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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加书签姚玉瑶找出所有的脏衣服,泡进洗米水中,搓了搓,再掺上皂豆泥洗。
祁东姗才要讲话,突然有人惊呼,“啊,妖精施法了!快过来拦着她!”
她站起来,“为什么叫她妖精,不正是这原因吗?走,马家媳妇,咱看戏去。”
从地中摘回的苜蓿,夹着许多泥,要把叶儿片片摘下洗,非常的麻烦。
她笑着摇了下头,“婶儿去看,我便不去了,我婆母还等我快点归家煮饭呢……”
“我早和祁陌讲了,她是妖精,只须她在村中,咱村便会有祸,瞧瞧,她来到我家儿子身边,我家儿子便突然倒地不醒,这女的不是妖精是啥?”于三越说越气,抓起扁担就向姚玉瑶抽去。
姚玉瑶身体一让,自筐中抽出一把劈刀,冰冷看着于三一家子,“讲点理好不好?你们再这样,我可要不客气了!”
穿越两日,姚玉瑶发觉,和不讲理的人讲话,顶好的办法是以牙还牙。
话说,她姚玉瑶也够倒霉,来到离着孩儿一米远的地方,这孩儿怎就突然倒地晕了?
“造孽噢,她害死我家儿子还敢这样狂妄,大伙儿评评理呀,我可怜的儿呀……”于三媳妇坐在地上大哭。
围观的村人轻声说,“于家也是不幸啊,于三祖爷,爷,他父亲,全都单传,到他这里,可算多了个哥,可25年前,哥为救掉水的他,活生生淹死了。他生了5个闺女才的这样个儿子,又……”
于三听见议论,想起来自家可能就自此绝后,更气忿,拿起扁担又朝姚玉瑶砸来,“妖精,我和你拼了!”
她身体一闪,再度闪开扁担,厉声说,“这孩儿就是晕了,压根没有死!我看见他手指头还动!”
“胡首,我怎没看到?妖精,你今日必须死!”于三暴怒着,继续拿扁担来砸姚玉瑶。
“里长你来的刚好,求你主持公正,这妖精害死我可怜的儿子……栓子才5岁呀……”于三媳妇扯嗓门嚎着。于三看见村中的里长来,底气更足,立刻走去诉苦。
“里长,你快评评理,这妖精害死我家儿子,她竟然还不认,还拿劈刀想杀人!”于三咬碎银牙,瞪着姚玉瑶。
“里长呀,我家儿子才5岁呀,他非常懂事儿,哪次见着里长不是叫着里长伯?可今日却给妖精害死,再不会叫里长伯了呀,我苦命的栓子呀……求里长给我家于栓子作主。”于三媳妇哭的更大声。
姚玉瑶方才往那孩儿身上一睨,X射线眼看见小孩嗓门间正卡着个东西呢。
里长是个40几岁的中年人,年青时中秀才郎,考进士却年年名落孙山,40岁后,他干脆不考了,在村中做起了里长。
里长捏着山羊胡须,冲姚玉瑶看来,“你便是祁陌拣回的那个娘子?”
姚玉瑶听祁陌讲过,里长是个正直的人,并且,祁陌救过他家孙子,他应当不会太为难自个。
因而对于三一家说,“既要我主持公正,你们全都说说,我听了后再来裁决。”
于三跟着点了点头,红着眼说,“她是妖精,引的闪电劈开后岭乱坟地的古树,今日又害我家儿子的命,她绝对不可以活!”
她走向前,拉着姚玉瑶的衣袖,说,“你对咱们村中的规矩不懂,我跟你说吧,只须叩头认错,于三伯料来也不会为难你。毕竟啊,人的寿数是天注定,你不过是帮着老天爷办事儿罢了……”
她这话明着似乎是对她好,实际上阴险的很,姚玉瑶转过身,眯缝着眼睛看祁东姗。
乘着里长和于三夫妇俩讲话时,她又用X射线眼看了眼于栓子的嗓门。
【满分神作】江南风骨,天水成碧,天教心愿与身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