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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加书签“咳咳。”苏清河打破了安静,他走到赵玉罄身边,一拱手,说道:“赵大哥,小弟礼也送到了,是时候……”
苏清河正要向赵玉罄告辞,装了半天“木桩子”的元逸终于回过神来,出声打断了他。
“什,什么?”苏清河咽下即将要脱口而出的“告辞”二字,诧异的回眸,望向“语出惊人”的元逸,不小心吞了口口水,难受弯下腰,剧烈的咳嗽起来,直咳得撕心裂肺。
“呃,咳咳,咳咳,你,你说什么?”苏清河总算缓了过来,微微直起身,抬起头,满脸通红,迷蒙着一双桃花眼,控诉着那个仿佛根本他不知道他说了些什么的元逸。
苏清河一噎,只好无奈的转头对着赵玉罄说:“不好意思了,赵大哥,可能,我这个朋友,想在这里逛逛什么的,我们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只好多叨扰大哥几天,不知道大哥是否会介意?”
“哦,清河能够多留两天,大哥求之不得,又怎会介意,你们且安心住下来,如果有什么需要,无需客气,尽管吩咐下人去办。”
赵玉罄就像没有看见他们的眼神交流一样,吩咐下人们去打扫房间。
“大哥还有要事在身,就不陪二位了,请自便。”说罢,转身离开。
堪堪走出苏清河和元逸的视线,赵玉罄就脸色一沉,连刚刚淡淡的笑容都消失不见,仿佛那个温润如玉的男子根本就没有存在过。
苏清河正缠着元逸,叽叽喳喳的叫嚷着:“为什么,你为什么要留下来,说啊,快说啊,你看看,刚刚我丢了多大的面子,搞不好啊,赵大哥还会以为我们另有所图呢,这可怎么办才好,你别不说话啊,好歹吱一声啊,你可害苦我了。”
“砰”的一声,苏清河撞上了前面突然停下脚步的元逸,苏清河揉揉脑门,探出身子问道:“怎么了,抽了?”
一旁带路的小丫鬟噗嗤一声笑了,发觉对客人不尊重了,又连忙捂住了口,低下头,不敢直视苏清河那张已经完全黑了的脸。
“元逸,你要是不说出个一二三来,我就,我就走了啊。”苏清河感觉自己受到了莫大的无视,愤愤不平的说道。
“回公子,是二少奶奶。”小丫鬟连忙回道,同时偷偷地看向已经炸毛了的苏清河。
“嗯,知道了,走吧。”元逸不咸不淡的回了句,就像他只是好奇而已。
苏清河并没有动,他瞅着柳如云的住处,问道:“你们二少奶奶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了?”
苏清河解下腰间挂着的平安扣,甩手丢到了小丫鬟怀里,说:“怕什么,说。”
小丫鬟四处看了看,见没有什么人,悄悄的说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府中上下都知道,只是,在背后议论主子还是不好的,请公子恕罪。”
“就在二少奶奶嫁过来的前一天,我们二少爷就去世了,就是在那天晚上洞房花烛夜的时候,二少奶奶和二少爷的灵位在一起,一时接受不了,得了癔症,每日疯疯癫癫的,大少爷也请过大夫,都说治不了,让好好将养着,兴许哪天自己就好了。”
小丫鬟说完,看了看苏清河,又加了句:“可是,二少奶奶的病是越来越严重了。前段时间还说自己不是柳如云呢!”
“嗯嗯。”小丫鬟郑重其事的点点头,强调道:“那天奴婢亲耳所听,绝对不会错的。”
苏清河摸摸下巴,好奇的问道:“那你家二少奶奶有没有,说自己是谁?”
小丫鬟想了想,回道:“嗯,好像是说,叫,叫柳如霜。对了,二少奶奶还说,她姐姐才是柳如云,她是妹妹柳如霜。这怎么可能吗?所以啊,我们都说,这二少奶奶的愈发的重了,可怜二少奶奶花容月貌的,竟然受这般的苦,还没见过夫君一眼,就……啊。”
小丫鬟自知失言,连忙低声劝道:“苏公子,奴婢只能说这么多了,希望公子保密,奴婢……”
“知道,知道。走吧,走吧,我都看不见元逸那家伙了。”苏清河也转了话题,隔墙有耳,罢了,罢了。
一路白绸飞舞,下人们都是素衣裹身,不见半点颜色,天地间就只剩下黑白,看得久了,都会让人心生疑念:这里究竟还在人间吗?
下人们脸上半点笑意也没有,就算是见面说话都是匆匆低语结束,没有人敢大声喧哗,也没有人敢逾矩半步。
赵玉罄轻车熟路的走进书房,打开暗门,将翻阅了无数遍的诗稿拿出来,轻轻的抚摸着,就像对待一个易碎的瓷器一样。
“秦岭兄,今天府上来了一个陌生人,身份不明,武功高强,而且对柳如云的态度很是让人匪夷所思,你说,他会不会,把柳如云救走呢?”
想到这里,赵玉罄猛的一下将桌上的杂物抚落在地,愤愤的砸了一下桌子说道:“来人,去将红袖找来。”
通常赵玉罄进书房的时候是不让人随同的,他不想秦岭的东西被其他人看见,也不想让其他人随便动秦岭的东西。
但是,又因为他有时候会随时有事吩咐,所以就安排了几个心腹候在书房外面,以便随时传达命令。
【书丛经典】我抛却江山如画,只换你相携浮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