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穷无尽的甜美。
无法抵抗的快乐。
“宝贝儿……你快乐么?”
她喘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手脚本能地收缩,想要逃离,但却欲罢不能。
他笑起来。
多么可爱的青涩呀。
每一个纯洁无暇的少女,最初都是这样。
就如最新最好的一张白纸,等待男人去涂抹上最最浓艳的色彩。
涂得好了,女人便成为一幅风景。
涂鸦差了,女人便成了一张废纸。
而他夏原吉涂抹过的女人,那是世界上最最顶级的作品,许多男人梦寐以求的收藏。以他千锤百炼来的技巧,让她千回百转的享受。
从此,她便是他的奴。
急促之间,他停下来。
她不解。
眸子里有了渴求,甚至是愤怒就像她当初对他的痛骂“夏盟主……你就这点本事?”
他饶有兴味,“小宝贝……你求我!”
她被烧红的眼神充满了愤怒。
他却那么肯定:“求我!宝贝,你必须求我!”
这时候,他就像一个真正的魔王!
主宰了女人全副的灵魂和肉体。
就连被蹂躏也是她们求他!
他傲然,自大,眼神如此嚣张:“求我……小宝贝!女人们都要求我才会得到最大的快乐!否则,我是不屑的!”
自他十八岁起,无意中学会了一种极其强大的御女心经之后所经历的女人,每一个都会求他!
尤其是青涩的小女生!
因为是第一次,她们的羞涩让她们常常是被动的
而她们所受到的教育,也是默默地承受,在新婚之夜,等待丈夫的采摘。
那一抹落红,是她们毕生的骄傲。
好像生来就是为了那一刻的痛而来着。
就因为这一点“骄傲”所以被动着。
被动才是女人最好的矜持。
如果竟然敢于反过来,敢于主动,那显然是大逆不道的。
如果竟至于要到了求他蹂躏的地步,所有的自尊心,羞耻之心就会彻彻底底被摧毁!
一个女人的羞耻之心被完全摧毁之后,才能真正彻底被完全地掌控。
这么多年,从未有任何女人逃脱过这一点。
这是夏原吉训练人肉炸弹的第一步。
就像豢养猛禽的高手,先把猛禽的利齿,一根一根地除掉。
这样,她们才会从骨子里,死死地忠于他。
终其一生,永不背叛。
他的大手若有若无,轻轻的,轻轻的。
身下的人儿迷茫地张大眼睛。
有一种痛苦在周身游走,无法释放的痛苦,那么强烈是她从来不曾经历过的。比做骗子被人识破时追打更加的疼痛。
那么迫切地,希望他快点,再快一点。
可他为何静止不动?
他的声音,充满了诱惑。
在她最最欲罢不能,被他挑逗起浑身的火焰的时候,慢慢地诱惑:“宝贝……求我……快跪下来求我……只要你求我,你便能得到你想要的……”
这声音,如在勾魂。
天下的女人,再也没有任何人能拒绝。
夏原吉笑得很愉快。
尽管他也绷紧了,几乎难以忍受了。可是,他还是咬紧了牙关。就如在驯服一匹上等的野马,万万不可在最后时刻前功尽弃。
否则,纵然骑上去了野马,它终究不会那么驯善。
这在他以前的岁月里,其实是很少很少的了。
简直是一场挑战了用了这么长的时间,诱骗,欺瞒几乎让他的耐心快要用尽了。
但是,也正是如此,才不枉自己看对了人,不是么?
想一想!
皇后人选!
一般人,怎么做得了?
那琅邪王他想到此人,笑得就更是愉快了。
在他面前,分吃他的第一口蛋糕!
这样的快乐,让他竟然更加的急迫。
“小宝贝……快,求我……快求我……”
她呢喃着,想坐起来。
但是,身子软绵绵的,失去了力道。
求他吧!
求他吧!
赶快求他!
此时,已经是一个行尸走肉了,欲望压倒了一切的理智,甚至于自尊。
求他吧。
为了这一片刻的快感,求他!
赶紧求他!
否则,身子会被那可怕的热烈灼烧而死。
粉身碎骨一般的疼痛。
比当初在琅邪王的行宫受到的媚药更加痛苦。
夏原吉,其实并未使用任何媚药那是媚功!
素女心经里面记载的媚功。
那是仙人传导给凡间女子的。
天上的神仙也寂寞了,冰冷的天宫远不及人间的男欢女爱。
所以,神仙也勾引凡俗的女子。
夏姬便是因这机缘巧合,成为一代妖姬。
凡俗如甘甜这样的人间俗人,又怎能抵挡这样可怕的魅惑?
她慢慢地起身。
夏原吉让开了。
他笑得那么得意。
他让她是为了让她跪下去。
让她在这个最是意乱情迷的时候跪在自己的面前求自己!
求自己蹂躏她。
一个男人,还能得到比这个更加强大的催情剂?
他笑得那么愉快。
几乎和欲望一起爆炸了。
甚至深深地吸一口气,等待下一刻的释放。
甘甜的手已经趴在床上。
“宝贝儿……你马上就不会痛苦了……那是一种愉悦……我敢保证,琅邪王绝对给不了你这样的愉悦……也是我对你的赏赐!”
他送她最好的陪嫁!
将她玩弄之后,送给一个男人然后,让她心心念念,一辈子想着他这一夜带给她的欢乐和疼痛。
一个女人,一辈子只会疼一次。
所以,无论是谁,都会对让自己疼第一次的那个男人,刻骨铭心。
“小宝贝……来吧,来吧……”
甘甜已经趴下去,迷茫的目光,晕红的脸颊,浑身比火烧更加痛苦。
忽然接触到他的目光,那目光是绿色的,浓得就像夏日雨洗之后的白杨叶子。
就像一座魔域,一个深潭,里面装满妖娆的桃花,但却能吸干你一切的精髓。
这才是他的绝招,是他训练女人准确地说,是训练女奴的绝招。
甘甜曾经亲眼见过那些女奴,她们以前也许是他的仇人的妻子、女儿、也许是他不知从何处寻来的青楼女子,良家少妇……但是,到了他的手上,她们经历了他所谓“技巧”的洗礼之后就再也不是她们自己了。
不但有灵欲,还有一种药物的控制。
无论男人还是女人,都是欲望的奴隶。
成了奴隶的人,此生此世还能有什么指望?
再多的珠宝钻石,又算得了什么?
不,不能这样!
若是这样,此生此世,自己毕竟是他永远的性奴,再也没有任何翻身的机会,会生活得比一只母狗更加卑贱。
不,不要这样!
绝对不能这样!
只剩下一个行尸走肉的壳,从此,生活中只知道肉欲的贪欢,只剩下动物的本能!
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可是,又怎能反抗呢?
她在他身下,失去了挣扎的力气,意识和肉体,形成了严重的分离,慢慢地,不再听从彼此的指挥和协调了……
也许是她仰着头的时间太长了。
夏原吉已经等不了了。
将就了吧。
他的大手伸出去,抚摸在她的头发上,温柔的,就像对一种宠物狗。
“好甘甜……你终于可以享受了……记住,这样的享受是你一辈子也得不到的……”
他合身压下去。
她残存的一点意识忽然觉醒,猛地一挣扎,软在地上的黄金面具,尖锐的棱角狠狠地刺在丝绸下面的小腿上。
鲜血流出来。
汩汩的。
那一下,真狠。
就如面对敌人一般的毒辣。
刺向是的她的血肉。
竟至于生生地,掉下一块肉来。
殷红的鲜血,黄金的灿烂。
形成于一种凄艳的对比。
就像一轮太阳,冲破了乌云。
忽然那么闪亮而刺眼。
她咬紧了嘴唇。
嘴唇也渗出血迹。
还有什么比刺疼更能让情欲消退的呢?
再怎样的快感,又怎能比尖锐的疼痛更让人刻骨铭心?
苦涩总是超越甜蜜。
她顾不得呼疼,甚至感谢这突如其来的疼痛,趁势压在了黄金的面具上,一阵轻微的噗嗤声,那是软金属被压扁的声音,不但小腿,压下去的大腿也剧烈疼痛。
浑身都疼起来。
她一个激灵,几乎打横跳起来。
正在激情沉沦里的夏原吉,根本不料她竟然在这样的时候还能跳将起来。
前所未有。
这一辈子,他从未遇到过这样的女人。
这一刻,他真的怒了。
眼里一抹杀机,一闪而过。
暴怒得就像被人侵犯了领域的一头雄狮雄狮雄霸一方,睥睨天下,娇妻美妾,但是,好景不长,一般一只雄狮统治狮群的日子不过四五年,就会遇到挑战者。年轻力壮的雄狮会借机上位。为了保住这些妻妾和天下,雄狮必须不停地战斗,直到满身伤痕,彻底失败,被赶出领域,孤零零地在草原上游荡直至死去。
她哈哈大笑,高声狂喊:“琅邪王……王爷……有人要非礼你的王妃……夏盟主,难道你甘愿当着客人的面给他戴上绿帽子?……”
琅邪王早已远去,这一切,他当然听不见了。
夏原吉却不得不松手。
他是个邪恶到了极点的人,但并非是一个卑琐之人。
她媚眼如丝,伸手撩额前的乱发,吐气如兰,脸上的潮红尚未褪去。
“大叔……哦,不对,盟主大人,你要记得,你已经把我卖给别人了!”
她咬着嘴唇,红润的,比刚采摘下来的玫瑰更加新鲜:“当然,如果你舍不得的话……你可以收回!”
手抚摸在大腿上,雪白的腿,光洁的肌肤,一手都是鲜血。
撩开凌乱的头发时,沾染在脸上,如晕开的胭脂。
比媚药更加撩人。
她满不在乎,又那么惋惜,就像在回味刚刚过去的那种可怕的情欲。
“唉……真好……我真想不到,一个女人的身子还能有这样的甜蜜……”
夏原吉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