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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加书签放好了我的银行卡,我很快冲了个澡,穿上衣服,在镜子前照了照,我脸色发光,印堂发红,不用说这是走运的表现。
售楼小姐在办公室等我,看到我她欣喜若狂,却又装很矜持的样子和我握手:“我还以为你放了我鸽子?瞧,所有要填的表都在这了。”
我的妈呀,买套房子,就要填这么多的表?真是复杂,不过,买房子是大事,手续越多应该越好。
我最关心的是房产证,她拿出一张蓝皮子本本说:“这就是房产证,不过,房产过户手续比较多,你上午填好所有的表,下午我陪你去办理过户手续。”
我一边填表,嘴上不停地骂道:“不就是买套房子嘛,为啥这么多手续?房主在哪?过户的时候是不是房主本人也应该到场?”
她说:“这个你放心,我已经联系了房主,下午我们一起去办理手续。”
我笑着问她:“你作了我这样大一笔生意,请一顿应该是可以的吧?”
她抿了抿嘴说:“先生,比起你来,我是个穷人,我为你服务的这样周到,自然应该你来请我才对。”
罢了,就凭她说的这句恭维话,我出点水是应该的,更何况,我成了有钱人,别说请人吃顿饭,就是请几十人也只是小菜一碟。
我和她就近在一家小餐馆里吃了饭,我喜欢吃米饭,我很大方地要了一瓶半斤的酒,在这个值得纪念的日子里,我应该好好庆祝一下。
“我和你认识半天时间了,你也没问我叫什么名字?是不是太不尊重人了?”
我又和她聊起房子的事,我想知道这套房子原来的主人是做什么?房龄多少?
她笑道:“这个你放心好了,房主是一个值得依赖的人,他在市里的房子太多,现在有事急而周转资金,才卖房子。”
见她那样说,我也不坚持,反正要不了几小时,这房产证就会作废的。
这时候,我看一个貌似熟悉的女子在管理中心门口,手里拿着手机正在打电话。我身边,刘杰也正在接电话。我有些心虚,难道我要买的这套房子和她有关。
待到了跟前,那女孩子就完全呈现在我面前了,她不别人,正是我前女友宝宝。
我看到她就想起我与她一起翻云覆雨的情形,人就是这么奇怪,什么事都能忘掉,唯独这个是难以忘掉的。
不过,我立即就打起精神问道:“我还要问你呢,你怎么也在这?是不是你对我旧情难忘,撵到这里来了?”
宝宝说:“我爸爸下午有事,让我来代他办理房子过户的事,难道他?”
刘杰的眼睛睁得老大,说:“不可能,他哪儿来的钱?他穷得连吃饭都要靠人接济。”
我听了,回想起以前我在她跟前作牛作马的情形,皮笑肉不笑地说:“张宝宝,你不要戴着有色眼镜看人。”
刘杰说:“你们不要吵了,我们还是先进去办理手续好了,现在办理过户手续人多,再晚了今天就办不完手续了。”
张宝宝将信将疑地跟着我们走进大厅,我想等会她看到我一把付清房钱的时候,一定会悔得肠子都青了。
她可能根本就想不到,我其实就是一匹黑马,是潜力股,她有眼无珠。
她始终都没说话,我想她心里一定五味杂陈吧,没想到在大学毕业后我和她竟然在这种环境下相遇。
我了解她的性格,不用说,她肯定没有,要是有的话就不会这样子了。
“我还以为我们的张大千金一定找了个高富帅,没想到你到现在还孑然一身?形单影只?”
她上的是大专,大专是三年制,她比我早毕业一年,不应该还是一个只啊?难道这世上除了我就没有人喜欢她了?不会吧,喜欢她就等于喜欢钱,不会没人不乐意吧?
很快就轮到我们了,刘杰打开房产证,果然上面写的户主是张大年。尽管我一直不知道宝宝的父亲叫什么,可是我记得那天洗车房的老板告诉我他叫张大年。
我蹲下身子,脱了我的外裤,从裤头的口袋里取出银行卡刷卡,我一把付清了一百二十万元的房钱,张宝宝吃惊不小,她看着我拿走上着写着叶南的房产证,表情复杂。
我当然忙的很,我的那些钱还存放在酒店卫生间的马桶里,我得先去把它们取出来,然后买只保险柜,将它们放进保险柜。
她紧走两步,拉着哭腔对我说:“叶南,你要到哪儿去,我开车送你。”
我停下脚步,笑道:“哎哟,我的张大小姐,我是穷人,怎么敢劳您大驾呢?”
我就是气不过,其实见了她我还是很激动的,毕竟我们在一起滚床单好几年,我不是那种无情无义的人,可是我一想到她对我家的厌恶之情,我就心痛,那毕竟是生我养我的地方。况且,因为我家穷,她就和我一刀两断,这样的女人能不让我伤心吗。
她拉住我的手说:“叶南,这些年我一直没找对象,是因为我一直忘不了你。”
我一把甩开她的手说:“快别演戏了,这样的戏我看多了。我还有事,恕不奉陪。”
我不想回头看她那张脸,那张脸不好看,可是为了那张脸我曾经象狗一样任她调遣,最后还落了个始乱终弃的地步。
我先在一家商店里看好一款保险柜,留下我新房的地址,让他们送货上门。
然后我就直奔洒店,从马桶里取出银行卡,办理了退房手续,立即打车来到我的新家。
家里没有家具,买具家不着急,我急需的是有个家,有个可以安身的地方。好在是夏天,晚上我可以睡在地上。
我把自己脱得精光,躺在客厅宽大的地板上,心里舒坦得好象刚刚干了一场好事一样。
世界真奇妙,没想到我买到的房子竟然是我前女友张宝宝家的房子?
我有家了,我把我毕业以来在这座城市里所经受的所有磨难象放电影一样在大脑中过滤了一遍,特别想哭。
我脱胎换骨了,从一个无所有的穷光蛋变成一个腰缠万贯的有钱人,时间之快,奇迹之多,恐怕无人能及。
我拨通了吴晓茵的电话说:“学妹,感谢你昨天晚上替我救场,为表示感谢,我请你吃饭。”
她似乎很高兴地说“好啊,你当然得谢我了,不过,也不让你破费,就是上次我们吃冷面的那家,就行。”
大约半个小时后,我来到了东北饭店,吴晓茵自己开的车,自然比我快很多。
看到我,她很高兴地朝我招招手,我先到前台买单,服务员告诉我已经买过了。
吴晓茵喝了一口饮料说:“就你?能有几个钱来请我,我可不想让你为难。”
她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我也不好再作解释,端起饮料一口气喝下去。
我要了一瓶酒,对吴晓茵说:“今天我高兴,咱们俩不醉不归,怎么样?”
吴晓茵不解问我:“你有啥高兴的事,说出来让我也替你高兴高兴?”
我后悔自己说话不注意,万一说露了嘴,岂不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连忙改口说:“什么高兴的事你还不知道?明天我就要去上班了,一个月能挣那么多钱难道还不是让人高兴的事?”
吴晓茵附和说:“那可不,是值得庆祝。今天我就舍命陪君子,一醉方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