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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加书签温之鹊说着重新挑了一根银针,在太后喉间的位置比划了一下,突然眼神一凝迅猛下手。
温之鹊坐在床边,淡定地拍了拍太后的后背,帮她顺着气,顺道抬头鄙视的瞪了萧怀妄一眼:“大惊小怪!”
太后疲累的睁开眼睛,见到床前众人还有些怔松:“哀家这还是死了?”
一旁伺立的小太监眼珠子一转,扯着嗓子高喊道:“太后醒了!郡主大喜,王爷大喜!太后醒——”
“闭嘴!”温之鹊随手拿起一样什么扔过去,回头小声提醒锦平:“这个小太监有问题。”
锦平回头握住太后的手,泪水忍不住又流了出来:“皇祖母,您终于醒了!”
“不行,”温之鹊推了推锦平,扶着太后躺下来,匆匆往外面看了一眼,回头道,“太后现在还不能醒,您先睡会儿。”
温之鹊不得不解释:“方才已走漏了风声,皇上听到消息定会前来。此中利害想来郡主也清楚,太后醒了你们也不好交代,还是先装睡的好。”
太后此番中毒来得蹊跷,背后黑手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只是现下还不能点明,都是在装糊涂罢了。
锦平看着只觉得恍惚,好像太后就此去了,一想想又觉得格外伤心,眼泪已是收不住了。
“太后可是醒了?”敬阳帝匆匆走进内室,便见锦平哭得伤心不已,顿时蹙眉,“锦平,你这是?”
锦平慌乱的擦了擦眼泪,转头暗暗警告的看了温之鹊一眼,才转头冲敬阳帝行礼:“一时伤心,失了仪态,让皇叔见笑了。”
“没呢。”锦平苦着脸叹了口气,让开一些好让敬阳帝看到床上病人的情况。
太医探脉时,敬阳帝的目光不着痕迹的从众人身上扫过,未能看出什么端倪。
敬阳帝在心里松了口气,转身却大发雷霆般斥责道:“庸医!诊到如今,竟连太后是何病症都诊不出,朕养着你们有何用!”
敬阳帝踢了一脚当头的太医,又骂了一句“废物”,一甩衣袖转头问:“那假传消息的狗奴才呢?”
温之鹊看得一阵感概,敛了心神接道:“那奴才扰了病人清净,已叫人拖出去了,皇上若要发落,不如出去看看?”
敬阳帝之前的怒意若是假装,这会儿却是有几分真了:“你在撵朕?”
他方才一阵发作,可比那小太监吵闹多了,却没想竟被人暗里骂了一通。只可惜这位是摄政王妃,他一时还处置不得。
敬阳帝的眸光凉飕飕的打量了她一番,笑道:“朕记得太后很喜欢摄政王妃,正好摄政王又事物繁忙,王妃不如留下侍疾,权当替摄政王全了一片孝心。”
如今太后病重,敬阳帝趁机夺权,宫里可谓是危机重重。敬阳帝要摄政王妃留下侍疾,实际上是在留人质,变相的警告他。
她可算是明白渣男的用意了,分明是心疼小白莲,所以骗她进宫替小白莲做这等侍候人、得罪人的活儿了!
萧怀妄走近,拍了拍她的头,转身冲敬阳帝道:“此番带她进宫便是为皇祖母侍疾,只不过她手脚笨拙,若犯了错还请皇叔勿要怪罪。”
温之鹊暗地里撇撇嘴,躲在萧怀妄深厚,不满的拿拳头冲他后脑勺比划了一下。
锦平郡主自然听出皇上的弦外之音,摄政王妃侍疾,到底不是摄政王侍疾,万一太后出什么差池,正好能栽到王妃身上,说不好还得拖累摄政王。
太后的病既没有起色,太医们留着也没用,萧怀妄便寻借口将他们都打发走了,内室只剩下一个喜嬷嬷侍候着。
“哀家担心的哪是这些?”太后拍了拍锦平的手背,眼里满是担忧,“你们不该留下来的,他布下了此等毒计,便是为了对付你们。这么多年了……他的怨气还不曾削减,此番是要找你们做替罪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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