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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加书签漆黑的眸子里酝酿着暴风雨,来势汹汹。北承彦疾步过去,一把将人抱起来,才发现她轻的可怕,“杜尔芙!”
怀里的小女人,脸色难看到了极点。闭着眼,浓密的睫毛就像是一把小扇子,投下一片死气沉沉的阴影。
风吹动裙子,露出光洁的大腿,引人注目,白色裙子上,隐约可见斑点的红色血迹!
“shit!”暴躁的喊了一声,北承彦将人抱回家里,小心的放在床上,扯过被子遮盖的严严实实,拿起手机打了一个电话,“纪翼,过来一下。”
“搞什么?大清早的!”电话那头口气很不好,他刚刚睡下不过几分钟。昨晚为了一台手术忙到了现在,烦躁的想要摔手机,“你要是还没死,就再给我等一会儿!晚上来找你。”
“昏过去了。”北承彦想也知道他一定是刚刚结束手术,但是现在这个情况自己也只能找他。
杜尔芙睡的很不好,一只手拽着被子,不安的移动位置。却一直都找不到一个舒适的睡姿。
她看到苏景明站在操场上,冲着自己微笑,笑容明媚阳光,带着无尽的温柔,似乎全世界就只有她。
点了点头,看着这一张熟悉的脸,杜尔芙忽然很害怕,三年来,他依旧是那个善良的他,而她变了。为了钱,她不择手段。
在国外的酒吧打工,那种地方对女孩子本来就不公平,她不想被人占便宜,就会挨打。她去端盘子洗衣服,做家政。她抛弃了设计的专业,她变的碌碌无为。
靠近的脚步突然变得胆怯,杜尔芙养着脑袋,看着眼前的少年,一身白衣,美好的宛若漫画里走出来的人物。
可是不管自己怎么叫喊,苏景明恍若未,笑容隔着一层纱,不真切。
纪翼如坐针毡,感受着背后灼热的目光,最后小心翼翼的将针头戳到杜尔芙的手背,长出一口气,这比他做十台手术都要累,“好了,只是伤口感染引发的。没事的话,我就回去了。”
纪翼看着躺在病床上不断呢喃的杜尔芙,无语。自己这是造了什么孽,大早上的不休息来这里看一个不认识的女人?
纪翼观察了一段时间确认杜尔芙没有什么大碍之后,就溜到一边的书房去找北承彦,“我说,这姑娘是谁家的啊?我看长得可以。凑合得了。”
纪翼也不害怕,这多年的兄弟下来,他什么脾气自己还能不知道?“我说,妍妍已经嫁人了。你也没有必要真的守着她。这个小姑娘要是家世还行就凑合吧。总不能真的一辈子不娶吧?再说,你看人家这次是真的很严重……你怎么样都要负责。”
“你都老大不小了。”纪翼也跟着点了一根烟,狠狠的抽了一口,尼古丁渗透到五脏六肺才觉得舒坦,吊儿郎当的坐在沙发上,“我知道,你还在为三年前的事情置气,可都已经过去了……”
“……”纪翼这下算是明白了,敢情这哥们是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无奈的叹气,不知道应该哭还是应该笑,“哪个景,哪个明?”
“……”傲娇男!你当我是福尔摩斯吗!我用魔法帮你找好吗?这么大的世界,这么多的人,我上哪里给你找关于景明的人啊!
北承彦在书房里看了一会儿资料才回去,推开门,里面的光线昏暗,杜尔芙蜷缩在床上,挂着点滴,头发散开。
掀开被子,他躺在她的身边,动静故意弄得很大,看到杜尔芙不悦的皱眉,他的心里才觉得舒坦。
蜷缩着身子,出于本能,杜尔芙就循着温度找过去,小手在男人的身上一阵探索,最后贴着他平滑的肚子就不动了。
北承彦被这么一动就醒了。被吵醒的怒火很快就被小腹的燥热代替。
没有丝毫的犹豫就打算推开她,可是小女人就像是一块狗皮膏药,怎么都推不开,还像个八爪鱼似的黏上来,呢喃,“冷。”
可是怀里的女人却一动不动,安然熟睡,宛若一只小奶狗,还满足的在他的怀里蹭了蹭。
被这么一折腾,北承彦浑身都汗,胸口剧烈起伏,特别是身下,蓄势待发。
暴躁的起身,动静不可抑止的大。床上的小女人却只是翻了个人就占了他原本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