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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加书签我说那她怎么还留在那种鬼地方,既然自由了,为啥不选择过自己新的生活。
杨哥跟我说这些的时候,我还不能理解,一个女人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把青春锁在阴森的塔楼里,一辈子供各种男人爬墙临幸,算是什么幸福。
后来,我才了解到,道孚那里的山里,还有维持母系氏族社会的部落,这种情况是非常普遍的。当然,我待过的那栋塔楼,是个早已废弃的建筑,外界有人发现之后,便打起了歪主意,搞出了什么“睡美人城堡”。
起初,坏人们把部落里的漂亮女孩子带到塔楼里,用她们赚钱,那些女孩都认为是好事,个个心甘情愿。
后来,金主们的口味越来越高,他们不满足于部落女孩的资色和质量,便出现了阿吉这样的人,四处物色年轻美丽的女孩儿,骗进山里卖给“睡美人城堡”。
那个黑瘦女人就是来自部落,年轻时候被人利用赚钱,年老色衰之后依旧给人做帮凶,一辈子活在鼓里,直到现在都没有醒悟。
依照杨哥说的,她是收了钱才帮我们的,可我总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我怀疑她跟杨哥的关系有点特别,不过这跟我没啥关系,也就没再多想。
如果不是亲身经历,我打死都不会相信,世上竟然会有这样丧尽天良的骗局。
经历这件事的时候,我踏上穷游之途还不到一个月,说起来更像是节外生枝,误入了一场歧途。不过,回归到穷游路上之后,还有更意想不到的事情等着我。
穷游穷游,别小看了一个穷字,穷的代价是很大的,随时随地都能把人引入险境深渊。
我和杨哥从山里出来,步行走了几里后,终于来到他存车的小镇上。取了车,吃了点饭,稍做休息,就开始继续往中甸进发。
之前因为被骗卖,我被阿吉带到了几百里外的道孚,早已经偏离了原有的路线,回去的话也需要不少油钱,杨哥说为了救我,他已经花了很多钱了,现在必须省着点,所以只能就近走山道。
如今我身无分文,所有的东西都丢了,只剩下一个没电的手机,我也不好再提想要回家的事情,因为根本就不可能实现,就算提了,杨哥也是不会同意的。
再说,羊毛出在羊身上,杨哥肯定没打算为我白花钱,白付出那么多代价,一定还会从我身上索取回报,而我,除了身体,也没别的可以给他。
一路上,基本就是走走停停,除了吃喝拉撒,就是啪啪啪,也没什么好说的,杨哥贪恋我的身体,这也是他愿意带着我的唯一原因。
山里人迹罕至,干事的时候,也就没有什么可避讳的,场场都是野战,石头上,枯树上,小溪边,兴致来了说干就干。
每次杨哥都让我大声叫,说我越大声叫,他就越有劲儿。我配合着他,放开了叫,也不再觉得多羞耻,反正叫多大声也不怕被人听见。
杨哥那方面的需求很强,开始的时候一天至少都要做三次,出发时买的一盒安全套,没几天就用完了,我也被折腾得天天腰疼,只能在他开车的时候,躺在后排休息。
没有安全套,杨哥就让我吃避孕药,我说我吃了特别恶心,总是想吐,杨哥这才答应自己控制着点不弄里面,次数上也有了节制着,算是降到了一天一次。
在深山里绕来绕去,大概过了一个星期,我们才总算是进了中甸,不过还是在山里。
杨哥告诉我说,香格里拉不远了,我听了很是兴奋,终于要到有人的地方了,想要逃跑回家的心思也再次蠢蠢欲动。
杨哥大概是从我的反应上看出了点苗头,从此看我看的更紧了。车里的东西都被他锁了起来,吃的喝的穿的用的,需要什么我都必须和他张口。
就连我的手机也被他拿走了,我说手机都没电了,我也拿它干不了啥,杨哥说他替我保管着,也是为我好,让我踏实点跟着他,到了旅游区,人多热闹,麻烦事也会更多。
就在这时候,杨哥接了一个电话,然后就跟我说先不走了,他要在这里等一个人。
我当时就郁闷了,忍不住问他:“这深山老林里,你要等什么人啊?”
杨哥没说话,看我的眼神渐渐深了起来,过了好一会儿才对我说:“别乱打听,不该你知道的事情,你最好别好奇,我这也是为你好。”
口口声声为我好,除了占我便宜,控制我人生自由,阻断我跟外界的联系,我真不知道他哪样是对我好了!
心里虽然这么恨恨地想着,我嘴上却不敢说。一路上的环境我是见识过了,真的是一个人都没有,要是惹怒了杨哥,把我丢在这深山里,不被野兽吃了,也会被饿死。
杨哥等的人是第二天才到的,他们在离车挺远的地方谈着什么,我在车里等着,过了好一会儿,他们才回来,那人坐进了车里的副驾驶位,大概是没想到杨哥车里还有个人,看到我之后,眼神竟变得很是戒备。
杨哥跟他用方言解释了一句,那人才恍然点了点头,冲我笑了起来,眼神里流露出一丝垂涎的意味,不知道为什么,我直觉感到这个人挺可怕的。
杨哥也没有给我们做相互介绍,我也闭紧嘴巴,不问任何无关的问题。
我只是关心要多久才能到香格里拉,杨哥跟我说他还有些事没办完,暂时不能去旅游区,要到一个别的地方去,一两天的时间,不会耽搁太久,让我别担心。
杨哥开了挺长时间的车,有些累了,就换了他的朋友开,杨哥则坐到了后排,一路都搂着我,也许是在一起挺长时间,多少也建立起点信任,我竟觉得被他搂着,还挺踏实的。
只是开车的那个人,一直不停地透过观后镜看我们,不知道是好奇还是羡慕,眼里像狼一样闪着幽光。
总归被人太过注意,容易引来麻烦,我便跟杨哥分开了坐,杨哥猜到了我在担心什么,笑着安慰我说:“没事,他跟我是老关系,生意上的合伙人,不用忌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