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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加书签“怎么,理屈词穷了?说不出话来了?赵长春,到底是不是我苏烈故意和得月楼过不去,你让在座的酒客们评评理。我苏烈在你这里吃酒,既不会少给你酒钱,又没有打骂你得月楼的任何一人,你这里的人凭什么打扰我喝酒?大家来这里是寻开心得,可不是来受气的。打扰了我的酒兴,连个歉意也没有,还要我给得月楼一个交待,真他妈天大的笑话。说白了,就是我花银子买得月楼的酒菜和吃饭地方,你这里的人凭什么打扰我饮酒?我那是花钱买的,可不是刮大风捡来的。”
“废话,挨着风华城每一家酒楼问问,看看是先给钱再吃饭,还是先吃饭后给钱?如果你不清楚的话,我告诉你,哪里的规矩,都是先吃东西,后付银子。”可怜的家伙们被苏烈一阵冷嘲热讽驳得哑口无言。
“是啊,人家苏少爷又不是吃霸王餐,你得月楼凭什么打扰人家吃饭啊?”
“真是太过分了,从来都是先吃东西,后付银子,哪有倒过来的规矩?”
“虽说得月楼打扰他人的酒兴不对,可苏烈也确实胆大妄为,竟然在得月楼大打出手,真是初生之犊不怕虎啊!”
“……”酒客们听明白了,因此是议论纷纷,说什么得都有。有人向着苏烈,也有人向着得月楼。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双方皆有自己的理由,谁也说服不了谁。只能是冷目相对。
而酒楼一方的观点是,不论任何人都不可以在里边大打出手,否则就是损害酒楼的威严。
一方怪酒楼任凭他人打扰自己的酒兴,后果当然应该酒楼方面承担。自己不承担任何责任。
一方怪苏烈不给得月楼面子,肆无忌惮在酒楼里出手,严重影响了酒楼的声誉。必须给出解释。
半晌,赵长春眸中闪过一缕厉芒,恨声道:“苏烈,你不要敬酒吃罚酒。”
“呵呵,我倒要见识一下什么叫罚酒。他真他妈的佩服你得月楼的人,明明理亏,理屈词屈,却厚颜无耻,偏偏摆出一副受害者的样子,我想问一句,赵长春掌柜,你能告诉我这种自我感觉良好,脸皮厚如城墙的绝学是哪位高手传授的吗?”
之后,苏烈对苏露小丫头说道:“丫头,回家去找藏经楼的老祖宗,你就说得月楼为了维护尊严,想要杀死我,完全不把苏家放在眼里。如果他们不来的话,那就准备替我收尸吧!”
“哦,苏烈哥哥,你等我。”小丫头从二楼的一跃而下,飞身赶回苏家,转眼间,身影消失不见。
“赵长春,等一会儿,我家的老祖宗来了,他会给你一个交待。我们等着瞧!”
赵长春心里也开始打鼓,厉声道:“苏烈,你不要污蔑得月楼,我什么时候说要杀死你了?”
苏烈使劲儿掏了掏耳朵,玩味笑:“也许我听错了,可是我记着有人准备让我吃罚酒,你最好他妈的也祈祷,我苏家的老祖宗也相信你的话。否则,嘿嘿……”
见苏烈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赵长春有些后悔了,他祈祷苏烈没有老祖宗支持,否则,真的要出大事了。虽说,他是个掌柜,可得月楼并不是他的,充其量只是一个傀儡,一旦他得罪了苏家老祖宗,给得月楼多个强敌,恐怕得月楼的主人会直接一巴掌拍死他。故而,他额头豆大的汗珠不停滑落。
因此,赵长春把目光投向了苏风等人,希望获得他们的帮助。苏风发现赵长春向自己求助,示意他安心,并表示苏烈绝对没有后台。
一刻钟过后,突然,一股无比强横的意志笼罩在整个风华城上空,让所有人的心都在战栗,恐慌地望向天空。
一眨眼的功夫,一位白眉白衣老者,就出现在得月楼的上空。一伸手,一个强大的能量手掌就抓向了得月楼,第三层直接在能量手掌之中,变成了碎屑,露出了第二层恐慌的人群。
救星到来,苏烈恭敬道:“回老祖宗,得月楼的人实在是无理得很,小子和苏露小丫头在这里吃酒,他们打扰我的酒兴,我就教训了他们。我还没有怪他们无理,他们却让我给得月楼一个交待,还说不给交待,就让我吃罚酒。老祖宗,虽然您老常教导我们宽以待人,不要随便与人结怨,可他们实在是太过分了。本来,我想教训他们一下,可人家赵长春赵掌柜可是先天高手,小子我奈何不了人家。苏家其他人都不会帮小子,所以,小子只好请您老过来,有您老看着,我才不用怕这先天高手,至于先天之下的家伙,小子我一巴掌拍死他。对了,他还让您老给得月楼一个交待。”
“你想让苏家给你们一个什么样的交待?”老人威严的目光移到赵长春身上,面带玩味地看着他。
“不是,那个……我没有,是苏烈……”这下,赵长春害怕了,支支吾吾说不清楚。
“我记得这是苏烈第一次出门儿。至于说五年前,他才十岁,那时候他是家里的天才,每天都在苦修,根本不会出来,恐怕连得月楼的门儿朝哪边儿开都不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