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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加书签旁边人的眼神逐渐变得不对起来,纷纷议论指点,尤其是一些妇人,面带嗤笑,仅凭春月嘴里蹦出来的三言两语,就给季云舒定了罪。
假模假样的呵斥春月两句,季澧兰故作歉然的看向季云舒,“我这丫头向来心直口快,但没有恶意,夫人不要介意。”
表面是训斥,实际上却在给季云舒扣下风骚的帽子,周围的议论声越来越大。
“若我记得不错,沧国律文似乎规定在京都不准驾马奔驰,却没有规定妇人不许上街,这位小姐看起来也是大家之女的奴婢,所了解的律法,竟然连我这样的妇人都不如。”
的确,按照律法,沧国律法是不允许马车驾驶的那么快,季澧兰也是怕误了与太子相见的时间,一时才会如此心急。
一个妇人身上的事,远没有大家小姐的事吸引人,议论逐渐转向季澧兰。
季澧兰面色难看,泪珠挂在睫毛上,紧咬着粉嫩嫩的唇,就像是受了什么大委屈一样。
好歹是陪在季澧兰身边那么久的侍女,瞬间明白她的意思,便将话题往小孩子身上引。
“这是你的女儿吧?那么小便穿金戴银,奢侈浪费,长大以后也是个妖艳媚俗的贱人。”
此话一出,季云舒双眸微微一眯,可在她动手之前,三根银针在话语间已经飞了出去。
季澧兰衣物应声滑落,露出白嫩的双肩,无数炽热的目光投在季澧兰的身上。
季澧兰低垂着头,瘦弱的身子微微颤抖,泪水也像是断了线般的砸了下来。
眼见自家小姐受了委屈,春月抢过车夫的鞭子,对着季云舒便打了过去——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鞭子稳稳的被站在她身边的那个其貌不扬的男子拦了下来。
春月眼神闪动着诡异而又激动的红光,尖叫嘶吼着朝季云舒就扑了过去,模样就像是要把季云舒撕碎。
早有准备的季云舒轻轻的躲过春月的攻击,闪身间,已经来到了马车前。
“你可知道小姐的身份?若你现在跪下诚恳的磕几个头,并滚出京都,我们可以不追究你的责任。否则便治你的罪,让你与这小丫头都变成罪奴!”
春月被吓了一大跳,正准备说话,却眼尖的发现站在马车旁的小姐身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些暧昧的痕迹。
季云舒也格外夸张的做出惊讶的模样,“没想到这位姑娘,行事才是最为放荡的,真是好一个大家闺秀!”
拼命拉住自己断开的衣服,季澧兰大脑一片空白,她害怕旁边人职责议论,想要逃离此处,可全身却失去了控制,连站起来的力量都没有了。
忽生这般巨大的变故,春月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便没有及时的遮盖住季澧兰裸露的身体。
司泽瑞早就注意到了这边所发生的事情,只是没有出面,直到事情发展到无法控制的程度,才出手帮助季澧兰。
毕竟季丞相在朝堂拥有不小的势力,想要位置坐得稳,少不了丞相的帮助。
“女子何必为难女子!澧兰绝不是随意妄为之人。”司泽瑞冷着脸,将季澧兰从地上扶了起来,同时看清了季云舒的脸。
艳而不俗的精致容貌,仿佛天上仙子般的清冷气质,太子的心忍不住颤了颤。
季澧兰扯了扯司泽瑞的衣袖,委屈至极,仿佛受惊的小鹿,楚楚可怜。
“殿下,我什么都没有做过。定然是这个妇人所为。”季澧兰哽咽起来,“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多兰儿……殿下,你要为兰儿做主啊。”
本以为太子注定会站在自己这边,季澧兰心中甚至都已经开始计划怎么惩罚季云舒了,谁知司泽瑞默默了远离了季澧兰。
“此事的确是澧兰做错了,方才话说重了些,望夫人不要介意。”司泽瑞轻声开口,对着季云舒的眼神分外柔和。
稍微整理了一下记忆,才想起眼前的男子乃是原主心心念念喜欢的人,沧国太子。
“刚才发生的事情大家有目共睹,孰错孰对,公道自在人心。我不会深究。”季云舒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季澧兰,“希望小姐也不要找我这个平平无奇的小妇麻烦。”
秀目中闪过怒火,可想着太子在身边,季澧兰硬生生压制住心里蔓延出来的火焰,可怜兮兮的看向太子。
可惜现在季澧兰将面子丢了个干净,不知真相的众人皆把季澧兰当成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女子。
司泽瑞皱了皱眉,对季澧兰升起的一丝好感彻底消散,要不是考虑到季丞相的势力,恐怕根本就不会搭理季澧兰了。
“太子殿下,兰儿好怕,兰儿什么都没有做过,一定是有人恶意陷害!”
“孤带你回丞相府。”司泽瑞对旁边的侍卫使了使眼色,让侍卫将裹着太子衣跑的季澧兰扶上了他的马车。
一个尚未出阁的女子,怎能被外男触碰?传出去的话,她的名声只怕要烂到地里。
【满分神作】江南风骨,天水成碧,天教心愿与身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