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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加书签张子旭一见急了,忙劝说道:“你别哭啊,都怨我,是我胡说八道,你别哭,你这一哭我心都要跟着碎了,都怨我这张臭嘴。”
张子旭居然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孙玲玲瞧了吓一跳,见他还要扇自己,急忙抓住他的左手,阻拦道:“你别这样,这事不怨你,我只是气我自己,你千万不要自责。”
张子旭呆住了,木讷的看着孙玲玲握着自己的手,活了26年,他这还是第一次被女人摸手,想不到女人的是这么柔嫩,让他忍不住反捏住了。
孙玲玲被张子旭的大胆给弄的俏脸一红,她急忙抽手,羞答答转过身去,正不知所措时,王尔德的大嗓门在山门外喊来:“孙小姐,你男人来寻你了。”
孙玲玲急忙看向门口,随着王尔德进门的是个瘦高个,生就一双猴眼。
“猴眼,黑睛上仰,狂痴流视,上眼波高耸,下眼波成双,眨眼频频,生就猴眼者,主心机深沉,多疑奸诈;若猴眼配候相者大贵,否则事业多成败。”
张子旭断了这眼相后,忍不住打量起这男人的身形来,发现这人头小,额小,口鼻都小,是典型的贫苦面相。
赵诚进门来,看都没看张子旭一眼,就问道:“老婆,你昨晚没回家,没出什么事吧。”
“没出事就好。”赵诚嘴上这么说,但是眼底的一丝失望没能躲过张子旭的察觉。
张子旭心头一沉的,再看王尔德的表情,目光紧紧盯在孙玲玲的身上,眼中的火热是藏都藏不住了。
张子旭眉头一蹙的,再仔细一看,发现王尔德的身形有些不对劲,他的脖子好像有些昂不起来,看人的时候头都冲前伸展,这模样好像一只鸭子探脖子。
王尔德急忙摸了摸脖子,想昂起头来的,但是没能够,无奈苦笑道:“昨晚睡的不好,落枕了。”
张子旭不顾王尔德的阻拦,拉开王尔德衣领,一看心下顿时什么都明白了,然后给他脖子狠狠一掰,疼的他龇牙咧嘴。
“臭小子,你太心黑了,我的脖子啊。”王尔德揉着脖子一阵叫骂。
张子旭急忙追着孙玲玲到后院,孙玲玲诧异问道:“大师,不是才吃过早饭吗?”
孙玲玲被张子旭的行为闹糊涂了,张子旭忙带着她回厢房,进房,告诫道:“王村长的脖子不是落枕形成的,是被人打的。”
孙玲玲神色一凛的,惶恐不安道:“你快别瞎说,昨晚那人怎么可能是王村长,无凭无据的,你不好乱冤枉人的。”
孙玲玲神色大惊,一时间难以相信这一切:“他……为什么要害我?”
张子旭沉声道:“我怀疑他是受人指使的,而这指使的人就是你老公。”
孙玲玲惊的美眸瞪的圆圆的,然后很生气的拿起随身包就要冲出厢房,张子旭急忙抓住她胳膊:“别走,我说的是真的。”
“你胡扯,我老公才不会这么对我。”孙玲玲挣扎的要甩开张子旭,可是张子旭的手的很牢,她一个女人力气有限,挣脱不开。
张子旭见她不信自己,急的不行,忽的脑子冒出一张符箓记录来,脱口就道:“不信是吧,我有法子叫他开口说真话,你敢不敢信我一次?”
孙玲玲手臂一凝的,秀眉直蹙的紧紧盯着张子旭的神色,见张子旭神色凝重,没有半点虚伪,不由有些相信他:“你有什么办法?”
说完,孙玲玲觉得这样岂不是在告诉别人自己怀疑自己丈夫,慌忙补充道:“我不是不相信我老公,只是我很好奇你要怎么叫人开口说真话,这根本就是不可能办到的事情。”
张子旭急忙道:“如果是人在意识清醒的情况,当然不可能主动说真话,可如果这人是催眠中呢?”
孙玲玲好笑道:“你既然不会,那大言不惭干嘛,放手,再不放手,我可叫人了。”
张子旭急忙放手,孙玲玲失望的要走人,他一急的,忙喊道:“我可以画一张黄符给你,你晚上偷偷放在你老公枕头内,到时候他会睡梦话,到那时,是我胡诌,还是真有这事,你一问就清楚了。”
“黄符,梦话?”孙玲玲咋舌的看向张子旭,打量了好一会儿,她嘲笑了一声,觉得他是神经病,扭头就走。
张子旭还不死心,喊道:“我叫张子旭,你如果回心转意了,就买好黄纸和朱砂来找我。”
孙玲玲这一走,就是三天,张子旭这三天过的很是煎熬,夜夜都是孙玲玲俏丽的身影,可偏偏这不是自己的女人,他无比煎熬。
既然夜不能寐,张子旭索性研究起自己脑袋突然多的这些奇怪知识,结果他发现自己脑海中不知道何时多了很多东西,相术,医道,道术,鉴术,等等各种能力包罗万象,可以这么说,现在他的脑袋内多了一个万能书库,只要他想的到的知识技能,他都能搜索到。
对于这番异变,张子旭搞不明白,不过他对其中武术的修炼异常着迷。
别以为张子旭是想成为武林高手,而是修炼武术可以壮阳,他看其中记载,只需要练好内功,可以在床上金抢不倒。
这是男人梦寐以求的好事,所以张子旭迫不及待的修炼起来,还别说,三天练下来,现在他每天早起都是擎天柱,的确生猛了很多,美的他刻苦修炼,就连吃饭上茅房蹲坑都在扎马步。
这天中午,他正在大殿内扎马步,突然间一道火辣的身影急匆匆奔进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