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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加书签起初都觉得这孩子性格发鲁,生怕他自寻短见,每次离家,后面都有下人偷偷地跟着他,可每次都是哭几声,闹几番,一玩起来就什么都忘了。
时间一长,他走与不走的,也就没有人太在意了,这次出走,都寻思他一定到什么地方玩去了,饿了自己就会回来。
日已西下,父母仍不见胡长锁回来,这才着起急来,呼兄叫弟的,找来十多个人,把周边的山呀、岭呀的找了个遍,也没见到孩子的踪影。
整整找了两天,几乎把整个东湘山都找遍了,也没有见到胡金锁的踪影,孩子的父母感到事情不妙,就差人去东海小孤山胡家大院去请父亲。
他的父亲叫胡道山,是一只修炼一千五百年的狐仙,人称五尾仙狐。这胡长山不但法术高强,还生有灵鼻神眼,上能看天,下能看地,直视可看到百里以外的东西。
这老狐仙共有六个儿子,三个女儿,胡长贵是家中的长子,结婚后,老狐仙就提出分家另过,并把帽子山狐仙洞让给了儿子,从此胡长贵夫妇俩便在东北地区安了家落了户。
一晃又是几百年过去,胡长贵和胡丽梅不但成了仙得了道,还有了自己的子女,老狐仙自然高兴不已。
这天老狐仙胡道山正在大厅里品茶,下人引着一个人走了进来,下人道:“老爷,大少爷家里来人了,有急事要和您说。”
来者道:“大少爷的小儿子丢了,已经找了三天,仍音信皆无。大少爷现在都火上房了,一点办法都没有,故此想请老爷出山,帮助找到失踪的孩子。”
胡道山一心想儿孙满堂,族群遍布天下,一听自己的孙子丢了,这还了得,不等送信的把话说完,老狐仙踏上了妖光东湘山奔来。
他来到了狐仙洞,见儿子和儿媳正在大厅里坐着,一进门劈头就问:“金锁到底怎么回事?你们都到哪里去找了?”
夫妇俩见父亲到来,如同见到主心骨一般,当下就把胡金锁失踪的事情讲了一遍。
老狐仙大踏步地登上法坛,双腿高盘,手心向上,指尖相对。调真气,运迷法,双手慢慢向上移动,当挪动到眼前时,蓦地拉开。
两个眼球渐渐地变成绿色,好像两颗绿色的宝石在眼眶里转动。绿光莹莹,神眼大开,射出两道绿色的光芒。
目光慢慢的挪移,最后落到老凃三的家中,看完地上看地下,当目光慢慢地深入到地下时,发现南墙下有个大坑,坑里不住地闪着红光。
原来徐正国绑在狐狸四肢的红布条,是下的障物。红色代表喜庆,这样一来,会使狐仙家族产生一种孩子还活着的错觉。
老狐仙看了好一会儿,道:“金锁好像没死,但又好像被埋在土里。杨家屯大前街,大东头哪家的南墙下有问题。莫非他们下了障物?等我用灵鼻子嗅一嗅就知道了。”
他再次用法,把全身的法力完全用在鼻子上,鼻尖起初只是闪光,后来蓦地暴长几十丈长,快速地插入了地下。
工夫不大,老狐仙收回了法术,等鼻子完全还原,这才低声说道:“金锁已经死了,是被人用针给扎死的,这里一定有能人。”
胡丽梅道:“那还等着干什么?统统把他们抓起来,给金锁报仇!”
胡道山摆了摆手道:“不的鲁莽!金锁一定是对人动了邪术,才遭此劫难的。我们这样大张旗鼓的报复人类,会引起人神共怒。这样一来,不但我们胡家没有声望,可能要遭到灭顶之灾。”
胡道山道:“仇一定要报,但必须要讲究一个策略。要他们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才行!你明天下山,就到杨家屯前趟街大东头那家,侧面打听打听。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我们一定要找到杀人真凶!”
次日一早,胡长贵扮成一个货郎,挑着担子,手里摇着拨浪鼓,来到了杨家村。他把担子放到了凃家的大门口,以讨水喝的名义走进凃家。
凃瘫巴本来身体就不好,加之那天被邪魔折磨了半宿,已经瘫痪在床了,家里的事里里外外全都指着他一个人。
今天一大早,他抱来柴禾,刚想生火做饭,忽然右眼皮狂跳了起来。常言道:左眼跳财,右眼跳祸。老凃三有点害怕了,急忙掰下一小节草棍,用舌尖舔湿,粘在右眼皮上。
可是不管一点用,眼皮还是狂跳不止,心想:“这眼皮一大早就开始跳,一定要有什么祸事来。莫非是狐狸要来寻仇?”
想到这儿,他更加害怕了,着急忙慌的做好了早饭,就去徐正国家问一问凶吉。家里只剩下凃大利和老伴二人。
凃大利吃完了早饭,正在院子里玩耍,忽听栅栏门一向,抬头一看,见走进来一个陌生人。便问道:“你是谁啊?”
胡长贵道:“我是城里来的货郎,想喝一口水,小兄弟你能给我灌一壶水吗?”
凃大利天生头脑简单,也不多想,爽快地答应道:“行,这有啥。”说完接过水壶,满满地灌了一壶水。
胡长贵拍了拍他的头,道:“这孩子心眼好,诚实,我喜欢,你带你去卖货去吧?担子里的糖、鞭炮叫你随便拿。”
凃大利是个穷人家的孩子,一年到头也尝不到糖的滋味,更别说过年放鞭炮了,一听这话,乐得他直蹦高,道:“行啊,咱们到哪卖货去?”
胡长贵道:“就到南面那片树林里坐一会就行,我今天也不愿意走了,你陪我坐一会儿我就回家,就说啥也没卖动。”
两个人走出大门,胡长贵由货担子里拿出了三个糖球,递给了凃大利,然后挑起了担子。
凃大利乐得不得了,他拿在手中,仔仔细细地地欣赏一番,然后把一个糖球扔到了嘴里,含了一会儿,“咯嘣咯嘣”的嚼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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