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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加书签“你也可以跟你的五指姑娘大战几百个回啊,大不了你就是精尽人亡。”许无忧冷哼一声,全身僵硬躺在病床上,回呛他。
如果眼前这个罪魁祸首昨晚没有打电话过来,她许无忧现在还是活泼乱跳的,那用躺在病床上。
徐随砚求救般看向韩之繁,可被无视了,只好说,“管管你女朋友。”
徐随砚瞥了眼催促他的男人,那神情就好像看到了什么奇怪的事情,然后蹲在许无忧身前,低头认真察看她伤势。
徐随砚经手的一般都是大手术,腰伤,他还真没有治过呢,他不能但凭观看就知道伤势如何,他需要用手按几下确认,然手指还没碰到肌肤,清冷的声音飘进耳畔。
徐随砚翻了一个白眼,低头看向许无忧的腰,“你医术行不行啊?”许无忧声音在他头顶上响起,许无忧对眼前这个年轻男人的医术,保持质疑。
徐随砚耸耸肩,懒得跟他们计较,只是低头认真工作,手指一触碰到许无忧的肌肤,她身体疼得本能一缩,徐随砚手指一空,他抬头看向已经开始冒汗的女孩,“有点疼你忍忍。”
“先给你擦些药酒,如果不行的话,再去拍片。”徐随砚眼见扭伤处越来越肿,拿过自己特制的药酒“这个药酒药性很浓,会很疼,受不了你就说。”
“先擦药酒?”韩之繁的声音在头顶上响起,他抢过徐随砚手里的药酒瓶子,熟练地把药酒倒在手心里,搓热,弯腰,然后放在红肿的位置,等暖意又散去,大掌开始按摩着腰伤处。
眉眼温柔细致,徐随砚看得一愣一愣的,韩之繁是不是被人换了灵魂?
徐随砚可能觉得是自己眼花,闭上眼睛从一数到九九才重新睁开眼,眼前还是韩之繁为女孩按摩擦药的一幕。
“疼就喊出来,没人会笑话你。”韩之繁看到女孩一直在强忍疼痛,声音不如以往那么清冷。
许无忧死死地咬住自己的食指,不说话,闭着眼睛祈求痛感赶紧过去!
惊呆的徐随砚看到她咬手指头动作,也有些心疼,忍不住说:“繁哥,就算你需求大,也要注意安全啊,你看看你把人弄成了什么样子。”
刷得一下,许无忧像苦瓜一样的难看的脸,像是被火烧了一样,又红又烫。
许无忧一下子就变得紧张了,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直勾勾地看着韩之繁。
韩之繁凝视许无忧的脸,故意沉默了一下,才“嗯”应了一声,继续按摩。
十几分钟后,许无忧觉得自己又重新活了过来,腰上火辣辣的疼,没有那么严重了。
“好点没有?”韩之繁把手背在身后,蹲下身体直视许无忧的脸,她的脸都是汗水,有几缕秀发被汗珠侵湿,贴在肌肤上,韩之繁伸出手,轻柔地把发丝拨开。
一时间,许无忧难以接受韩之繁的亲昵,脑袋往后挪动了一下,避开了他接下来想要给她擦汗的动作,舔了舔干涩的唇,“谢谢,好多了。”
“医生,请问我腰伤什么时候可以好?”气氛一时间变得略微尴尬,看向医生,转移话题。
“一周左右。这一周最好不要上班,卧床休息,也不要有什么剧烈运动。”说到最后,徐随砚眼睛看着韩之繁,他的眸子既严肃又幸灾乐祸。
“医生,有没有办法可以一两天就好了?”许无忧期待地望着徐随砚,休息一周,她既少了工资也错失很多机会。
“没办法,伤筋动骨靠的就是静养,养不好,以后会落下病根子。”
话落,许无忧眼里的星星点点期待消失全无,苦着一张小脸,咬着下唇,不再说话。
她脑子里全都是医生的话以及哥哥苍白的脸。昨天她还跟哥哥说,哥哥的病很快就可以好了。
“韩先生,我们离婚好不好?”许无忧看向在迈步走路的韩之繁,仰望着他,好看的眸子里都是认真。
许无忧想,离了之后可以买精生子,虽然要花大笔钱,但总比现在死耗着要强。
韩之繁听见她的话,走向办公桌的步子一顿,手里的酒瓶子瞬间飞了出去,砸在病房门口墙壁上。
门口距离许无忧的病床并不远,碎片乱溅间,有一个碎片向她飞来,她惶恐地把脸贴紧床面,抬起手紧紧地护住脸,尖锐的碎片扎进了她的手背,然后落在床上。
韩之繁的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修罗,冰冷又无情,“离婚?我记得你没有提出离婚的权利!”
吓得瑟瑟发抖的许无忧,脸色苍白地把手放下,攥成拳,咬了咬自己的唇,告诉自己不要害怕,“韩先生,我知道”可刚开口,她的脑子乱得像浆糊一样,舌头开始打结。
许无忧手背上的伤口,开始刺疼,血液像是自来水般潺潺流出,她抬起手一看,手背上已经全都是血,她一阵眩晕。
为了止血,为了不让自己晕过去,许无忧毫不犹豫地含住了伤口,然后指甲掐住自己手臂内侧的肌肤,口腔里全都是血腥味,手臂上也全都是尖锐尖锐的刺疼。
一分一秒过去了,许无忧脑子里的眩晕终于消失,手背上的血也止住了。
她宛如没事人一般,把手贴在腹部,嘴角勾着一抹浅笑,看向还处于滔天大怒状态下的韩之繁,组织了一下措辞,“我知道我没有权利提出,但是我还是想争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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