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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加书签骆聆歌脸上一烫,见到萧靳霆愈加扬起的眉毛,赶紧解释:“我要给司兴楠留一份礼物!”
说着,落下窗户,开启免提将手机伸到了窗外:“各位记者,今天最劲爆的新闻,司兴楠是gay!”
不知道开了多久,骆聆歌却一直盯着窗外的风景,只给萧靳霆留了一个乌黑的后脑勺儿,惹得他心中极为不快,终是忍不住地猛地踩了刹车。
“哎呦!”两个声音同时响起,骆聆歌因为骤然的刹车重心不稳一头撞在了前面的挡风玻璃上,整个人滑到座椅下面。
萧靳霆嘴角抽动了一下,伸手把在座位下面奋力挣扎的小妞揪了上来。
“谢谢。”声如细蚊一样的回答,声线中带着几不可见的一丝丝颤抖。
萧靳霆锋锐长眸更加森寒,一想到可能是因为司兴楠伤心难过,心中更加不爽,干脆直接伸出大手一把捏住了她的下颔,强迫她转头:“不满意,嗯?”
被强迫转过来的清丽脸上满是泪痕,眼眶红的像只兔子,萧靳霆瞬间撤了手,眉心褶皱的好似峦绵的山川。
三十几岁的老男人最膈应的就是女人哭,萧靳霆头痛地揉了揉太阳穴:“哭什么?”
薄唇说话冷硬,可是手已经中途折返,扯了两张纸不耐烦地递过去。
“哭你!”骆聆歌顶嘴,泪眼朦胧中见到白花花的纸巾,更是绷不住了,放声大哭起来。
一道道哭仿佛塞了多少怨气和委屈,一直吵得萧靳霆的耳膜都发痛了,实在听不得,却一反常态的耐着性子:“我又没死哭什么?”
骆聆歌泪流满面,哭的更是凶了,一边没好气儿地拽过来纸巾,一边颤着声儿抽抽搭搭:“你坏了我的好事儿,赔钱!”
萧靳霆哭笑不得,是谁死皮赖脸的不肯松手威逼利诱装可怜的要走的?
“呜呜呜——!”骆聆歌嚎的更大声,过分的撕扯着萧靳霆的衣裳,把这些天来憋屈一切统统发泄了出来。
司兴楠出轨的时候,她哭,是因为他伤了她的心,现在她哭,是因为她丢了的那几年最好的年华和青春,为自己而哭。
不知道哭了多久,累了,困了,骆聆歌直接在萧靳霆身上找了一个舒服的地方枕着睡着了,睡梦中眼泪混合着鼻涕抹花了他白色的衬衫。
再次睁开眼睛已经换了地方,入目一片洁白,鼻腔后知后觉地涌进来淡淡的消毒水气味,手腕一点尖锐的疼痛,她垂眸看去,手背上还在输液,冰冰凉,手腕上的伤似乎也被细心的处理过了。
萧靳霆冷嗤一声,嘴角依旧上挑的笑容却让她有种幸灾乐祸的意味。
骆聆歌不高兴了,努力地震动声带,喉咙痛痒难忍地开口:“能说出来。”
萧靳霆冷哼一声,病房门打开,外面的助理恭恭敬敬地送来一件干净的衬衫,他大大方方地由着助理给他脱下衣服套上新的。
骆聆歌自觉地把头转过去,不为害羞,是为了怕再见到他的身体就想起那个旖旎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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