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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加书签“那个……我不知道你要多少,就各买了……2斤回来。”陈姐吃力的将东西放在茶几上,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喘着粗气:“呼……怎么样——够吗?”
要不怎么说城里的女孩子娇生惯养,拎个10斤的东西,就气喘吁吁。
其实在很多地方的丧葬习俗中,就有将五谷杂粮洒在棺木上一同下葬的做法。民间流传一个说法,五谷杂粮能镇鬼邪,放有五谷的棺木去世的人就不会出来闹事。
我将大米、糯米、黄豆、绿豆、红豆各取9粒包在红纸上,一共包了9包,然后念道:
“尘归尘,土归土。该走的,莫要留。该留的,莫吓走。五谷为引,九九归一。各方妖灵,速速归墟!”
“哎呀!”就在我念完咒语的瞬间,陈姐叫了一声,随后说道:“走了,它推了我一下,我感觉到它已经走了。”
“它投胎去了,我这个五谷辟邪术其实相当于超度术。”我往沙发一趟,“你现在把这9包东西拿到家里,每个角落都放一包。”
“大姐,都说它投胎去了,还回来个屁啊。”娘的,被坑做鸭,本来就心情不好,这娘们还问来问去。我白了陈姐一眼:“让你放家里,是因为你家里也有啊,不是你说有东西在你家客厅走来走去的吗?”
陈姐走后,我又重新开了一瓶红酒,反正叫到包间里的酒,都由客人买单,不喝白不喝。
我想再去找找王经理,看看能不能通融一下,把我签的欠条还给我,
大不了我就跑回家,他们应该就找不到我了吧?而且有可能他们都不会找,毕竟对于会所并没有损失什么,他们也不会耗费人力物力来找我。
但我确定吴经理一定在里面,因为我听到里面传出一些呼哧呼哧的很容易让人燥热的声音。
我在门外并没有等太久,大概3分钟左右,随着一声轻微的长吁声,吴经理办公室安静了下来。
正当我想再次敲门的时候,门已经开了,出来一个20出头的小伙子。
离开这里的信念在我心里又坚定了几分。鬼踏马知道这个地方到底乱到了什么地步,这不但要伺候女人,还踏马要伺候男人啊!
我环视了一周,王经理办公室内并没有摆放小床、垫子之类的“战斗”用品,办公桌也整洁干净。这让我想到,刚才他们的战斗姿势应该是操作最简单的“站稳、扶好”式。
那么问题来了,王经理刚才到底是属于“站稳”的一方呢,还是“扶好”的一方呢?我在心里微微猥琐了一下。
王经理光着身子,见到我也不尴尬,抽了张餐巾纸自顾自擦拭着下身。
王经理捡了条内裤穿上,斜躺在办公椅上,脸上挂着激情后的疲废,漫不经心的说:“找我啥事?”
我在书上看到过,求人办事的时候不能用乞求的口气,要表现的不卑不亢。
“你是在求我吗?”王经理眯着双眼,“你这语气不像是在求人啊。”
“你只要答应我一个小小的要求,欠条立马奉上。”王经理冲我眨了眨眼,阴阳怪气地说道。
看他瞅我时的色眯眯眼神,我就知道这个死变态,肯定对我动了邪念。
“我们玩个游戏,”王经理从抽屉中拿出一副扑克牌,在手上晃了晃,“我们每人从这里抽一张牌,比大小,你赢了,我给你欠条。你输了……嘿嘿,就脱一件衣服,输到脱光了,你就陪我一个晚上,咋样?”
我在心里冷笑,就凭这死变态3分钟的耐久力,还一个晚上,呵——陪你下一晚上的飞行棋吗?
“输一局脱一件衣服,可别反悔哦。”王经理将扑克牌摊在桌上,一边从中抽出一张,一边说:“我直白的和你讲哈,咱会所的人基本都知道,比大小我是10局9胜。”
不一会儿,桌上的每一张扑克牌的牌面,都浮现在我的脑海里,简直就像明牌一样。
在鬼痣的帮助下,我很轻松的就“猜”出了王经理抽选的牌的大小。
王经理手上捏的是个“J”,牌面不算大也不算小。但是我发现这家伙有个鸡贼的地方,扑克牌在我和王经理中间呈一字型摊开,越靠近我的牌面越小,越靠近他的则牌面越大。按照习惯来讲,一般人都会就近选择一张。
双方亮牌,结果自然是王经理输。只是这家伙不认账,嚷嚷着要再来一局。
“你先把东西给我。”我赢了,按照游戏规则,王经理要还我欠条。
“刚才那局不算,算是热身。再来一局,你要是赢了,我再给你。”
虽然再来一局,王经理还是有可能耍赖,但是眼下也没有其他办法能要回欠条了。
“哈哈哈,老子这把是A,”吴经理将牌直接掀开,“怎么样,脱衣服吧?!哈哈哈。”
我瞥了王经理一眼,很不在意的说:“有啥了不起的,不就是个A嘛。”
“小子,你看清楚,老子这个是A,最大的,这把你输定了。”王经理一愣,“你不会想反悔吧?”
“不反悔。”我想了想,“既然你觉得赢定了,要不然咱增加点赌注怎么样?”
“没错,我抽的牌要是比你大,你就输我1千块钱;我要是输了,我一次性把衣服全脱了。”
我本来想着,就算我赢了,王经理八成也不可能把欠条给我,既然这样,还不如赌点钱,正好当做离开枫城的路费。
“别1千块了,小子,你要是能赢我,我给你1万块!”王经理信心十足。
我随意的从牌堆里抽了张牌,冷笑一下,“赌1万块,你说的,可别反悔哦!”
王经理突然顿住,“卧槽,你特么不会告诉我你抽到的是黑桃A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