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收藏本书?方便下次阅读
添加书签咕嘟咕嘟咕嘟不知道啥声冒了出来,他揉揉自己的脑袋,转身好似生气似得走开,谢含烟转头看了他的背影叹了一口气,拉着丁宇去了学校外面的咖啡馆,巧合的是……简修竹正坐在那里喝咖啡,一眼看到两个人进来,他放下杯子淡定的擦了擦嘴唇,并没有站起来离开或者是招手让他们过来。
谢含烟目不斜视的带着丁宇向简修竹走过去,然后擦肩而过坐到了他的对面,简修竹沉默了一会,选择留在这里喝咖啡。
“怎么搞的最近。”他一坐下点了咖啡之后便急吼吼的询问,谢含烟一拧眉,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把糖块放置一边不做理会,苦涩的味道从口中传来,她感觉其实苦涩也好甜美也好最原始的都还是一个味道。
“就是那样。”因为简修竹在后面坐着,她没有选择说出来,即使说出来也不可能会有什么结果,毕竟墨家在那里摆着不会任由她欺负墨晴,而她觉得这样的一套一套不是墨晴一个小丫头片子能够用出来的,估计是找人帮了忙。
“我一会跟老师请几天的假,如果你要找我排写歌词就给我打电话吧。”拿起丁宇的手机在上面输入自己的手机号,再拨打过来这样就有了丁宇的手机号,她露齿一笑。
简修竹听不下去了,都交换电话号码了接下来是不是就要互相亲一口?
直接把人拽起来大步的拉着她离开,谢含烟有些无奈的伸手对着丁宇摆了摆,然后迈着轻快的小碎步跟上,坐在车里气氛沉压,她拿着手机摆弄着,嘴里哼着轻快的调调,这让简修竹想起来前些日子谢含烟一哭二闹三上吊最后弄出来的鬼哭狼嚎的歌声,虽然挺好听的也在调上但是放在半夜人睡觉的时候可就不好了。
“闭嘴!”他抬起头吼道,放在腿上的文件夹因为动作略大一下掉落在地上,简修竹捡起来看着谢含烟笑的花枝乱颤愣是没吱声,回过神来之后坐在角落里生闷气。
到了别墅谢含烟被推进了原先的那个房间里,她嗷的一声叫了出来,老伙计马大哈顿时摇晃着尾巴从佣人未离开露出来的缝隙里挤了进来。
马大哈嗷呜呜的叫着,脑门上的火样子图案很清晰,表情略呆不止这样它的颜值也很高应该是狗狗之中的美男子。
简修竹一脚踹开门,一双眼睛扫视一圈看向两个抱在一起嚎的一人一狗冷着脸走过去扒拉开马大哈给它赶了出去,马大哈在门关上的时候,嗷呜一口咬在门上开始拆门。
屋子内的两个人面对面相视,谢含烟嗷呜一声看向简修竹,他嘴角明显一抽很可能是有些无奈,道:“十二点了,安静。”
谢含烟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脸上露出了无辜纯良的微笑,心里却笑了起来,明天又不是我上班,早睡一会晚睡一会跟我有什么关系?
简修竹一眼看穿谢含烟的想法,她盘腿坐在地上一双眼睛看着窗外的月亮,灯光洒下来照在她的头发上发出一圈亮光。
他看了一会之后,转身离开,在打开门的时候一眼看到了外面铺着的毯子和门上都是咬痕,脸色如同锅底一样,弯腰揪起马大哈,碰的一声甩上门,马大哈还嚎了一声,那无辜的小眼神好像屋子内的谢含烟。
收拾好两个不安静的人之后,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眼前浮现出那人灿烂明媚的笑容,如同花园里的白玫瑰一样,动人夺目却又让人极为的恶心。
他们家可以说一切的悲剧都是从这白色的玫瑰花开始,他父亲的爱人死于一场车祸,那人喜欢白色的玫瑰,父亲便在后来在院子内种了很多的白玫瑰,他母亲喜欢白玫瑰的冰清玉洁和高冷,他父亲想念那个人,两人无数次的争吵,无数花瓣从天落下,花枝折断花瓣凌乱。
谢含烟不懂,她推开窗户发现下面正好有一簇草丛,跳下去可能会渐少伤痛很多,犹豫了下她起身坐在窗户上,猛地一憋气跳了下去,在地上滚了滚脸上划出划痕,简修竹听到声音,一个翻身坐起来推开门走到谢含烟的屋子,屋内没有一个人,窗户打开凉风吹来,他脸色一黑。
谢含烟一着急跑到后院,左右看了看目光锁定玫瑰花丛,一咬牙钻了进去,只觉得刺痛传来血腥味渐渐的弥漫她抿了抿嘴唇,缩在里面听着外面的声音,还有时不时传来的马大哈的声音。
当太阳温暖的光照下来,她竟然松了一口气,花丛动了动一双手伸了进来,抬起头一看简修竹站在她的面前,伸着的手还带着血痕,她摇了摇头往后退想要更深的往里缩一缩。
简修竹一生气,直接过去给人抱起来,她身上还带着划痕,一晚上呆在里面已经身体冰凉昏昏欲睡,此时靠在他的怀抱里竟然如同孩子一样露出温暖的笑容睡了过去。
医生来看过之后确定没有关系便走了,他坐在床边看了一会谢含烟,忽然伸手掐住她的脖子,狠狠地用力想要留住这美好的一面,却被她的咳嗽吱声惊醒,放下手看到那人缩在一边不断的咳嗽,身体还在渐渐地转移远离他的身边,看来是喘不过来气醒来了。
简修竹坐在椅子上一双漆黑的眼睛看着她很认真,里面闪烁的情绪是残忍,他低声说:“你要是敢逃,我就打断你的腿挖掉你的眼睛给你扔到地下室里去陪着我,到永远——!”
她打了个哆嗦身体很凉脑袋也很沉,可这句话却极为清晰的让她挺清楚她几乎以为这是一个疯子,可是因为药剂的作用,她抵制不住脑袋之中的睡意,睡了过去。
简修竹看着她沉睡过去,动了动手指触摸了下她的脸颊,皮肤很好很滑,对面的墙壁上挂着衣服相框,那里面照着一丛极为好看盛开的玫瑰花,嘴角勾起一抹笑,他的眼神竟然变得温柔了起来。
第二天下午,谢含烟才醒来她大脑空白的看着天花板,脑袋里面不断的回放那句如同地狱般的语言,竟然是冷不丁的打了个哆嗦,可能是简修竹在她心底留下的印象实在是太深刻。
仆人送进来的吃的,她尽数都吃掉了,马大哈在外面拆门她也是听得很清楚,而且还传来了简修竹的呵斥声,甚至还有马大哈不服气的声音,只听普通的一声,外面一顿乱遭。
不一会,衣衫整洁的简修竹走了进来坐在她身边的床榻上,冰凉的手按在她的脑门上,她缩了下又被按住手臂,他低声说:“别动!”
不一会一个白衣大褂的男人走了进来,他给谢含烟试了下体温之后,开了点药便离开了,就这样持续了差不多一个星期,她才去学校,刚刚在里面走了一会之后,谢含谦便站在她的面前,道:“姐你是不是躲着我,想走你直接说,我知道你榜上大款看不上家里也不帮我安排工作,但也不用躲着我。”
“……”这就是父母培养出来的大学生,没有脑子不会说话,就凭这张嘴和心态她就不会帮忙,而且这也太伤心了。
“爸说了,让你滚他过几天会去法院解除你和爸的父女关系,如果你能够帮忙的话,妈说了她会劝劝爸爸的。”谢含谦不顾自己亲姐姐苍白的脸色,淡淡道:“姐,我劝你还是识相点。”
谢含烟低着头不想忍了,她现在明白,再忍耐下去就是一块五花肉谁都喜欢吃,但被人看着她还讨人嫌。
冷笑一声,她抬起头来干净的眼睛之中头一次带上不屑,身后的保镖机智的往前走了一步为谢含烟打造一个身后有人的情况,可是事实是本来他不就站在谢含烟的身后。
她给人的感觉不再是那个温婉的小姑娘,而是一个浑身带着一丝冷气的女孩,看着自己的弟弟,从小到大的事情不断地在回显,不再忍耐她走过去一巴掌打了过去道:“小王八羔子,离我远点!要走就走谁稀罕你们,从小到大我受的委屈还不够?笑话,你以为我稀罕这个家?稀罕这个只会利用我伤害我的家?”
闲来无趣到学校溜达了一圈的丁宇见到这场景眉毛刷的一挑,嘴角勾起轻狂的笑容,配上一张俊美邪气的脸,让身边挽着他手站着的女人脸上忍不住闪过一抹痴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