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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加书签话音落下,华尘忽然向前踏出了一步,随着这一步的踏出,他同时抬起了自己的右臂,五枚银针不知何时现于掌心,被这一股力道甩了出去,分别射向不同方向的五名青年。
当华尘放下手臂的时候,他已然和面前的一名青年错身而过,迅速朝前走了出去。
就在即将到酒吧门口的时候,华尘想起了赵斌,他的脚步微微一顿,屈指弹出一枚银针,同样没入了赵斌的咽部。
酒吧里的人都是一阵发愣,实在是华尘的速度太快了,而刚刚华尘的举动也太过出人意料,直到华尘的身影在酒吧门口消失,赵斌和他的五名手下这才回过神来。
赵斌脸上现出愤怒之色,自己带着好几个人,居然还让那小子跑了,他刚要破口大骂这几个没用的饭桶,但张了张嘴,赵斌脸上的愤怒立刻化作了惊恐。
赵斌的几名手下和酒吧里的其他人只见到赵斌神色惊恐,嘴巴不停地张口,后来双手也不断地打着手势。
看起来有些焦虑,都有些不明白赵斌到底是怎么了,既然要说什么,那就直说啊,光张口不发出声音,是几个意思?
小黄毛几人忍不住心中诽腹,他们以前还真没发现,自己这老大怎么还有这等嗜好呢。
然而,当他们中的一人张口准备说话的时候,顿时明白了赵斌的痛苦,急急忙忙用手指着自己的嘴巴,张大着嘴巴努力想要发出声音。
酒吧里的其他人皆是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觉得背上凉飕飕的,有股莫名的冷气,扬了扬手,就能让人失声,这是什么手段?刚刚那年轻人,未免太诡异了吧。
赵斌回味着华尘临走时所说的话,心里无比肯定,自己身上此刻发生的这种变故,必然是摆华尘所赐,解铃还须系铃人,华尘既然能让他失去声音,必然也能让他恢复,重新发出声音。
想到这里,他一刻也不敢耽误,连忙打了个手势,招呼着几名同样失了声的手下急急忙忙追出了酒吧。
然而,当赵斌带着几名手下来到酒吧外面的大街上时,放眼四望,哪里还有华尘的身影。
从酒吧里冲出来的华尘原本想追上张茹冰,谁知这个女人已经开车走了,华尘只好自己打的先回去,谁知在经过一处几乎荒废的公园的时候,他突然有了一种奇妙的感受。
沿着内心里感受到的那一丝丝莫名其妙的吸引力,华尘行走在公园漆黑的森林里面,眉头紧锁,目光中流露出思索之色。
“越发清晰了,确实就是灵玉的气息,没想到在这里能碰到灵玉!”
八月份的夜晚,偶尔吹过的微风驱散了暑热,让人感到丝丝凉爽和舒服。
在这几乎荒废了的公园里的一条尚未干涸的人工湖泊旁边的森林尤为茂密,夏夜里的森林里回荡着此起彼伏的虫鸣声。
大约十几秒后,一道身影一瘸一拐的从人工湖泊里爬了出来,费力的爬向茂密森林。
这是一个极为狼狈的中年男人,他浑身脏兮兮的,浑身伤痕,一条左腿呈不正常的角度扭曲着。
就在这中年男人即将爬进森林的时候,七道身影突然从森林里蹿了出来,将这狼狈中年男人包围了起来。
为首的一名三十来岁的青年,左边脸颊上一道从眼角直到下巴的蜈蚣伤疤看起来狰狞狠辣,他狞笑着说道:“王绪,你还想逃到哪里去?”
狼狈的中年男人停下向前爬的动作,挣扎着站了起来,凄凉的目光在周围这些曾经的兄弟,如今夺命索魂的敌人脸上一一划过,惨然笑道:“张威,我一直把你们当我最好的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自问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为首这名叫做张威的蜈蚣疤男人闻言冷笑道:“怪只怪你不识时务!周爷开出那么好的条件,你居然拒绝了。你知不知道,你拒绝的是什么?那是一次让咱们腾飞的机会,你不想接受,有的是人想接受!”
王绪感受着浑身的伤痛,心知自己今日怕是难逃一死了,眼里布满了血丝,不禁想起了过往的这一生。
他在临海市靠着不正当的行业起家,但他做人做事向来有着自己的原则和底线,从来不允许有人在自己的地盘上从事毒的交易和棋牌生意。
也不准自己的手下做这些生意,而且最近两年里已经将手下的产业渐渐漂白了,也算得上是一个光明正大的成功人士。
这些年里,他和他的兄弟们经历过最初的拼搏,如今都已经过上了不错的生活。
就在前几天,临海市道`上赫赫有名的周爷发下通知,要求跟他合作在他的地盘上从事他一直明令禁止的那两项生意,被他严词拒绝之后。
谁知,人心总是不足,渴`望着吞食大象,兄弟里面居然有人认为这是一次赚大钱、赚更多钱的机会。
“难道你不知道,那两样东西的危害有多么大?国家在那两样东西上向来是管理得非常严格,你碰它们,这是走上绝路!”
王绪做着最后的努力,希望能够劝服眼前这几位昔日的兄弟,如今的敌人。
“哈哈,这个就不劳你费心了,老子干`他个三五年,做几票大的,等赚足了钱直接移民跑路,朝廷又能奈我何?”张威不屑的笑道。
“王绪!你的那一套已经不行了,你就乖乖的说出公司账户的密码吧,只要你说出来,我可以考虑放过你的老婆和你女儿一命!”
“你!畜生!”听到张威提起自己的老婆女儿,王绪顿时情绪激动起来,“祸不及家人!张威,好歹我们曾经兄弟一场,你居然动我妻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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