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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加书签下一秒,唇瓣被猝不及防的堵住,南夭夭皱着眉想要反抗,却听到双唇间传出的声音,“想出去吗?”
封权从来都不会温柔,哪怕她的身上伤痕累累,结束一切之后,南夭夭浑身疼痛,却强忍着痛楚,说到,“什么时候放我出去。”
“你认为一次就够了吗?”封权抚-摸着她的脸颊,笑意渐冷。“嫁给我,你就能离开这里。”
封权的手若有若无的划过南夭夭的手腕,摆动着那条手绳,嘴角的笑意让人猜测不透,“我以为你还记得我。”
为什么这个男人这么执着于她手上的手绳……这条手绳她从出生就戴在上手,听老爸说……这是妈妈留给她的遗物。
见封权似乎不想告诉她,南夭夭咬了咬下唇,尽管再恨这个男人,她也知道,现在唯一一个能够带她离开这个鬼地方的人,就是封权了。
少女清脆的声音响彻动人,封权满意的勾唇,墨色的眼眸里带着有魔力的漩涡,深邃而又沉寂,“很好,三天后,我会派人来接你。”
偌大的办公室内,浑身散发尊贵气息的男人,慵懒的坐在价值不菲的真皮沙发上,骨节分明的手指夹着一张资料,看着资料照片上女孩的面容,眸子里闪过怒意。
资料渐渐的被捏皱,紧接着,呈着一个完美的抛物线,落在了垃圾桶里。
那时封权还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年,在军营中接受着残酷的训练,未来的他,是要成为一名上将的,这是封家所有人对他的期望。
“把手绳还给我!”十岁的小丫头,扎着两条马尾辫,一蹦一蹦的,小脸红扑扑很是可爱。
“哈哈哈……”少年身后同样穿着军装的一群少年们哈哈大笑,似乎是在笑这小丫头的狂妄。
然而接下来,戏剧性的一幕发生了,这个只是每天会跟着做饭阿姨来军营送饭的小丫头,居然真的挥舞着拳头,将十五岁的少年打趴在地上,甚至狠狠的在少年的脸上揍了几拳。
自那以后,十五岁的封权被一个十岁的丫头打的毫无还手之力的传闻,便在军营里传开了,封家人知道了这件事,一气之下,便不准封权继续从军,甚至认为他是封家的耻辱,封权便转而从商,谁曾想还真的白手起家,成为了墨城的商业龙头。
这一个星期以来,在监狱里吃的都是一些干了馊了的食物,从来没有吃过像样一点的饭菜,今天怎么会……
这个狱警平时对她的态度极差,时不时的拳打脚踢也是常有的事情,如今却突然对她态度大转变,不由得让她鄙夷。
狱警走后,南夭夭刚准备动筷,就听见旁边传来尖酸刻薄的声音,“哟,这是被哪个狱警给上了,待遇这么好?”
吴翠华不屑的看了她一眼,“肯定是睡了,没看她那天回来身上都是那种痕迹。”
封权每次都喜欢在她的身上留下许多的印记,每次都要过好久才会消失,就是现在,那吻痕还无比的明显。
兰姐依旧穿着那身礼服,从床上走了下来,来到了南夭夭的面前,砰的一声,把自己的铁饭盒放在了她的桌上。
“你说什么?”兰姐以为自己听错了,瞬时间,其他的女犯人也全部站了起来,来到了南夭夭的面前。
兰姐伸出粗糙的手,拍着南夭夭的脑袋,“被狱警上了就以为自己了不起了是不是?”
这间牢房的犯人都是三十几岁的中年女人,所以当她们看到年轻漂亮的南夭夭时,早就嫉妒的咬牙切齿,这几天下来更是想方设法的找她的茬。
兰姐的力气极大,南夭夭感觉脑袋有些犯晕,却硬生生的忍住了,握着筷子的手渐渐收紧。
南夭夭猛地抓住了兰姐的手腕,这些天受的委屈仿佛化为了动力一般,猛地转身,将兰姐狠狠的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