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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加书签“祖母放心,父亲只是受了轻伤,没有什么事的。”秦霜华温声哄着老夫人。
哪知道老夫人更加着急:“你,你让她们放手,让她们别拦着我,我要看看。”秦霜华哪里敢让她看,这下要是看到了,老夫人不得气疯了。
“祖母,您先冷静一下,父亲真的只是伤到了右臂,您不要担心。”秦霜华示意采青和采苹扶住老夫人坐下。
哪知道老夫人突然放声大哭:“老天哪,我这是做了什么孽,我的儿子,我一年到头见不到一面,我有了这个儿子跟没有一样的。”
她转头对着自己的几个是侍女道:“你们把这两个丫头拉开,你们这是要气死我吗?”
父亲这回是真要好好跟自己算帐了,秦霜华捂着脸,不敢看那混乱的场面。
采青和采苹不能敌那几个侍女,惊慌之下大呼:“老夫人,您冷静一点,您不能看啊。”
老夫人悲声道:“我要看,我的儿子是睡了是伤了,是死了,我这个做母亲来了,你们都不让我看一眼。”
“好了!”秦宜一把掀开被子坐了起来,别过脸不敢看老夫人:“母亲!”
老夫人看着秦宜活生生出现在面前,而且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是受了重伤的样子,想到这个儿子平日作为,亏得自己还为他担惊受怕,惨白了脸盯着秦宜,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母亲,母亲息怒,是秦宜的错。”秦宜知道自己这回闹的过分,方才听见老夫人痛苦他已然自觉不是,如今更是惊慌不已。
老夫人冷笑道:“你有什么不是,秦大将军威风八面,说一不二,怎么像我这老婆子告罪来了。”
“祖母,祖母息怒,父亲他只是别扭,与祖母许久不曾说话,不好相见,故而如此。”秦霜华扯着老夫人袖子,急急解释道。
老夫人推开秦霜华:“你不必替他说话,算我白养了这逆子一回,以后母子再不相见。”老夫人急步走去,不想多说。
次日秦霜华去拜见父亲,秦宜不在,侍从们都回说将军一早就出去了。
再次日,秦宜还是不在,仆从回答将军深夜才回来,天明便就出去了。
一连着数日,都是如此,秦霜华深悔自己那日下药过猛,父亲这回与老夫人关系更僵,老夫人扬言与父亲再不相见,父亲又拉不下面子。
秦霜华好几日都不见到江南心,不知道她如何,她也没有心思去理会江南心,江南心给老夫人传错了话,惹出这么大的事情来,老夫人的怒火也够她糟心一些日子了。
“父亲如此这般早出晚归,究竟是去了哪里”秦霜华终于是忍不住找了严管家来问。
严管家左右看来了看,似有什么难以抉择的,又或是被旁人听了去。
秦霜华此时身边只有采苹,她笑道:“先生请说,你能同我说的话,也能说给采苹听。”
严管家这才道:“听说大将军是去了长乐坊的酒肆喝酒。日日同微服的大殿下一起。”他忧心忡忡道:“咱们府上一直都同皇子们没有什么往来,之前二殿下和五殿下几次三番来献殷勤,将军理都不大理,如今这大殿下人都未曾登门,将军就同他成了酒友。我总觉得不太对。”
秦霜华捂着头到:“如此说来,父亲真是要同大殿下成忘年之交了,这可如何是好。”
大殿下是什么样的人秦霜华尚且不好判断,她原来以为父亲能听进去一点自己的话,同大殿下司马信疏远,而今看来,父亲只是答应了好生试探他。
严管家悄声道:“将军一个人去的,不许人跟着,我派了人去盯着,怕被将军发现惹得他不悦,只敢远远的跟着。不敢上前。”
严管家摇头:“听回来的人说也是没有,同将军一样,也是微服。”
秦霜华一直等到了深夜,严管家才派了人来禀告,大将军喝的大醉,才回来。
秦宜已经醉的不省人事,是司马信背着才回来的。严管家为难的看了一眼秦霜华,他深知秦霜华不肯让司马信进来,但是奈何事已至此。
秦霜华向司马信道了谢,天色已晚,不好再赶人家走,便让严管家吩咐了人收拾客房留他住下。
司马信摇头:“不,你是见了我才忧虑,小姐这般厌弃我。”他面色疑惑不解的看着秦霜华。
司马信看看秦霜华,说道:“是了,小姐是怨我同将军饮酒数日,责怪我放荡无礼。”
秦霜华摇头:“殿下多虑了,父亲心事郁结,自要饮酒,怨不得他人。”他对秦宜房门手的小童道:“客房应该收拾好了,带大殿下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