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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加书签掐了掐手心,苏雅娴才把翻涌的内心压下,只是心里对于林承业多了几分埋怨。多年来在林家颐指气使管了,冷不丁来了这么一个继女,实在是膈应。
看着林榕溪苍白的小脸,因为生病,变得更加憔悴。齐刘海下的眼睛却纯净依旧。唇红齿白,明眸善睐。
“好好养病。”苏雅娴温柔,“过几天,以晴将读书笔记给你带来。生病了也不能拉下功课。”
模样委屈。却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应该有的。林承业叹了一口气,“好了好了,又不是立马叫你学习。这孩子。”
苏雅娴在一边气得不行,嘴角僵硬,“承业明天还要上班呢,我们就回去了。”
林承业知道这个意思,小姑娘舍不得。自己将孩子从山里带出来,如今生病了自然就想家。软弱的林榕溪让林承业更有当父亲的感觉。
“回去做什么?”挑眉,林承业不满,“孩子一个人在医院里像什么话?要是让人知道了还不笑死?”
还没有走出去就被苏雅娴一把拉回来,温婉的眸子闪动,“承业你明天还要上班呢,再说,以晴明天还要上学。我已经叫了护工。”
看着这样的父亲,林榕溪在心里不断的冷笑。面上依旧软弱,“爸爸回去吧。”说着抬头,眸子湿漉漉的,“明天,会来看我吗?”
“妈妈!你弄疼我了!”林以晴大呼小叫,却被苏雅娴瞪了一眼,“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
冷不丁被自己的母亲骂了一句,林以晴红了眼,“自己没本事骂我干嘛!你要是再不收拾这个小贱人,爸爸就要被勾走了!”
深夜,护工进来看了一眼睡着的林榕溪就离开。在她离开以后林榕溪翻身起床,换上自己的衣服跳窗离开医院。
还没有进去,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拽住。身子失重,林榕溪惊恐之下抓住对方的手臂。
两个人滚落在草地上,林榕溪觉得五脏六肺都要被颠碎了。来不及反应,就被一把拖上车。
“怎么?今夜要偷什么?”似怒非怒的声音在林榕溪的头顶响起。下意识就打了一个冷战。
“我要下车。”林榕溪警惕,圆溜溜的眼睛在昏暗的车灯下闪烁光芒,像是一只刺猬,警觉又可爱。
“我说过,不会再有人可以拿枪指着我。”江祁璟一把抓住林榕溪的手臂,在逼仄的车里对峙。
林榕溪抿嘴,“你在找它?”说着手一转,拿出那把手枪,漆黑的枪口对着它。弥漫喷薄的杀气。
林榕溪灵活闪躲,长腿一踢,朝腹部而去。多年来,在组织的熏陶之下,她的自卫能力还是很高的。并且,作为一个医生,她清楚的知道死穴在哪里。
江祁璟没有想到她会突然发起攻击,险些被她得手,但他反应极快,往旁一侧,险险的躲过。
林榕溪别过头,纤细的脖子暴露在江祁璟面前,脆弱而无害,“关你什么事?”声音带着鼻音,就像一块软糯的年糕。
江祁璟慢慢抚上那纤细的脖子,只要他用力,小女人就会毙命在他手下,“你知道我的手段。”
俯身,在她耳垂上狠咬一口,紧接着,湿漉漉的舌头就舔了舔那因为疼痛而泛红的耳垂。
“忘了?”江祁璟可没有忘记,那天她吐的惨兮兮的样子。想起来,能够在见过那样场景之后,还冷静的逃离自己的手掌心。
“哦?”身下的少女脆弱的像是一朵还未开苞的花,透着清新而甜美的气息,江祁璟大掌缓缓下移,“何必认祖归宗,陆家有什么好,你跟着我保证比你在陆家要好上一千倍。”
林榕溪腹议,却不敢表现出来。白嫩的手臂如同藕节,轻柔的勾住男人的脖子,呼吸就在耳边。
林榕溪但笑不语,伸手将他勾到自己的眼前,长长的睫毛下,宝石般的眸子无辜又闪烁着水光,右手却冲着他的脖颈高高举起。
这里有穴道,只要她稍微用力敲击一下,就足以让一个成年男子瞬间昏迷。
江祁璟的笑容不变,漆黑的眸子煞气弥漫,将林榕溪的右手放在嘴边轻吻,“别着急,小野猫。马上就让你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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