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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加书签季小白咬牙:“像你这样的男人,想要怎样的女人不行?为什么非要是我?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
睡了一上午,中午在餐厅吃饭,发现大家对她的态度明显地有了变化,特别是昨天对她冷嘲热讽的张暇,今天一见到她出现就过来拉她手,问她身体感觉好不好。
季小白胡乱地应了几声,碗里的饭还剩下一大半便搁下筷子,她没有胃口。
看到高小飞在门口,季小白走过去,试探地提出请求:“小飞姐,楼外的花开了,我可以出去看看吗?”
高小飞将不屑地斜眼看她,并不说话,季小白以为出去无望,打算回房。
走出红楼一小段路,季小白回头,看见红楼上几乎每扇窗子都打开了,窗边都站了人。
她并不想费力去猜测那些人是什么眼神什么心情,她只想找到正确的路线,离开这里。
身后有两个人跟着,季小白不敢轻举妄动,她不着痕迹地记着路,记着路上看到的岗哨配置与换班时间,但令她焦灼的是,单单是红楼外的小径就多达五六条,每一条走进去都各有分岔,季小白走了一个多小时,脑子里的路线依然是凌乱的。
三点钟一到,季小白便接回红楼,她坐在房里,与其他人一起等待——红楼的其他人在等待骁爷的翻牌,她在等待逃路的时机;女孩们被翻牌的机率是三十分之一,而她逃跑成功的机率,是0。
梅右恭声汇报自已的调查结果:“……季小白,单亲,母亲是孤儿,十二岁之前季母带着她辗转了好几个家庭,但都没有嫁进去。”
“都是当地丧了偶的或是离过婚的,家庭情况也都一般。我们的人了解过,这些人对季小白的印象都很好。”
不一会,梅左一脸遗憾地进来:“爷,什么事比我给小姑娘摸骨还重要的?”
梅左端详起徐战骁的脸色,突然惊呼:“爷,您怎么还没破身?!”
“还愣着做什么?!要爷等你吗?马上给我滚下来!”高小飞又拿着鞭子出现。
再一次来到主屋,季小白心情异常的复杂,她希望今天晚上,自已不要再跟那个男人打上照面。
好在她来的时候那个男人已经进了房,整个晚上也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第二天天亮,那个男人从房里出来,路过季小白的时候就像没看到似的。
打扫完战场,季小白坐上了电瓶车,车子行到一半,季小白让司机停车,说要让洗手间。
司机将车开到最近的洗手间停下,骂骂咧咧地催她:“快去快回!”
季小白下了车就往洗手间里扑,解决了生理问题,她悄悄地从洗手间的另一边溜了开去,藏在了附近的一处漆黑的假山下。
等到电瓶车司机发现异样喊来岗哨亭的保镖,季小白绕回洗手间,关在里头静静地等候时机。
不知过了多久,季小白打开门,轻轻地探头出去张望:岗亭的两个保镖不见了,电瓶车司机也不知所踪,笔直的小道一眼看去,什么人都没看到。
她疯了一般奔跑着,耳边的风呼呼地刮过,呼吸越来越重,脚步也越来越慢,小道怎么跑也跑不到边。
突然,身后有纷杂的脚步声响起,季小白连忙扑进路旁的草丛里,一动不动地伏着。
纷杂的脚步声从那边跑过来,越过她又往另一边跑去,小道上很快恢复安静季小白松了口气,正要起来,突然,一道声音从头顶砸了下来——
季小白像一团破布一样被扔到梅西的脚下,高小飞气恼地数落季小白的罪状,说起刚刚的逃跑事件时更是恨不得一鞭子将季小白打残!
在梅西的冷漠之下,季小白从容地为自已辩解,“你来的时候我是伏在草丛里的,是吗?”
高小飞点头:“……要不是想逃跑的话又怎么会无缘无故藏起来!”
季小白看向梅西,诚恳地道歉:“对不起梅西姑姑,我先为我刚刚孩子气的行为向您道歉。”
季小白眼泛泪花,“我在主屋看到有电话,想趁别人不注意,给我妈妈打个电话报个平安。”
【书丛经典】自己的媳妇不疼,别怪别人替你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