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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加书签我看他还要继续哭,顿时就有些急了,越过人群,走到他的跟前,握着他的手说道:“大伯,你看我什么时候撒过谎,我答应你的事情肯定会帮你做到,你也要相信表哥,他一定会回来。”
似乎我的手给大伯传递了无限的勇气,他侧头看着我道:“真的?”
天明的时候,表哥的死讯已经传遍了整个村子,大伯平时在家的时候没少帮衬着村里人,所以这消息一出,村里人几乎都来到大伯家里,准备帮忙料理表哥的事情。
我和大伯一起看着表哥被装入棺材,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几天之前,还好端端的人此时却静静地躺在这里,脸上一片死气。
脑子里突然就涌上了小时候的事情,我和他年纪差不多,几乎就是和他一起长大,从小到大他都是充当哥哥的角色保护着我,可是现在他却静静地躺在这里,永远都保护不了我了。
看着睡在四四方方棺材里的他,我才清清楚楚的知道,他是真的死了。
脸上突然传来异样的感觉,回神一看,才发现原来是白起用他那长满了厚厚茧子的手正在我脸上笨拙的擦着什么,他的手有些磨人,也因为他不太会控制力道,所以我的脸上有点疼。
可是他那双深沉的眼睛紧紧的看着我的脸上,微微皱起的眉头,让我觉得他正在做一件极其认真的事情,我想说的话就压了下去。
“别哭了,不是说要把你表哥找回来的吗?”他的声音轻轻地响起,我这才知道原来他是在给我擦眼泪。
我那一颗因为渣男而有些受伤的心,似乎感受到了一丝温暖,离谱的是,因为一个鬼而感觉到温暖,这也太没面子了。
而村里汉子们早自发的搭好了灵堂,顺带还在大伯家门前的场地上搭好了一个塑料棚子,这是用来给前来吊唁的人吃饭用的。
一场悲哀的葬礼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大伯也终于从丧子之痛中稍微缓过来一点,即便如此,他心里也不好受,短短几天,整个人都消瘦了一大截,在这几天的时间里,我一次又一次的安慰他,等着我把表哥找回来。
他看着我年轻的脸,也终于彻底的相信了我的话,这里头有几分是真的相信,有几分是因为他确实需要这么个盼头,我就不知道了。
几天后,葬礼结束,表哥长眠在冰冷的地下。我也终于可以好好的休息几天。
这几天都没有怎么休息好,所以我一沾枕头就睡着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敏感的位置就袭上一只大手,那略带茧子的手轻轻摩擦,竟然给人一种异样的感觉。
我叹了口气,可能是因为这几天对他的手印象实在是太深刻了吧,所以连带着做春梦都能梦到他的手。
“娘子。”啧啧都梦到了他这样叫我,这实在是太羞涩了,虽然说大姑娘家做春梦很正常,可是梦到他就真的有些不好意思了,毕竟醒了,还是要见到他的。
一个湿湿软软的东西含住山峰上的旺仔小馒头,不知道他怎么弄的,一种极致的感觉迅速扩散。
这种感觉,别说,还真他大爷的舒服,我半梦半醒的这样想着,心里头隐隐有些期待,希望这样的感觉再来一次。
可是并没有如此,因为一个巨大的东西瞬间挤进某个难以描述的地方,随后动了起来,那种少儿不宜的感觉让我醒了过来。
奇怪的是这个春梦没有随着我的醒来而结束,反而那种感觉愈演愈烈。
反应迟钝的我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刚想要采取措施,两只手就被人压到了脑袋顶上。
“娘子。”白起的声音传来,声音里带着一丝因为春情而特有的诱惑。
我试着挣扎了一下,发现他简直是力大如牛,我根本就挣不开他的手。
最后实在没办法,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时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那种感觉也终于达到顶峰,而后,他终于睡在了我旁边。
两个人在黑夜里安静一会儿,就在我以为他就要这样睡过去的时候,他突然开口了:“明天陪我去淄博。”
我有些不解,问道:“去干什么?”难不成他有个鬼也想过去旅游?
可是我并不想去,而且我还要上学呢,于是开口道:“去不了,我要上学。”
找表哥的事情,如果没了他我还真的没办法,我在黑暗中恨恨的看着他的方向,没办法只能点了点头,我实在是想不到,他去干什么?还非得要把我带上。
第二天一早,就给我妈撒了个要去学校上课的谎,其实学校那里已经拜托了熊雪帮我打掩护。
来到火车站我才想起来眼前这人没有身份证没有办法坐火车,偏偏他现在还大摇大摆的跟在我一起。
来到售票厅,他直接拿过我的身份证,随后从身上不知哪处又拿出来了一张身份证,我被他这弄的一愣一愣的还没反应过来,他就买好了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