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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加书签掸了掸衣袖,陆星晚转身往回走,却不想这一幕早已被暗处的人收入眼底。
回到屋子里,铜雀已经将温水备好,她利落的洗脸漱口以后便呈大字型瘫倒在床上。
月夜微凉,一个时辰后,望舒终究还是没忍住,去了陆星晚的院子里。
轻轻推开门,他一抬眼就看见床上睡姿凌乱的女子,忍不住轻叹了口气。
不过也好,不然让她看见‘他’这个下人进夫人的房间,影响也不好。
他放轻了步子走过去,慢慢在床边坐下,垂眸看着她熟睡的容颜,竟觉得莫名的舒适。
看着看着,他便情不自禁的抬起手,逐渐向那张脸孔伸过去,就在快要触碰到的时候,陆星晚忽然蠕动着嘴嗫嚅着什么。
望舒及时收回手,不动声色的勾了勾嘴唇,有趣里竟还透着几分可爱。
见状,他心里咯噔一声,倏地就想起那天晚上她将自己当做枕头,第二天整个人浑身酸软的事儿。
正想着,陆星晚的整个人就已经被吸引似的靠了过来,再度上演了那天晚上的事儿。
这次真的该吸取教训了,往后可不能再在她熟睡时过来,十有八九就是要受累的。
一个晚上,陆星晚又是靠又是抱着,总之不论什么姿势,从未对他送过手,直到天际泛起鱼肚白,陆星晚才换了个姿势。
望舒一个晚上未曾入眠,困意将她牢牢锁住,他转了转酸痛的手腕,往后锤了锤后背,随后扶着床架慢慢站起来。
望舒此时正垂眸看着陆星晚熟睡的容颜,纤长的睫毛在眼睑上洒下一串阴影,小乔的鼻唇如同雕琢般精致。
似乎做了什么噩梦,她轻轻皱了皱眉头,眼睫微微颤动,像羽毛似的在他心上扫过。
外边由远及近传来一阵脚步声,打断了他的思绪,这才缓缓收回目光,转身离去。
细碎的光芒透过窗棂洒在玲珑小巧的脸庞上,她抬手放在双眼上挡了挡。
自从穿越过来嫁给晏寒以来,最大的好处就是能睡到自然醒,自由给的很足。
她掀开被子从床上起来,便见铜雀在下一刻推开门,端着热水走进来,“夫人,奴婢替您更衣。”
将同盆放下,铜雀小碎步走过去,将衣橱打开,暖声问道,“夫人,您瞧瞧今日想穿些什么。”
陆星晚不禁被眼前的景象愣住,有些不可置信,双眸怔怔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各种样式,各种风格的衣裙正正板板的摆在里头,下一层是各色花纹图样不同的绣花鞋,旁边一格尽是五彩斑斓的团扇,精致不已。
陆星晚顿时有种被包养的感觉,她着实没想到指挥使会如此体贴用心。
铜雀看出她的疑惑,为她解释道,“这是大人特意为您准备的,夫人可还喜欢?”
陆星晚扫了一眼,目光当即落在最边上的一件湛蓝色烟笼纱裙上,“就这个吧。”
此时的‘晏寒’正与望舒在院子里一同挥舞着银刃,手腕微转,剑起叶落。
陆星晚还是第一次看到望舒练剑,虽然这人总是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但是拿起剑来,就自带一股不容抗拒的凌厉霸气,‘晏寒’在身旁都黯然失色,真是……太特么帅了!
她看愣了半晌,才回过神来,心跳不由得加速,想起自己的身份,竟然差点被自己丈夫的属下迷了心思,这太荒唐了!
看到她,‘晏寒’的第一反应就是躲闪,奈何陆星晚的步伐太快,以至于他刚抬起腿,人就已经到了面前。
“不碍事,有什么事你就说,他……不是外人。”说这话的时候,‘晏寒’的目光有些漂移。
食指在木鸽头上磨蹭了一会儿后出声道:“有一件事我想请你帮忙。”
望舒拿过他的银剑放入鞘中,用毛巾擦了擦,随后站在‘晏寒’身侧。
陆星晚转了转眸光,不紧不慢的说道,“我嫁来府上这么多日,还没有回去看看,你也知道我父亲……”
沉思了片刻,‘晏寒’声色有些沉重,“那个,岳丈入狱一事,你不必忧心,此事我心中有分寸。”
“那就多谢指挥使了。”这句真心实意的感谢她酝酿了很久,既是替原身也是替父亲。
“你我二人既已成婚,往后便是荣辱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