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将军府的这些时日,我就是萧驰野的跟屁虫。
可他性子孤傲冷僻,对上门巴结他的臣子视而不见。每日最大的爱好,就是读书练剑。
这是我第一次见他的书房来了外人。
那座上宾抬头望了我一眼,随即调笑道【听闻萧将军不近女色,原来是喜欢乳臭未干的小丫头。】
【丫鬟罢了。敬和兄言重了,今日前来,可是有什么急事?】
我听父亲说过,武有乌雅氏,文有陈氏子。
陈家正当红的是新科状元陈敬和。
他深邃的目光又落到了我身上,【这丫头水灵,你若真不喜欢,赏给我可好?】
呸!什么谦谦君子!我一把扯住萧驰野的袖子,可怜兮兮的眼神求救他。
【我的人,还没有人可以动。陈兄请说正事。】
下人都被遣散了出去,见我厚着脸皮不走,陈敬和转了转手中的团扇。
他刚准备开口,我便先声制人
【我是萧将军的内人,陈公子是信不过我】
这下萧驰野黝黑的脸烧的焦红焦红的,他支支吾吾地解释,却越描越黑。
陈敬和善解人意的没在为难,满脸写着两个字【我懂】
我静静地做着手里的活,耳朵却一直留意着二人的谈话。
【萧兄,皇上谋略五年才除去乌雅氏这个心腹大患。你我二人受恩与他,只怕日后】
【难保不是第二个乌雅氏。】
我心里一惊,双手一滑,茶壶内滚烫的茶水溅了一身。
皮肤灼烧的疼痛让我发出一声惊呼。
我没猜错,除去乌雅氏,不是皇帝的一时兴起,更不是因为阿姐的陷害。
他下了五年的棋局,阿姐只是一颗至关重要的棋子。
听到我的动静,萧驰野冲过来仔细检查我的伤口。陈敬和见气氛不对,识相的提出改日再约。
我难平心中愤恨!任由萧驰野笨手笨脚地为我上药也不觉得疼。
【我是真好奇,什么蠢仇家才能派出你这样的蠢细作。】
他嘴角扯出一抹淡淡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