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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加书签在人多地少,僧多粥少的年代,就要抓紧每一个可以敛财的大地主,程子敖在北轻瑶看来无疑的就是一个大地主!
北轻瑶将另一只脚也放进水里,缓缓地转过身子,看程子敖虽然面色冷傲,但不像是坏人,这是北轻瑶的直觉!
北轻瑶眼珠子一转,似笑非笑的道:“可以,就是不知道公子身价几何,收了钱我好救人!”随后,习惯性的搓了搓食指和拇指,让程子敖觉得,她心里肯定在奸笑,让他有种羊入虎口的感觉。
程子敖不动声色的道:“你确定要在这寒谭里跟我讨论我身价几何的事吗?能不能先把我救上岸再说?”
“好!”北轻瑶答应得很爽快,因为她也觉得这里确实不是一个讨价还价的好地方。
她再次游回去,扶住程子敖的腰身,就往回游,北轻瑶的力气大得惊人,毕竟是世界级女子搏击赛的总冠军,虽然这具身体不如从前的柔韧性好,但经过这一个多月的锻炼,已是不差的了,所以在水上带一个人还是难不倒她的!
对于程子敖俊朗而略显冷酷的外表,北轻瑶却是没有犯花痴,在前世她看的帅哥多了去了,都已经有免疫力了,再说像她这样高傲的佳人,在前世不知有多少帅哥对她趋之若鹜,追求她的人可以从中国排到太平洋去。
把程子敖弄上岸后,她也是爬山岸,虽然她在水中带得起一个人,但个子一米八几的程子敖还是将她累得气喘吁吁,额上还滴着水珠,衣服也紧紧贴在身上,全身豆芽菜似的身子在程子敖面前显露无疑!
“看够了么?看够了就说说你身价几何的事?”北轻瑶对程子敖放在她身上的目光满不在乎,因为从小吃得差,所以她胸部上的两团柔软就像小笼包似的,不大,这也是她最无语的地方,好歹她前世还是身材火辣的妹子!
程子敖收回视线,心里却是触动,眼前的这个女子还真是不害臊,他这么盯着她,她都表现得无动于衷。
程子敖眉目一转,忍痛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上面金光闪闪的三个大字闪烁——天绝派,摩擦着这块令牌,程子敖眼里写满了不舍和痛处,对着北轻瑶道:“这次出门走得急,没有带钱,不知这个令牌可否?”
北轻瑶的脸噌地一下就亮了起来,一瞬不瞬的盯着那令牌,这可是天绝派的推荐令牌啊,可以说是无价之宝,这个男人长得倒是俊俏,没想到也这么二货,连天绝令都拿出来了,其实程子敖先前那句‘这次出门走的急,没有带钱’,其实北轻瑶想说的是等他伤养好后,跟他一起回去取,没想到他把天绝令都拿了出来!
“既然你没钱的话,我就勉为其难的收下这个吧!”北轻瑶的一张小脸皱成了苦瓜之色,心里却是在放声的大笑,刚才还在为宗派的事发愁,转眼间就有人双手奉上天绝令。
要知道,天绝派乃是云起大陆第一大门派,每三年流露出来的天绝令只有一千枚,而云起大陆的人起码得用亿万来做单位,可以想象这一千枚令牌是有多么的珍贵。
且天绝派的推荐令牌从不给无用之人,都是给了这三年间,年龄在十五岁到二十岁之间,修为排名前一千名的获得者,就有好事者将那排名排出来,以便不服气者去争抢!
而天绝派也确实神通广大,竟然每一次都把令牌交到那修为排名一千的年轻强者手中,而且是来无影去无踪。
但有一点天绝派绝不允许,那就是品性不端之人,品性不端之人,无论你的天赋有多高,资质有多好,天绝派也不可能把令牌发到你手中。
程子敖嘴角狠狠的抽了抽,她一个没有修为的小丫头,得之天绝令已是天大的幸事,她居然还说勉为其难?就是孩童也知道这天绝令不容易得到,她不可能不知道这些!
程子敖脸上是一抹痛心疾首的表情,看着那令牌极为的不舍,他说道:“要不这样,这天绝令我先压在你这,等我伤好之后,在回去把钱给你,你再把天绝令还给我,怎样?”
“你拿着这个令牌确实没用,别说在云起大陆十五到二十岁之间排名一千的高手了,你连修都没修炼过,这块令牌只会给你带来祸患!”程子敖一动不动的盯着北轻瑶的双眼,道。
北轻瑶不漂亮,顶多长得只能算是清秀,透着点古灵精怪,一双眸子却是好看,眼睛很大,眼皮是很多层的,不像一般人的双眼皮,眼珠子仿佛有粘性,能把人吸进去似的,不过也只是这样而已,程子敖有轻微的洁癖,要不是形势所逼,这样的丫头,程子敖是连碰触都不要的,更别说带着他上岸了!
“就算这令牌只会给我带来祸患,又有谁能想到这令牌在一个不懂修为的黄毛丫头身上呢?我拿去拍卖不行啊?再说了,是福不是祸,是祸也躲不过,如果被修者发现了,只能怪我命薄,放心,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即便我命丧黄泉也不会怪你的!”说话间,北轻瑶脸色还微微红了那么一下,像是在腼腆不好意思。
程子敖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表面上是一种既然你想要,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出了事可别怪我的表情,北轻瑶斜眼凝他,露出一副出了事绝不怪你的表情!
程子敖心中冷笑:“小样,你逃不出本座的手掌心,姜,还是老的辣!”
北轻瑶先是拧干粗布衣裳上的水滞,而后居高临下的看着程子敖,说道:“你还站得起来吗?用不用我扶你?”
程子敖皱了皱眉头,对她这种居高临下的姿态极度不喜,以往都是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别人,什么时候轮到别人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了?
不过此时确实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就道:“这不是废话么,我要是站得起来,刚才也就不用你带着才能离开寒谭了!”他说这话时,声线虽然冷,但也没刚才那般整个人都是冰冷的,让人难以接近了。
【诚意推送】谁应了谁的劫,谁又变成了谁的执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