然被套上一条长长的粗麻绳,冰冷坚硬,就像被套上一条,在南极冰下藏了一个世纪的铁绳索,粘着人的皮肤,怎么拔都拔不下来。
我的脖子瞬间被嘞得疼痛,喘不上气来,我想抬手拔掉绳子,可是,手根本伸不进去。
嘴巴机械地张开,说不出一句话,只能呃呃呃的,意识也一点点溃散起来。
迷糊中,肚子忽然收紧,一阵一阵地,剧烈疼痛起来,这样的疼痛将我游离的意识拽回来。
脖子上忽然一松,我的身体从空中急速坠落,身体猛然摔在地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咳咳咳”我摸着自己的脖子,不停地咳嗽,急速地索取着新鲜的空气。
所谓尸土,就是埋尸的陈年土壤,长年吸收尸体腐烂的味道,将本身那种泥土味染上了重重的腐败尸味,让人闻着作呕。
只听空间里一个女人阴狠的声音响起,“不过就是个珠胎暗结的小鬼胎,也妄想阻止我,自不量力。”
但因为我被红光护着,身体受到的冲击力小之又小,就像是摔在沙发上一样。
“不想你一个小小鬼胎却有如此能力,呵,不过你终究还未成形,我倒要看看你护得了她几时。”女人不甘却又张狂的声音落下,仿佛即将有好戏上映一般,话语满是嘲讽的期待。
周围又忽然恢复死寂,红光也越来越弱,直到窜入我的肚子消失不见。
我抚摸着肚子,像是想找出裂痕一般,撩开衣服,在肚子上寻找着。
形状千奇百怪的枯枝树桠上,吊满了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数都数不清,远远近近,密密麻麻地围绕在我的四周。
冷风刮过,地上的枯叶被风吹起,飘散在我的脚下,树枝也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
吊着的绳子突然一断,那些被吊着的人,纷纷落在地上,然后就像丧尸一样纷纷朝我走来,离得进的,都可以看到他们突出眼睛的眼球,还有伸的老长的舌头,而他们的身后还拖着长长的粗麻绳。
眼见着众多吊死鬼披着红雾朝我走来,带着满满的死气向我笼罩过来。
精神高度紧张下,我大喊着朝着一个方向狂奔而去,冲出来的时候好像还撞到了什么。我不敢抬头,腿脚已经不听使唤,坚挺而又宽阔的胸膛出现在我面前,我感觉寒气刺骨。
“滚!”一声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响起,我能感觉到周围渐渐平静。
我回头,看到了恢复正常的葡萄架小路,可以我面前哪里还有我刚才撞到的人。
舍友们都还没有回来,我一进屋就把屋子里的灯全部打开,包括台灯手电筒,全部亮着,此时此刻,也只有这些耀眼的光芒才能给我更多的安慰。
刚刚,如果不是那红光,如果那个熟悉又想不起来的声音,我是不是已经死了?
我转身从开水壶倒了杯热水,紧紧握在手中,知道被烫到才猛然松开手。
吹着被烫伤的手,我直奔卫生间,打开冷水冲了好半天,直到感觉好点,才想起被吊过的脖子。
我靠近镜子,仔细看着,脖子白白的,皮肤细腻嫩白,没有一丝被勒过的痕迹。
这几日的委屈,惊惧,不安,全部在此刻,像打开阀门的水泵,积蓄已久的泪水倾泻而出。
脑海里闪过古墓里男尸,那半块红玉佩,红光还有满是吊死鬼的森林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我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桌上,泪水早已打湿了协议纸张,皱皱巴巴还带着些许未干的水渍。
水玉色的玉坠上已然有一道明显的裂痕,而玉坠后面居然刻着几个红色的小字?
那时候我还问过她,为什么要带个佛,我清楚地记得,她当时跟我说,男戴观音女戴佛。
肖雅是我在学校关系最好的闺蜜,从初见起就觉得很投缘,我们又是同一个宿舍,上下课,吃饭洗澡去图书馆,都是一起的,就像连体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