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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加书签马车上。安平王冷峻的脸庞怒意未消。“王妃当真喜爱那位才子?”
“王爷?”楼清月见他动怒,误以为是因为自己接了太后的旨意让安平王没了面子。“太后旨意,岂有不要的道理?难不成王爷希望你我二人当众抗旨不成?给那些想要看王爷笑柄的人一个机会?”
“不然?”楼清月实在想不明白安平王的怒气到底来自哪里。“无非就是养在杏园多口饭吃,难不成安平王府会叫一位公子吃穷?”
“你当真要将他安置在杏园?”安平王再度盛怒。“楼清月,你可当真?”
“这是太后的意思。”楼清月始终都觉得安平王莫名其妙。有失他往日分寸。“王爷不是比我还懂这其中的道理。”
安平王一时之间竟被气的说不出话。望着楼清月坦荡的模样,不知为何,心底里竟然燃起不悦。
楼清月与那位公子同回杏园。安平王原本想跟去,但奈何却被小柔姑娘这边给缠住了。
楼清月望着面前的公子,淡淡开口。“公子姓甚名谁,可否告知。”
“伯牙。”伯牙翩翩的做了个礼,声音犹如山谷中的溪水,很是动听。
“伯牙。”楼清月记下了他的名字,随后交代欢儿。“将伯牙公子带去偏房。好生照料。”
“不然呢?”楼清月难得的露出笑模样。“这是安平王府,我是安平王妃,你能留在杏园已然不合规矩。难不成,公子可还惦记着正殿?”
“这里是安平王府。”楼清月打断了伯牙公子的话,接而说道:“既然进了王府就要遵从王府规矩,公子若是安分,便相安无事。若伯牙公子有什么其他心思,那就别怪本王妃不客气了。”
趁着月色,她那张如同仙子一般的容颜浅浅的笑着,只是那笑容里却并未有任何的暖意。
“只是不知。如何算安分守己。”伯牙公子轻声笑了。“太后旨意,要臣来与王妃对吟诗词歌赋。若臣来与王妃对吟诗词,可否算不轨。”
“诗词歌赋自没有什么不妥之处。”楼清月莞尔。“但我自幼不喜这些,每每听见便想入睡,还望公子高抬贵手。”
“若王妃再拒绝,可就不妥了。”伯牙公子说道这里压低声音。“毕竟太后那边不好交代。”
楼清月静静的看了伯牙公子好半天,才逐渐收回视线。“伯牙公子自便。但切莫吵我清闲。”
“告诉王爷,我已休息。”楼清月怎么可能让那个安平王在自己屋子留宿。难不成是疯了?
“为何不是王妃亲自告诉。”伴随着安平王冷冷的声音,只见他推门而入,已然换上了平日里的素服。“王妃既未歇息,便来伺候本王更衣。”
楼清月就这样静静的看了安平王好半天,才找回声音。“王爷这是喜爱不请自来深夜造访吗?”
“整个安平王府都是本王的。”安平王深邃的眼眸冷意十足。“本王怎不知自家王府还有不请自来这一说?”
“王爷自己没长手吗?”楼清月终于没忍住,回怼回去。“既树王爷不请自来,那王爷自便便是。”
“若王爷觉得臣妾照顾不周。”楼清月默默的转动手中银针。“便请王爷到侧王妃那边歇息,想必这会儿侧王妃还染着烛火等着王爷。”
“楼清月。你这是在赶本王走?”安平王动怒。“你可知,你这样…”
“不然休妻?”楼清月直截了当打断安平王的话。“若王爷不喜,一纸休书便是。”
楼清月手中的银针已经按耐不住,只待他有下一步动作便直接刺下。
“楼清月。”安平王忽然之间很认真的唤了她的名字。扼住她下巴的手松开,近距离与她对视。“你心中对本王可是厌恶。”
“自你带着元宝出现在婚礼之时。本王便知你不是从前的那个楼清月。”安平王声音低沉,隐隐像是有什么复杂情绪涌过。“本身不想知你究竟发生了什么。本王只知你早已经不是那个你。”
楼清月还是第一次与安平王离得如此这般的近,也是第一次听见他说这些肺腑之言。
“既你留在王府,日后休妻之事不可再说。”安平王起身,再次拉回到一个相对安全的距离。“今日是本王失态,但也请王妃时刻谨记身份,莫要做出任何有失分寸之事。”
“王爷是想说伯牙公子。”楼清月手中银针缓缓收起。“若因他深夜造访大可不必。饶是公子世无双,却也不足矣让我忘记身份。”
“但也请日后王爷可洁身自爱,莫要深夜造访。”楼清月干脆一次性把话说清楚。“臣妾只愿一人守着杏园孤独终老,望王爷与侧王妃修百年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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