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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加书签孙盼盼长着嘴巴干巴巴的说,“是,我是担心三弟妹,可谁知道竟然会撞破她和人……”
“大伯娘,我虽然是偷摸跟着我娘的,但是我和我娘自幼在一起,娘是知道我跟着她的,而且我娘还带着土,谁与人幽会带着拖油瓶和累赘的。”
“反倒是大伯娘头上竟然还带着簪子,我记得大伯回来的时候也没有见你带过啊?”
“我这……”该死的臭丫头,眼睛怎么那么尖。这簪子是银的,平日里她根本舍不得带,只敢在夜里拿出来带带,还得好生看着生怕被楚王氏抢去了。
“大伯娘美给谁看啊,大伯又不在家。你还是赶紧摘下来吧,要不然奶又要说你招蜂引蝶了。”
楚安宁怯怯的,生怕多说一句就会被打一样,说完就赶紧躲到一旁。
就让一切都成为误会吧!村长心里想着,该如何做才能将这件事带来的损害最小化。
“此事,我看都是误会。三元家的日后不要听信这些乱七八糟的,有病了还是要请大夫治病。至于大江家的,没事便待在家里老老实实的。至于吴老赖……”村长摸着胡子思索,“他平日里就不着调,大半夜不在家睡觉在街上游荡,定然也没按什么好心。吴家现在已经没人了,我做主就葬在村里……”
“谁说吴老赖没人管了!”女子尖锐的声音硬生生打断村长的话,只见来人披散着头发跌跌撞撞跑到吴老赖身边,“你好好的人怎么就死了,你死了我们娘俩怎么办啊!”
村里早前便有两人的风言风语,但是两人你情我愿,加上春花是寡妇吴老赖愿意帮忙接济下生活,大家便都装作不知道。
如今春花哭的悲天悯人除了对吴老赖多少有点感情,更多的怕是为日后无人再给予帮助照顾而哭。
“村长!”春花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哭诉,“吴老赖他不该是这样的,他不该的!他明明说好了,今晚之后便会娶我的!”
春花是知道吴老赖和孙盼盼说好了的,吴老赖帮助孙盼盼设计徐梅花丢掉清白,孙盼盼给吴老赖五十两银子。
日后吴老赖就是自己一个人的了,五十两银子,两人省着花到二狗子成婚那是够了的。
越想越觉得憋屈的春花此刻什么也顾不得了,“孙盼盼!你不得好死!”她咬牙切齿的看着孙盼盼好似要将她咬下一块肉一般。
孙盼盼心里有鬼心虚的不敢看春花的眼睛,眼睛杵着地嘴里还在狡辩着,“你骂我做什么,人又不是我杀的。”
对啊,吴老赖死了啊!孙盼盼眼睛忽然亮起来,“徐梅花,就算你没有和吴老赖不清白,可你杀人了啊?”
“村长,杀人就该抵命才是!”说着,孙盼盼看了一眼春花,“春花冤有头债有主,你可得找对人才是!”
是啊,吴老赖已经死了,自己能依靠的人已经没有了,到手的银子也没有了。
人财如今都没有了,她怎么着也得从他们楚家人身上弄出来养老本出来才是。
楚家如今有两个读书人,不管学的如何,说出去人家也都道一生楚家庄底蕴不薄。毕竟能培养读书人的地方,一般都代表着人杰地灵。
“吴老赖本身就作恶多端,徐梅花也是为民除害。春花,你一介寡妇本就容易生出是非,就算不为自己也该为二狗子着想。”村长这话算是用上了威胁,以往他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谁想要破坏村里风气,让村里事了好处,那就是给他作对,他是绝不会姑息的!
春花如何猜不出村长的意思,可她惦记着孙盼盼手里的五十两。只要能拉徐梅花下水,这钱就是她的了。
至于儿子,她也想给儿子一个好前途,但没有钱连个媳妇都娶不起。
“村长,我是个寡妇是该避嫌,可吴老赖也不能就这么不清不楚的死了,官府总该是要管的。”春花不傻知道拿官府说事。
村长脸色顿时不好,狭长的眼中带着一丝丝狠戾,“春花,你是以什么身份在这说话,若是以吴老赖姘头的身份可以,但我也得和你清算下暗通的帐。”
“我没有杀人……”徐梅花忽然开口,方才宁儿告诉她,致命伤不在她那一剪刀,“忽然有人冲出来,我害怕,拿着剪刀虽然刺中了人,但刺的不深,应该死不了的。”
徐梅花强装镇定,她抬眼看向孙盼盼,“反倒是吴老赖刚倒地喊疼的时候,大嫂可是跑过去看他的。谁知道大嫂一嚷嚷,人就没气了。”
孙盼盼抬手一挥,炸毛一般,“我解释什么?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听人喊的凄惨好奇看看不成吗?”
楚安宁赶紧点头,“哦,大伯娘是承认我娘刚才说的了?”不等孙盼盼改口,楚安宁拿过火把照到吴老赖的尸身上,“我就说为啥会在吴老赖身上看那个血口子那。”
随着楚安宁的视线,大家将吴老赖反过来,果然在他脖颈处有一个血窟窿。只因着有衣服的遮盖,加上被血浸染,大家都以为是下体的伤出血身体倒下后染到的。
“这血口子好像是用什么尖锐的东西造成的?唉……”楚安宁哀怨的叹气一声,“吴老赖定然是惹到了什么仇人,这么尖锐的东西插进喉咙里得多疼啊。”
“啊,不对啊!吴老赖明明是刚才才咽气的。”楚安宁摇着头说着不对,随后像是意识都什么,看了孙盼盼一眼。
【满分神作】窗纱透染寒鸦色,伴盏孤灯不忍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