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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加书签慕容衍阴冷的目光射向傅翊韬,傅翊韬毫不畏惧,嘴角依旧浅笑:“成王如此不把我镇国王府放在眼里,本王自会向皇上讨个说法!”
傅翊韬抱着夏侯琳珑出了门,慕容衍就被镇国王府的人架着吊在了树上,无情的鞭子朝着他的身上落下,慕容衍心里不解,他阅人无数,比夏侯琳珑长的好的美人也不是没玩过,他就算好色也是知道深浅,今晚怎么见了那女人就不受控制?
天色大亮,阳光射过窗棂洒在大床上,床上熟睡的人儿感受着刺眼的光线忍不住皱眉。
她睁大眼睛吃惊的看着他,难道他真像传言所说的病入膏肓?那她的计划岂不是要落空,不行,在她没有替韩家报仇之前,她不能让他死,至少现在不能。
“你醒了。”傅翊韬将带血的帕子收好,伸手接过夏侯琳珑递过来的水。
傅翊韬的眼里闪过什么,然后面色平静的接过药碗,将里面的汤药一饮而尽。
夏侯琳珑离的很近,隐约可以闻见那汤药的味道,当她感觉有一股刺鼻的味道萦绕在鼻尖的时候,差点尖叫出声。
幽冥草,那是毁人筋脉的毒药,寻常人只饮一次便能终生卧床不起,看这傅翊韬的样子应该是每天都会喝这种药,现在他还能坐着,这已经是一个奇迹!
夏侯琳珑看着那个人接过傅翊韬的药碗,然后神色如常的离开,直到房门关上的时候,她都没有回神。北岳皇帝用药控制傅翊韬,以傅翊韬的睿智他不可能不知道,可是他明明知道那是毒药却还毫不犹豫的喝下,那么他一定有把柄在皇帝手里了。
“额头可还疼,要不要请个大夫给你看一下?”傅翊韬柔和的目光看向夏侯琳珑,声音中不辨喜怒。
夏侯琳珑收回目光,看着轮椅上那个身材瘦弱面色蜡黄的男人,心里莫名的心酸:“哦,不用,小伤而已。”
她强忍着给傅翊韬把脉的冲动,端起傅翊韬用过的杯子将里面的水喝干净。
“进了镇国王府,本王不会限制你的自由,你不愿做的事本王也不会勉强,但是记住一点,背叛本王的人不会有好下场。”
恩威并施的话,让夏侯琳珑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良久,她动了动唇:“我知道。”
这一路,傅翊韬对夏侯琳珑很是照顾,只是偶尔听见傅翊韬的咳嗽声,夏侯琳珑感觉莫名的心烦意乱。
曾经所向披靡的镇国王成婚,四国使臣皆来道贺,不过这表面是来道贺,实则是来看傅翊韬的笑话。
曾经让四国的军队闻风丧胆的战神如今靠轮椅艰难度日,衣食住行都要人照顾,那些曾经是傅翊韬手下败将的人又怎么会放过这个机会。
“以镇国王的身子,恐怕是不能洞房了,这大婚之夜怎么能冷待了新娘子,不如让我们大家代劳!”
“是啊是啊,镇国王身下不能动,那方面肯定也不行了,长夜漫漫,新娘子怎么能忍得住寂寞,这绿帽子还是迟早会戴到镇国王的头上的!”
“我听说这男伶馆新来了好几个小倌,各个模样都不错,不如我给郡主买几个回来,总好过郡主出门去找别的男人快活,这不是太丢镇国王府的脸了!”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冷嘲热讽,轮椅上的傅翊韬一身红衣面色如常,夏侯琳珑明白,这样的镇定隐忍,是历经风险千锤百炼而来,这种定力弥足珍贵。
夏侯琳珑一把掀开头上的喜帕,露出那张清丽绝美的脸,缓步走到东菱国七皇子的面前,声音中带着戏谑:“七皇子这么在意别人家的房事,有时间不如看好自己的妃子,倘若您的侧妃怀了孩子,您说将来那孩子是叫你父王,还是叫你表哥?”
夏侯琳珑这话一出,大厅里的人笑的人仰马翻,七皇子周陶然脸色难看极了。他的侧妃和自己的皇叔有染这件事没有几个人知道,这夏侯琳珑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真是奇耻大辱啊!
夏侯琳珑冷笑着,迈着步子走到另一国使臣的面前:“我给不给王爷戴绿帽子的事情用不得裴大人担心,裴大人有这个时间不如想想自己的儿子怎么长的像隔壁王大人吧,万一自己一命呜呼了,继承家业的是别人家的儿子,裴大人操劳一生岂不是给他人做了嫁衣?”
又是一阵哄堂大笑,夏侯琳珑这么一说,然后目光落在另一个羞辱傅翊韬的使臣身上,那使臣心虚的后退一步,担心夏侯琳珑把他的短当着大家的面说出来,所有人的额头直冒冷汗,心里忍不住唏嘘,这女人当真不好惹。
接下来倒是没人敢找茬,但是镇国王府来了两个身份不一般的人,要说不一般,那自然是北岳的皇帝和贵妃了。
北岳皇帝慕容傲一身明黄色龙袍坐在首位上,贵妃韩如意一身华贵的贵妃服饰仪态大方的端坐在一旁,目光落在了夏侯琳珑的身上。
“听说夏侯郡主和成王殿下在回京的途中闹了误会,这件事情郡主怎么解释?”韩如意看着夏侯琳珑,一副质问的口气。
夏侯琳珑抬头,看着韩如意那张脸,想起韩家悲惨的下场,恨不得撕碎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