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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加书签关靖北压根不去看她,把玩手中的红宝石戒指,淡淡地道:“你真当我什么都不知道吗?”
她的智商明显没有许愿高,如果身份互换的话,许愿不会狡辩,装傻自己什么都没做过,而是会直接承认,然后想方设法地撒娇求原谅。
忽听得戒指落地的声响,关靖北这才缓缓睁开眼,看了眼空空的手,视线又落在躺在地上的红宝石戒指。
他黯然的时段,唐宁不知轻重地问了一句:“北,许愿呢,我来的时候没看到她。”
关靖北冷笑一声,握紧了拳头,指环的坚硬咯硬了手他跟没察觉似的,“你还要装傻到什么时候,唐宁,之前你做的事我都可以当做没发生。”
他什么都不要,甚至不求许愿爱他,只需她留在身边,这是最基础的底线。
可她还一副无知的样子,甚至开始装茫然,“北,我真的不知道……是不是这其中有什么误会。”
“误会?”关靖北低沉一笑,“你给钟意打电话联系人助许愿逃跑也是误会?”
当着面被戳穿,而且毫无掩饰委婉地说出实情,唐宁一下子就吓蒙了。
她当时答应许愿也是被兴奋冲昏了头,认为这女人一走,就没人和她争宠了。
唐宁的脸红白相间,下意识地去抓男人的衣角,“北,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是许愿,她逼我的。”
关靖北漠然地看着对方想解释又把谎话说得如此没技巧,“她怎么逼你了。”
后面的理由还没从大脑中斟酌出语言,关靖北接了下一句:“但她又说,她走了就没人和你争宠也不会出现在我面前,所以你答应了。”
“我……我……”唐宁一副快哭了的神情,“我不知道,北,你会不会因为这个怪我。”
她的这个样子,让关靖北想起了五年前地许愿,也是这样眼泪汪汪的求人,像是受屈的小动物,不过她都是装出来惹同情的。
关靖北只觉呼吸一下子断了,他猛然站了起来,浑身散着挥之不去的戾气。
唐宁从未见过这个男人如此,一向人前温润人后淡漠的他怎还有这样一面。
她说到动情处,竟然跪了下来,“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不该帮许愿的……你不要赶我走,也不要,呜呜,也不要不理我。”
关靖北的俊脸似又逼出了锐气,但没有低头看跪在地上的女人,侧目的焦距落在了落地窗外,所有繁华的景象都荒凉了。
唐宁懵然,以为他在撵自己,下一秒眼睛聚集了泪水,“北,你是在赶我走?”
唐宁像是想到了什么,连忙擦干眼泪站了起来,既然他说的是现在,那并不代表以后。
她想也是,毕竟是救命恩人,怎么会以后都不见了,而且他们是要订婚的。
唐宁小心翼翼说着这句话,见男人没有任何的反应,心中有小小的失落,最后才转过身离开。
说到底,她还是胜利了,没有了许愿,过段时间这个男人一定会死心塌地对她。
关靖北望着手中的戒指,低喃出一句,紧接着又如同梦呓般叫了她的名字,空荡的房间没有人应他。
钟意,唐宁,还有做事不靠谱的保镖小刘,不怪他们,是他自己,逼走了许愿。
关靖北微微仰头,心脏陡然感觉到无形的疼痛,整个身子像是加了重力似的,毫无预兆地倒在了沙发上。
两个被绑起来的女人坐在地上,衣服泛着多处皱褶,头发散乱,狼狈又不堪。
许愿懒懒地躺在长椅上,卖弄着她媚人的招牌笑,“亲爱的妈妈,哦,还有姐姐,好久不见。”
稍微年轻的女人名为沈如,名义上是许愿的姐姐。年纪稍微大的,则是二嫁给许家的沈新竹,许愿的继母。
两个人被反绑在一块,旁边的人替他们拿掉了眼罩,片刻的不适应后,她们都看清了眼前的人。
“怎么,很意外我会活着回来?”许愿轻轻袅袅地笑,“更意外我们以这样的方式叙旧。”
“许愿,你把我们母子抓到这里来做什么!这样是犯法的。”沈新竹暴跳如雷。
“是吗?”许愿漫不经心拨弄自己的长发,笑得人畜无害,可眼底没有一丝笑意,“那,你们杀人犯不犯法?”
闻言,两人先是微微一怔,沈如毫不犹豫地骂了过去:“你说话什么意思?”
许愿悠悠地起身,径直走到她们面前,“我爸身体一向很好,哪来的因突发疾病而去世,这说法可信吗?”
“不是。是肯定。”她冷笑一声,“如果我分析得对的话,自从五年前我失踪后,估计再也不会回来,而我哥也同样如此。那么家产这个东西,不就轮到沈如了吗?”
沈新竹有那么片刻的诧异,但她毕竟身经世事,很快冷静回:“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们杀了你爸,就为了财产。”
许愿不置可否地笑,“不然呢,你们勾结外人,把股份卖给关家,不为了财产那为了什么。”
“在我看来你们都是外人。”许愿直言不讳,“不知姐夫最近过得怎么样,被三少废了两只手,还能不能在云城呆下去。”
沈如几乎想冲过去扭打,她死死地盯着对方,“他已经被人逼出了云城……原来是因为你!”
“已经被赶出云城了啊……”许愿笑了,“还是担心你们自己吧,如何偿还我爸的命。”
旁侧的钟意优雅地坐在藤椅上,慢悠悠地开了腔:“和她们废话什么,直接把她们当鸡贱卖了吗,那里可不是人过的日子。”
背后出了一层的冷寒,沈新竹看出自己极其的处境,她和沈如被黑装人莫名其妙带到这里,还出现在许愿的面前,凶多吉少。
“等等!”沈新竹转之冷静,那张和女儿差不多的脸毫无畏惧,“你们拿出证据来,证明她爸的死和我们有关的。”
“不需要证据。”许愿淡淡地道,“不管和你们有没有关系,这局子你们是必然要进的,让外人帮你们随意操纵股份就让我不爽了。”
沈新竹冷冷望着她们,“许愿,我都怀疑是你害死了你爸,出殡那天你甚至没有出现,是不是心里有鬼?”
一旁的钟意早已不耐烦,挥了挥手,让人把她们先带下去,改天找个机会弄走。
惩罚沈如母女是必然的,许家是大产业,操纵到这个被收购的地步也是烂得可以。
一包薯片吃完,钟意淡淡地岔开话题:“我觉得,你父亲的死和沈如母女没关系。”
“我有点怀疑关靖北……他逼我出现用尽了所有方法。”许愿手捏着薯片袋子,状似不经意道:“捉沈如母女是为了打掩护,让关靖北以为我并没有怀疑他。”
钟意点点头,分析得有道理,但也存在惊讶:“你怀疑那个男人……怎么可能,他的人品还是信得过。”
她把手中的袋子丢开,又不急不缓地解开自己的外衣,露出锁骨处分明的痕迹,身上还有之前伤口留下的疤。
“你这脖子上……我刚开始还以为是你自己没事用手捏的草莓印。”
第四天的晚上,许愿对着电脑分析许家的行情,她对金融不甚了解,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钟意脸上带着口罩,长发披散着,只露了两只眼睛,嗓音温淡:“怎么还不睡觉?”
“我觉得你老爹突然喊你过去有点不对劲,担心你。”许愿微微皱眉。
“没什么,他就把我臭骂一顿。”钟意说着就侧过身往楼梯处走,但腕忽然被人拉住。
许愿力气不算大,只是箍住了好友的步伐,她一步上前,将钟意的口罩扯了下去。
“谁弄的?”许愿眉头蹙得更紧,她一开始就看出了好友的不对劲。
钟意明知瞒不过去,索性顺着话道:“走在路上不小心被人打的……”
钟意吐了吐舌头,重新把口罩戴上,“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拿冰块敷敷就好了。”
许愿拿出冰块,一点点地敷在好友的脸上,动作轻柔,忽然说道:“要不我还是离开这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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