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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加书签"我让你留意白术他们,最近有什么动向?"沈利烟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点了支香烟。
"饭桶啊你是?他们回来了,就在我的上一班车。"沈利烟生气的质问道。
"先生,他们在您上一班车,应该和您差不多时间到达北部。我今天还没来得及出门。"管家面无表情,似乎早已习惯了沈利烟的脾气。
沈利烟想想觉得有道理,但自己被管家挫了面子怎么行?"那还不赶紧去!"
三人上了楼回了各自房间休息,牟冥换好衣服坐在床上,刚准备休息门就被推开,走进来一位披头散发的女人。
夜里,牟冥迷迷糊糊的睁眼,看见那个披头散发的妇女正看着自己。
"靠!大姐你有病吧!"牟冥从床上猛的坐起,他吓得喘着粗气,额头冒出一层细汗。
"我说大姐你这太没礼貌了,你吃的啥啊,这嘴巴味道不小。"牟冥嫌弃的用手在面前扇了扇。
只见面前的妇女随着他吹气胸口变成了一个大空洞,紧接着是下半身也渐渐消失,只有上半身飘飘浮浮的在他面前,于是他再次用力向那妇女吹气,那妇女便化成轻烟消散。
牟冥揉了揉自己发酸的腮帮子,还没从刚刚的情况反应过来就听见门外吵闹的声音。
白术贺严也被吵醒,三人纷纷走出房间就看见一个女人在走廊的尽头寻死,那个老板正在一旁把人抱下来,那女人下来后还哭喊着。
三人走近询问情况,那女人靠在老板身旁哭着说道:"你们有所不知啊,我家这旅舍这一月只进了你们三个客人,我病了,家里还有个三岁的娃,我真的太绝望了,刚才有个散着头发的妇女过来问我要不要去无忧无虑的佛国,她说只要钻进她手比划的圆圈就行,我照做了,可是那双手小巧的很,总是套不牢,她说让我等她来拿佛带,她就出去了。我整个人恍恍惚惚的像是睡了过去,直到现在我才清醒过来。"
牟冥听到她口中的妇女与自己见到的有几分相似,于是问:"是一个披头散发,穿着红色旗袍的中年妇女对吗?"
她肯定的点了点头,贺严转过头问他:"你怎么知道的?你见过?"
牟冥将刚才的事大致附属附属了一遍,白术点了点头说:"这是吊死鬼。你用心中正气给他吹散了。"
牟冥这才想起来自己把那红绳被自己压在了花瓶底下,于是回房间拿给白术看。
"嚯,没你这脑回路还想不出这办法。"贺严听完在一旁笑的捂着肚子。
"笑什么啊!我也是抓过鬼的人了,以后叫我牟哥。"牟冥一副得意的样子。
贺严心里不乐意却也还是照做了。贺严取了十块大洋给了交给那个女人,她跪在地上哭着给他们磕头。
次日清晨,他们早早收拾好了行囊,临行前老板给了他们一个朱砂做得平安扣,"这个你们带在身上,我们没什么值钱东西,这是俺爹留给俺的,我一直舍不得卖,希望它保佑你们一路平平安安的。"
白术本想拒绝,但想到牟冥昨晚说的话于是便收下了,"谢谢您,以后有机会再来看您。"
三人在去火车站的路上,白术将朱砂平安扣给了贺严,"你的串珠总是散,把这个带在身上吧。"
贺严接过挂在了脖子上,"白大善人,你那十个大洋就那么给出去了啊?"
白术早就猜到贺严会对这件事耿耿于怀。"我们的钱够用。"他说。
"够用总有用完的一天嘛,你老这么大发慈悲我们岂不是要饿死?"贺严还是有些不乐意。
"我们不是有老奶奶送的包裹嘛?不至于饿死吧。"牟冥在一旁一本正经的说。
"我觉得可以。"贺严在心里默默盘算着,这个时间沈利烟应该到了北部并且差不多发现了他们没回去。
与此同时的沈家别墅里,沈利烟正摔着东西,"不可能,他们一定还在北部,把北平翻个面也要给我找出他们!"
家里的佣人们都低着头没人敢吱声,任凭他发着脾气摔着东西,然后又默默的去打扫。
【今日热搜】越没出息的人,才越计较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